“好,萱萱,你不要生气了,我马上叫他走。”厉然说着推着我就朝外走,门关上的那一刻,屋子里面的女孩马上停止了哭泣。
厉然和我重新回到客厅,她失神落魄地坐了下来,脸上还带着残留的泪痕,悲戚地说:“白先生,你也看到了,她这个样子根本不配合啊。”
我淡淡的笑了笑:“厉总,你的女儿是从什么时候得病的?”
“就在一年前,那年她正上大二,好好的突然就病了,再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就会晕倒,而且有的时候很疯狂,尤其是见了我的时候,情绪非常的激动,好几次对我出手,找了多好家医院,连外国专家都给她看过,但是根本就没有效果,现在只能用药物维持着,不过效果也不好,现在这件事可愁死我了,你说我的亲生女儿,把我当做仇人,让我心里很难受。白先生,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治好她?”
“哦,我看出来了,她这是癫痫病,俗称癔症,本来就不是什么大病,你的女儿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有东西缠住了她。”我放低了声音,朝着楼上看了一眼。
“什么东西?”厉然吓了一跳,慌张地问。
“黄仙!”
“黄仙是什么?”厉然不解的看着我。
“黄仙就是黄鼠狼成精了,现在她缠住你女儿,所以才会变成这样,厉总,你想想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她们?”我严肃地问道。
厉然仔细回想着,突然惊叫一声:“就是在前年的冬天,我和几个朋友约好了去山里打猎,无意间我们发现了一窝小黄鼠狼,我对这东西很反感,就让我带着的大黄狗把那一窝小黄鼠狼给咬死了,没想到他现在报复我来了。”厉然说着眼睛中闪过恐惧的光芒,这些地仙们的报复心狠强,她害了人家一家,这黄仙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她是来报复你了,既然已经一年多了她都不肯走,一定是想把你搞的家破人亡才罢休。”我忧心忡忡地说。
“白先生,我求求你救救我,你不知道,萱萱的父亲也就是我的丈夫在萱萱刚出生之后不久就出了车祸,我获得了一笔赔偿金,我用这笔钱投资创业,经历的千辛万苦才打下了现在的家业,我不想就这么变得破产,更不想看到萱萱出什么意外,我的生意和萱萱是我全部的生命支柱,不管哪一样出了问题,我都会活不成的。”厉然说着伤心的哭泣起来。
她一直以女强人的姿态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第一次看到她哭的如此伤心,我心里不禁有些同情,一个女人拉扯着孩子实在不容易,虽然她说的简单,但是不用细想也可以知道她吃了数不清的苦,受过数不清的累!
“师父,有办法吗?”看着哭的伤心的厉然,戈晋扬有些着急了,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办法是有,不过这黄仙很狡猾,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看出了我的身份,所以就大哭大闹起来,想让厉总把我赶走。”我说。
“既然有办法就快点用啊。”厉然着急地说。
“厉总,等一会儿我会做法,到时候你的女儿会很难受,其实这是那黄仙在受惩罚,所以不管你女儿怎么哭闹,你都不要心疼,更不要阻拦。”我说。
“这样会不会伤害萱萱呢?”厉然不放心地说。
“你放心,我下手会有轻重的。”我说。
“那就开始吧。”厉然不安地点点头。
我起身正要去楼上做法,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原来是苗田打过来的,苗田在电话里告诉我,说队长梁志国已经回来了,并且现在就在他的家里。
我一听顿时激动起来,这梁队长或许知道关于我父亲的事情,我必须要尽快起找他询问一下。放下电话,我匆匆地对厉然说:“厉总,不好意思,我现在有点急事必须离开。”
我还没说完,厉然一把就拉住了我:“你不能就这么走了,你走了萱萱和我可怎么办?”看着她一脸乞求的样子,我的心软了下来,不过梁队长那边我必须要去见一面,因为苗田说梁队长也是临时回来,明天早晨又得去外地办案。
“厉总,我的徒弟在这里,他可以做法把那只黄仙给赶走。”我说。
我话说完,戈晋扬马上就急红了脸,正要说什么,我急忙朝他眨眨眼,他顿时把到了嘴巴的话给吞回去了。
