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冲与林妹妹到了老村长家,还没坐下,老村长就领着2人又往外走去,小冲看不懂眼前的状况了。
“老村长,这是要去哪啊?”小冲不解的问。
“哦,老汉与女儿女婿不住一起,她们住在别处,很近的,走几步路就可以了!”
“老村长就一个女儿吗?让你一个老人住在这,她也太不孝了,我看她这病不治也罢!”小冲果然是性情中人,听得这事就要往回走。
老村长见状有点急了,赶紧解释道:“不,医生,你误会了,女儿女婿都对我挺好的,只是我自己一个人住习惯了,和她们年轻人合不来而已!这屋是祖宗留下来的,还有点舍不得。”
“哦,是这样啊!那老村长走慢点,看着脚下的路啊!”小冲在昏暗的电筒光下走得歪歪斜斜的道。
老村长却脚下生风,健步如飞,闻言哈哈大笑道:“医生多关心自己的脚下吧,这路老汉走了一辈子,闭着眼都能从村头走到村尾,不必替我担心!”
林妹妹也不禁莞尔,这三人中,最让人担心的还是小冲了,他还有心思关心别人,真不愧是医者父母心啊。
三人谈笑风声间不一会到了美花的家,一栋灯火通明的二层小洋楼,西式建筑,夜色朦胧下仍能依稀看出古色古香的味道。
美花远远听得有狗咆哮,赶紧出门来迎接,待进得家中,宾主落座,端上香茗,却仍不见那传说中的百万富翁阿财,老村长问起,美花说阿财吃过晚饭便去打牌了。
闲谈几句,这才开始进入主题——治病。小冲问他交待的东西可曾准备好,美花赶紧拿出了五尺绢丝,十二斤老姜,二斤香油。
小冲命老村长取香油与三斤老姜放入砂锅中炒热,他自己却让美花领进房间用银针给扎穴活气,完后小冲让她脱了裤子,叉了腿,露出****,等待那炒热的老姜……
再说那阿财在牌桌上发生变故,早早回家,进门却见屋内无人,只有紧闭的房门内偶尔传来美花与一个男人的低语声,阿财当下便是愤怒非常,不管三七二十一便一脚踢开了房门,冲进去对着那个正趴在自己老婆****双腿中间正“逗弄”的男人大打出手。
没曾想,那男人急忙中一个飞腿,便把狂冲而上的阿财踢了个狗吃屎,当下鼻血便被摔了出来,爬起来正欲再战之时,那男人一拳已砸到自己的头下,把他眼冒金星头晕目眩的跌坐于地,阿财气哭,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出,一顶大大的绿帽扣在自己的头上。
美花穿好裤子,赶紧过来扶他,阿财不领情,使劲推开了她,这个婆娘十一年不让碰一下,自己过着一种非人的日子,在外仍要装作生活幸福美满的样子,其实天天晚上在洗手间里找五指姑娘。
没曾想他忍饥挨饿,最后却便宜了别人,一个野汉子,进他的家,睡他的床,搞他的老婆,而他,偏偏没有能力捍卫尊严,这回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阿财痛哭,美花泪眼相劝,小冲很是同情,奈何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他此时的角色不是清官,而是客窜第三者,所以也懒得去自讨没趣,反而翘首坐看好戏。
闹得不可开交之时,在厨房炒姜的老村长与林妹妹闻声而来,见阿财误会,老村长赶紧道明原委,阿财这才稍稍止住了哭,半信半疑的看着老岳丈与妻子,还有那个野男人。
老村长见他好似仍不相信,便拿出已炒好的老姜让他看,阿财这才相信起来。
老村长见他相信,立即就变了脸,让他马上给这位他认为是野汉子其实却是医生的男人道歉,阿财那个委屈,真是有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
小冲见阿财虽然平庸,却仍算得上是条汉子,也不刁难,待他好不容易憋出了三个字后,便继续给美花治病,但这回她只让老村长回避,而让阿财与林妹妹留了下来。
美花又上了床,这会要当着丈夫的面在陌生男人脱衣服,理由虽然光明正大,却也不免羞赦万分。
小冲先用绢丝托起美花下面脱出的肉团,小心的纳入回体内后,再用绢丝包裹着已经炒热的老姜,热敷会阴,冷后炒热续敷,如此反复一个小时这个治疗才告终。
小冲洗得手来,又给开了一个补气的中药方便欲告辞离去,阿财这时却大叫了起来:“医生,对,你是医生,快,随我去救救那一家子!”
“什么一家子?”小冲不解的问。
“快,边走我边和你说吧!”阿财拉着小冲便出了门,老村长与林妹妹不明所以,命美花好生休息后,赶紧跟上去一看究竟。
原来,今晚阿财吃过饭后,便出去打牌了,到了那户人家后,却见人家一户老小正在开餐,看人吃饭就如门口狗,阿财正欲离开去外面溜达一圈再回,但主人家热情,把他让上了牌桌,彻好茶让他稍等几分钟,捧着饭一边吃一边给牌友们打了催急电话。
待得人员来齐后,众人便上了牌桌,可是打了一半,那户的主人却开始肚子痛,众人以为他赢了钱,想散场驱人,哪肯放过他,硬是缠着他不放。
谁知没过一会,那人竟然疼得在地上打起滚来,而他的一家老小个个都一样,牌友们意识到不好,赶紧给他的亲戚朋友打电话,待人来了之后,却也是无计可施。
观音村无去路,只能过河,可是暴雨刚过,河水爆涨,连船都不敢行走,涉河而过只是找死,众牌友不愿看着一家老小疼痛而死,但是无法可想,只好先各自回家去了。
远远的,出事的人家已在望,正是村人传说黑心药店的老板家,小冲与林妹妹的心里同时在想两个字:报应!
阿财带着小冲等人进入那户人家的时候,这一家老小七口人却已经被人挪到了厅堂之中,年纪小的已经疼得休克,年纪大的还在地上疼得死去活来,不停的翻滚。
厅堂中围满了人,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不是麻木不仁无动于衷,而是大家都无法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