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道正在杀的兴起,眼看成道明就要败于自己剑下,却被突如其来的六人打断,一时间落入了七人的围攻之中,陡然而降的压力,并没有人让魏明道有所畏惧,反而心中生出一种无比的豪气。
不待他们动手,魏明道的长剑就已经刺到了他们面前,剑速决伦,仿佛瞬间分别攻向他们七人,又似乎是与他们七人分别对战。其个人心中就是一凛,知道这个年轻的人的实力不是他们所预料的
“布阵”。陈道玄一声大喝,七个人布成北斗七星阵,把魏明道圈在其中。七个人攻守一体,共同进退,宛如一人,魏明道顿时感到压力大增,身形顿时缓慢下来,行事岌岌可危。
‘你们还要不要脸,堂堂南岳剑派,竟然派出七位太上长老围攻一个年轻后辈,说出去难道就不跑天下人嗤笑吗’。魏明仁看到后面再次飞出六人时,心中就感到不妙了。没想到南岳剑派底蕴竟然如此深厚,自己竟然不知死活的前来挑衅,现在想想是多么幼稚的举动,不但没有达到目的还把大哥给陷了进来。
魏明道实力很强,但他不认为他一个人可以顶住七名顶级高手的联手围攻,虽然不是没有可能但绝不是现在,看着落入下风的魏明道,魏明仁心中干着急,这八个人的大战已经超出了他太多的实力,他连插手的能力都失去了,现在就是父亲来都不见得能全身而退,除非师祖插手,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道玄七人虽然占了上风,但他们可没有就此罢手的打算,魏明道的实力他们已经看在眼中,这个年轻人现在就有如此实力,如果再放任他成长下去,谁知道会达到什么地步。
就算将来他南岳剑派做不成武林盟主,但这个年轻人的存在,对他们的威胁太大了,双方已经结下仇怨,就不能放对方安然离去,虽然不能杀了他,但也要不惜代价毁了他。
压力越大,反弹越大,人若是不爆发出来,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大。在巨大的压迫下,魏明道内力全速运转,迷踪七步尽数施展开来,紧紧跟随七人的身后,其余六人形式凭空幻化出来的,想要用极速来化解他们七人的联手,手中的剑法更显的奇妙诡异,变幻无方。
群雄远远望去,广场上不见人影,只见剑光漫天,八柄长剑如滚动的铁球,在广场上自行滚动,耀眼生花,绚丽万分,让人惊叹。同时对这些人的高超剑法,有种望尘莫及的艳羡。
迷踪七步,是无为道人根据天空中的北斗七星演创出来的,奥妙无穷,魏明道虽然天之聪颖,也难以尽数参悟其中的变化。南岳剑派的北斗七星剑阵,同样是无数前辈费尽心血才创造出来的,陈道玄这些人在这种剑阵上浸了数十年,对其中的变化当然要比魏明道熟悉的多。
是故,魏明道在伊始便吃了大亏,但魏明道发现两者之间有相似之处时,就用自己的参悟与之相互印证,往日不明白之处,一时间豁然贯通,轻功精进不少。心念所动他仿佛能幻化出六个人似得,紧紧贴着他们每一个人,手中剑法也随着对阵法的领悟,使得增加了不少的变化。
陈道玄等人也是越战越心惊,此时的魏明道已经没有了伊始时的吃力,愈来愈有种闲庭阔步,仪态潇洒的味道,反观他们七人倒被魏明道得,捉襟见肘之态。
如此下去他们必败无疑,心中顿时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举整个南岳剑派的实力,竟然奈何不了一个江湖后辈,还有什么脸面去做武林盟主,往日争雄江湖的雄心顿时跑到了爪哇国去了。
“嘡啷,嘡啷”。转眼间的功夫,魏明道的长剑就分别在他们七个人的手腕上点了一下,手腕一松长剑顿时掉落在地上,陈道玄等人顿时呆若木鸡,他们怎么也不想自己就这么败了。
就连旁观的群雄也都以时间愣住了,南岳剑派的七位太上长老就这样败了,整个南岳剑派还有谁是魏明道的对手,一个称雄武林的大门派,竟然被一个年轻后辈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这简直就是一个天方夜谭。但事实就摆在他们眼前,众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形容此时的心情,欢喜,沮丧,兴奋,茫然……