“这能行吗?”厉然根本不相信戈晋扬,她疑惑的看着我问道。
“厉总,你不知道,我这徒弟天生的纯阳体质,一般的邪祟之物都不敢近身,你再看看他的体格,这块头,这肌肉,这气势,比我一点都不差。”我砰砰锤着戈晋扬的肩膀夸奖到。
戈晋扬配合着我做了一个无比霸气的poss,厉然上下打量了几眼戈晋扬,这才勉强地点点头。
“厉总,您先上去安抚一下你的女儿,我马上让他做法。”我说。
厉然匆匆的走上了楼,我把戈晋扬拉到一个偏僻地地方。
“师父,我不行啊。”戈晋扬着急地说。
“扬子,这黄仙不是那么难对付的,你完全可以对付他,再说你跟着我这么久了,从来没有独自施展过法术,现在正是一次锻炼的好机会,你这么……”我劝说了几句戈晋扬,然后就把怎么做法的办法教给了他,趁着戈晋扬迟疑的时候,我匆匆地跑了出去。
来到别墅外,我打了一辆出租车风驰电掣地朝着苗田约定好的地点驶去。
苗田约好在一家茶楼见面,我刚走到茶楼楼梯口,就听梁队长正着急地吼道:“我说苗田,你搞什么鬼,我回来还没见我老婆你就被你骗到这里来,你让我见的是什么神秘人物啊,还来不来,不来我可走了。”
苗田嘻嘻笑着拉住了梁队长,“梁队,他正在路上,马上就到了,您先喝会儿茶,这是上好的大红袍。”苗田说着又给梁队长倒了一杯。
“不喝了,尼玛的净尿泡了,一会儿三趟,服务员以为我前列腺不好了呢,不等了,我要走了。”梁队长说着已经站了起来。
我急忙冲着二人跑过去,“苗田,我来了。”我一边跑一边朝着苗田挥着手。
苗田又拉着梁队长坐了下来,我气喘吁吁地来到梁队长面前,抱歉地说:“梁哥,抱歉我来晚了。”
梁队长诧异的看着我说道:“原来是你啊,白先生。”
我在梁对长的对面坐了下来,“梁队长,我找您是打听一件事,就耽误你几分钟。”
“那你快说,我老婆等着我呢。”梁志国不耐烦地说。
“梁队长,听你说过在公安局里面有一个特殊的部门,好像专门解决什么灵异事件,那你有没有朋友在里面?”我开门见山地问。
听我这么一问,梁志国身体微微震了一下,戒备地看着我问:“你问这干嘛?”
“我打听一个人。叫白浩然。”我说。
“我不知道,那个组织里面的人身份都是绝密的,我们这些刑警根本不能知道。”梁志国闪烁其词地说道。
我认真地盯着梁志国,希望能从他的表情里面探查到些东西,梁志国躲避着我的目光,“你最好不要打听这些事情,你知道了对你对别人都不好。”
从他游移的目光里我看到他一定有什么隐情,可是是什么原因使他不愿告诉我呢?
“可是,这件事对我非常的重要,梁哥,你知道什么信息就告诉我,我绝对不会告诉其他任何人的。”我着急地说。
梁志国冷冷地说:“我不知道,对不起,我老婆催我回家呢,我必须要走了。”说着就仓皇地朝着楼下跑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和苗田非常的无奈,苗田抱歉地说:“白哥,你不要着急,有时间我再劝劝他。”
我无奈的笑了笑:“他不情愿告诉我们的事情,打死他也不会说的,他一定是有所顾忌,或者这里面牵扯着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苗田哑口,我看气氛有些僵持,于是笑着说:“苗田,咱们好久不见了,去我那喝几口,你不是想见小冰了吗,她现在就在我那里。”
“太好了!”苗田兴奋地差点就蹦了起来,匆匆结了账,拉着我就飞快地朝外跑。
苗田是开着警局的车出来的,为了快点见到胡小冰,他这一路上警笛长鸣,其他车以为发生了什么重大的案情,纷纷避让,平日里三十分钟的路,开了十月钟就到了。
“苗田,你这可是违法的。”我严肃地警告他说。
“白哥,为了早日见到小冰,就让我犯一次错吧。”苗田灿烂的笑着。
我心中暗自腹诽,你是多想见到胡小冰啊,可是胡小冰并不着急见到你,她没准现在正玩儿的乐不思蜀呢。
警车在我们楼下停了下来,就看在阳台上露出三个脑袋,是郝帅、阎落晨和胡小冰。
“小冰,是不是咱们小区发生什么案子了,警车都来了。”郝帅的声音传来。
“呀,是小冰。”从车窗里面已经看到胡小冰的影子,苗田兴奋地叫着,飞快地下了车,然后用力地朝着楼上挥挥手。
郝帅不明所以,也朝着苗田挥挥手,大喊着:“警察帅哥,你好!”
胡小冰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不是朝你打招呼呢,他是来找我的!”说着飞快地朝着楼下跑去。
“我擦,小冰姐姐竟然泡上了一个警察帅哥,女神的魅力真是椰风挡不住啊。”郝帅哀嚎一声,郁闷的钻会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