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都不敢闯,何谈部队基地?
如果知道叶辉开着车来部队基地,说什么也不会跟上来。
“要杀要剐随便……”
飞刀斜了眼叶辉,当个兵有啥了不起?
老子也当过两年兵,闯基地这种事虽然没见过,但也不至于很严重。
飞刀嘭的声摔倒在地。
张默手下还真有那么几个不怕死的硬骨头。
不过,老子就喜欢啃硬骨头。
举起手里的枪,叶辉邪魅的一笑,“如果老子想杀了你,只需要一颗子弹……”
飞刀气喘吁吁的看着叶辉,“别废话,有胆就开枪!”
一声枪响,子弹嗖的声钻进飞刀眉心。
猩红的鲜血接着从脑门喷了出来。
张默的手下呆住了。
电视、电影上死个人很常见,但有人死在他们面前,一时间还接受不了。
刚刚飞刀还活生生,有说有笑,这会双目紧闭,肢体僵硬,与众人阴阳两相隔。
叶辉收了枪,“你们当中硬汉很多嘛,还有谁不怕死?”
基地一下子静了下来。
静的只能听见风的呼声。
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
叶辉嘴角勾勒出一丝好看的弧度,蹲到一旁的轮胎上。
“诺,给你们两条路……
第一,等警察来,抓你们进部队监狱。
部队监狱不同于普通监狱,你们擅闯部队基地,意图不明,按照保密规定,恐怕你们得在监狱度过下半生。”
张默的人齐刷刷的扔掉武器。
继续反抗,说不定死得更惨。
扔了武器,说不定还有活下来的可能。
叶辉邪魅的一笑,看来张默这些人也不是全都不怕死。
这样多好,那么和谐。
命是自己的,干嘛和自己过不去?
“第二,带上你们的装备,去把张默那个混蛋给老子教训一顿!只要不打死,随便你们怎么弄。
打完了你们就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猛虎一排人脸上浮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教官还是像往常一样,城会玩。
好在唐莉送走了上官晴儿,刚才杀人的一幕,她并没有看见。
叶辉这才松了口气。
一分钟后,一个脸上带着一块刀疤的男人站了出来。
“我们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放了我们……”
叶辉举起手中的枪,“你有选择的余地吗?你也可以选择牢底坐穿,我不会难为你。”
“我干了……”
刀疤男眼睛直勾勾的凝视着叶辉。
紧接着,几乎所有人站到刀疤男这边。
“我们干了……”
叶辉俊朗不凡的脸颊勾起一丝笑容,“我会派人监视你们,如果你们做不到,相信我,我的兵会在12小时之内抓到你们……”
刀疤男弯腰捡起地上的片刀,“我们一定会去做,但也请你说话算数。”
说完,刀疤男走向悍马越野车。
十几辆车亮着大灯,朝山下开去。
叶辉伸了个懒腰,“尸体处理掉,卫星定位他们的车队。弄好就去睡觉吧……”
叶辉坐进一辆越野车,开车下山回别墅。
这一折腾,天马上就亮了。
都没来得及睡个懒觉,就得去学习了。
叶辉刷了刷牙,洗了把脸,卧室都没进,开车朝组织疾驰而去。
龙腾集团旗下的一家酒店里,张默躺在床上,身上骑着个女人。
女人不是别人,是刘雅。
喉咙里不时的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两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张默也早就忘了叶辉昨晚刚刚用这个女人羞辱过他。
李建已经去追了,叶辉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慈善中心的捐款早晚都是龙腾集团的钱,替叶辉拿出200万,张默并不心疼。
只是咽不下叶辉当众羞辱他的这口气。
一阵噪杂的手机铃声从床头响起。
张默皱起眉头,谁他妈打电话,坏了老子的兴趣。
按下接听键,“李建,你最好找一个打扰老子睡觉的理由,否则老子让你迟不了兜着走!”
李建坐在越野车后面,腿上缠着白色衬衫。
雪白的衬衫早就变成了血红色。
“会长,我们抓到叶辉了,给您带到哪去?”
张默喘着粗气,心情十分忐忑。
“抓到他了?太好了!给老子带到酒店来,老子今天非得弄死他不可!”
张默眉头舒展开,扔了手机,双手抱住刘雅的小蛮腰,用力顶了下。
“啊……嗯……”
刘雅脸蛋娇红,喉咙里不时的发出诱人的娇喘声。
抓到叶辉,张默太过兴奋。
身下小蚯蚓马上变成了蠕动的小蛇。
虽然尺度和硬度仍然达不到正常男人的标准,但比起刚才,刘雅算是有点感觉了。
张默沉浸在欢快的幸福生活的时候,浩浩荡荡的车队朝他下榻的酒店开去。
因为李建受伤,一辆越野车载着他朝医院开去。
其他人仍然在去酒店的路上。
毕竟,没有人想在军实监狱过一辈子。
尽管前前后后没发现军车,但任何人不敢报以侥幸的心理。
部队基地和警察局不一样。
部队基地随随便便就能调动卫星监控他们的车队。
“刘义,你说那几个当兵的能知道咱们现在去哪吗?”
副驾驶上一名男子很疑惑,这前前后后也没发现军车啊。
刘义蹙了蹙眉,刚想说话,放在控制台上的手机响了。
“你们一辆黑色悍马越野车离开了队伍,是不是想去监狱牢底坐穿?”
话筒里响起沉闷的声音。
刘义倒抽了口凉气,幸亏没和他们耍小心眼,不然肯定集体挂掉。
“我们那辆车只有2人,司机送受伤的李建去医院。再晚,恐怕他那条腿都废了……”
刘义握着手机,心一颤一颤的。
“我知道了,记住你们的任务,否则我将再次把你们请回来!”
这下好了,兄弟们摊上大事了。
刘义还想说什么,话筒里传来一阵嘟嘟的声音。
拿起车载对讲机,刘义声音颤颤巍巍的说道,“弟兄们,刚才一个当兵的打电话过来,说我们的车队支出了一辆悍马汽车。
我想说的是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我们的罪了张默,可以到别的地方做点正经事。换个城市一样混的风生水起。
但弟兄们一旦进了部队监狱,我们将永远见不到家人,妻儿子女……
所以……我们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