“我等技不如人,要杀要罚我等任凭魏大公子处置,但希望魏大公子能高抬贵手,放过我门下弟子,一切罪责都有我等承担”。陈道玄从失神中回过神来,语气平静地说道。现在的他比刚才落败之时,多了一种洒脱的气息,似乎是解开了某种心结。魏明道对他能这么快从落败中恢复过来,感到由衷的佩服。
魏明道也没有把对方赶尽杀绝的意思,说道:“道长言重了,在下哪里敢处置诸位前辈,都是小子莽撞,刚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道长海涵”。
“败军之将,何以言勇,我南岳剑派虽技不如人,但承担罪责的勇气还是有的,大公子有任何条件尽管提出来,我南岳剑派一定办到”。陈道玄说道。
“前辈折煞明道了,晚辈这次出手也是迫不得已,但绝对没有为难贵派的意思,只要前辈把我弟弟刚才所说的两个条件办到,晚辈就心满意足了,哪敢还有别的奢求”。魏明道说道。
“好,老道就依二公子的条件,交出那两个人,来人,去把常乐,常河父子叫来”。陈道玄说道。
“晚辈魏明仁给各位前辈见礼,今日之事实乃晚辈一人引出来的,让诸位前辈受惊了。但晚辈也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楚霸天大哥对晚辈有救命之恩,他被贵派无辜追杀,差点性命不保,晚辈不能不管,莽撞之处,还望诸位前辈海涵”。魏明仁这时也走过来给众人见礼。
“这件事情老道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都是老道一时间被权力迷了双眼,才会下了这道利令智昏的命令,让无辜的江湖同道蒙受灾难,老道悔不当初,愧对武林同道,愧对南岳剑派的列祖列宗,这件事情了结之后,老道自会以死谢罪,报答对武林同道的愧疚之情”。魏明道说道。
“前辈不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前辈能够及时的悬崖勒马,才显得难能可贵,现在江湖中混乱不堪,众多武林同道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前辈应该为他们尽一份力才对,这样也算您为自己的过错赎罪,也可以给南岳剑派增光,岂不是比前辈以死谢罪,更有意义”。
“禀太上长老,弟子找遍了整个南岳剑派,也没有发现掌门和常乐师兄的踪迹,而另一位肇事者也逃之夭夭我们正在追捕”。一名弟子前来禀报到。
“嗯?怎么回事儿,他们去哪儿了?”陈道玄问道。“莫不是他们逃了吧?”魏明仁说道。
常河作为败在魏明道手中之后,心中就充满了恐惧,他心中希望七位师叔伯能够将魏明道拿下,自己这个掌门就能够安然的做下去,否则他的性命肯定不保,他对于常乐在外面的所作所为心中自然有数,无论哪一样翻将出来,都能够要了他们的性命,自己这个掌门也难逃罪责。
所以他在看到七位师叔不敌魏明道后,就暗中找到常乐,两人逃之夭夭,并且为了拖延南岳剑派众人的脚步,他就让那位弟子也逃下山去,来转移众人的视线。
陈道玄沉吟了一下,开口问道:“二公子,不知道常河他们与你有何过节”。
“晚辈和常掌门倒没什么过节,只是晚辈的一位朋友死在常乐手中,所以前辈才会前来找他报仇”。
“那不知二公子的这位朋友是那位?”陈道玄问道。魏明仁想了想还是说道:“这个人前辈可能不认识,但他的父亲前辈可能听说过,就是金枪大侠谢士元,不过他已经谢世了,就这样一个无依无靠的少女,惨死在常乐了手中,晚辈作为他的朋友,不能无动于衷”。
“唉,这些年来我们只关乎弟子们的练功,疏于人品的管教,才会出现这种良莠不齐的败类”。陈道玄叹道:“从今天开始,我南岳剑派对每个弟子的人品重新考察,不合格者逐出南岳剑派,利用我南岳剑派的名义做过有违门规者,逐出师门,手上有血案者,废其武功,交有苦主处置。
常河做为掌门管教不严,纵子行凶,有失德行,今日起解除他掌门之职。大公子,二公子,请里面稍坐,陈道玄向你保证一定会为你朋友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