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司然通过盛泽的考验,让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只能乖乖的欢迎卫司然的加入。
在中堂的会议室中,祁辰擎坐在中央,卫司然站在一边,他没有职务也没有对祁门做出任何功绩,只能和保镖们站在一起,所有的领头人都按职位高低依次坐在两边,而盛泽就坐在祁辰擎的左边。
“说吧,武灏庭那边怎么样了?”
“擎哥,那边暂时没有什么问题,欲姐已经接近了武灏庭并且已经取得了他的信任,只要有机会我们在外配合欲姐,就能将他的巨擘帮一网打尽。”
盛泽回答。
“是欲念亲自去的。”
欲念是祁门唯一的女性,她的手段和能力都不是一般女性可以轻易比拟的,所以她才能男人林立的祁门得到一席之地。
“是的,欲姐说武灏庭是祁门的大患,几次三番的坏了祁门的好事,所以这次她亲自去了,誓要将他连根拔起。”
“一定要保护好她的安全。”
“是,我知道。”
“擎少,还有一件事手下要报告,日本的光藤景一想要见您。”
负责日本事务的陆鑫海报告到:“这次的货光藤景一很满意,他想要想要长期和我们合作,所以他已经几次三番的提出过希望能和您见上一面,面对面谈一次。时间,地点可以由您定”。
“光藤景一,日本光藤组的老大光藤辉一的儿子,比他老子有魄力,有手腕。”
祁辰擎虽然没有见过光藤景一,可是他在日本现在可谓是如日中天,风头正胜。
“是,光藤景一上位一年已经将光藤组的势力扩大了几倍,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
祁辰擎余光看了卫司然一样,突然一个想法冒出:“好,我答应见他一面,时间和地点我想好之后,你去通知他吧。”
“是。”
卫司然听着,知道祁辰擎要和光藤景一见面,如果这个时候自己能掌握他们见面交谈的内容,或许自己就有机会抓住祁辰擎的犯罪证据了,不过介于上一次自己的报警的举动,他不确定祁辰擎会相信自己,会同意他跟着去。
跟着祁辰擎离开祁门,卫司然坐在车上一直在思考怎样才能跟着祁辰擎去和他一起见光藤景一。
“又在想什么?说出来我听听。”看到卫司然再一次沉默着。
祁辰擎车上的小酒柜子取出红酒,倒了一杯,翘着腿轻抿一口,慢慢的品尝。
红酒的香气弥漫着整个车厢。
“没想什么?”
祁辰擎听到卫司然的话,一口气杯中的红酒喝完,将酒杯放回酒柜中,将刚刚开启倒了一小杯的高级红酒,连瓶拿出。
一手拿着酒瓶,另一只手一把拉过卫司然,将卫司然拉到自己的怀中,躺在自己的腿上。
“你干什么?”卫司然想要起来,这样的姿势让他很不舒服。
“这是1787年是拉菲,味道不错,来,宝贝我喂你。”
祁辰擎用身体困住卫司然,一只手绕过去卫司然的脖颈,抓住卫司然的下巴:“张嘴。”
“唔~,不。”卫司然摇头,祁辰擎的这种表情卫司然太熟悉了,每次祁辰擎有这种特殊的表情,倒霉的就是自己,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到底自己哪里又得罪他了。
祁辰擎熟练的捏开卫司然的嘴,不在多说一句话,将瓶口对准卫司然张开的微小缝隙的嘴,强灌了进去。
“唔~,不要。”挣扎反抗中,辛辣的酒液伴随着空气一同流到气管中,呛得卫司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在挣扎中红酒液体飞溅如眼睛,像针一样刺痛,泪水无法控制的留了出来。
从眼睛,到喉咙,到食管,再到胃,沿着一路下来都是酸痛和剧烈咳嗽之后的疼痛感,每一次疼痛牵绊着神经,刺激着自己。
看着卫司然好像有些供氧不足,祁辰擎才减慢的灌酒的力度,卫司然趁着机会双手一起一把抓住酒瓶,用力的一推,还剩下大半瓶的红酒从祁辰擎的手中飞出,撞到了汽车的防弹玻璃上,啪的一声碎成几半掉落在车沿,红酒沿着车门流了下来,染红了踏脚毛垫。
司机听到声音,准备回头,祁辰擎大吼了一声:“开你的车。”
司机急忙回头,他知道祁辰擎这种语气是代表他真的愤怒了,于是自求多福的假装镇定,然后继续开车,还开启了间隔门,将前座和后座彻底的分割开来。
“没事,酒我多的是。”
祁辰擎大手一伸从酒柜中取出一瓶烈性洋酒,随意的用牙齿咬开,对准卫司然的嘴,用力捏开,继续强灌了进去。
这一次卫司然不光感觉到痛还有无止境的辣,胸口越来越痛,越来越痛,痛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整瓶的洋酒,大半都灌进进了卫司然的胃里,祁辰擎才将剩下的酒瓶扔在一边。
卫司然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胸前的衬衫被打湿,变得透明,透出卫司然胸前的微红的肌肤和可爱小巧的红樱。
星火燎原的欲望一下迸发出来,想火山一样,无法克制,叫嚣着,熊熊无法按捺。
卫司然先后被红酒喝烈酒醺的浑身发热,酒精让他的意识渐乱渐晕:“为,为什么?”
唇上突然被压着什么,卫司然努力的睁开刺痛的眼,祁辰擎放大的脸就在自己的眼前。
“唔~,为,为什么?”卫司然若有若无的闪躲着。
“这是给你的教训,如果下一次你在违抗我,执意参加盛泽的考验,我会加倍的罚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不可违抗。”
虽然祁辰擎说的很清楚,可是在卫司然的眼中,却好像断断续续,但是他最后还是听明白了,他在生自己和盛泽比赛的时候的气。
“你给我记住,这是你不听我的话的惩罚。”祁辰擎手一挥,将卫司然的衬衣彻底撕开,卫司然想用手挡,可是被祁辰擎轻而易举的撇开,只能无力的垂掉在一边。
皮带被解开,凉意袭来,被平放在座位上,双腿被迫分开。
“啊~,嗯~。”好痛啊,就是卫司然在昏迷前最后想的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