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感觉手中的救命稻草没有一点可以救自己的感觉,心里凉了半截,没想到自己横行霸道这么多年,突然就不行了,至今都想不明白,事情是怎样一步步演变到今天这一步的。
“嘿嘿,你以为我们对你的妞有意思就舍不得她死么?呵呵,我说啊小狗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哈,但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其实我对女尸才是真兴趣!”双喜说着一步一步的往前行,外表斯文白静的他竟然有这么个变态的嗜好,可真是看不出来啊!
“别,别过来,真的,别过来,我真的杀了她的!”狗子全身控制不住的打颤,颤抖着的对着双喜说道,从三人的这一切表现中他清楚的感觉到,他手里的挡箭牌形同虚设。
“二哥,你别一竹竿打倒一群人好不好,我对他的妞可半点兴趣都没有,狗子,其实,我,我,我对他有意思啊!”杨三狞笑着与双喜一步一步的逼近狗子。
“别啊,别过来!”狗子看着两人渐渐逼近的脚步,心里真想叫爹啊救命啊,但现在就算他爹真的来了,也恐怕很难救他了。
“小狗子,你知道我这牙花了多少钱才补回去吗?四百大元啊,一颗可是两百啊,他大爷的,你知道那时候,我为了借这四百大元,求爷爷告奶奶东凑西拼的有多难吗?”柱子跟着杨三与双喜一步一挪的逼近狗子。
“我给你钱,给你很多很多钱,只要你放了我!”狗子慌里慌张的说。
“晚了,现在我只想要你还我两颗牙,再赔上二十二颗的利息,如果你嘴里真有那么多的话!”柱子说话间已到了他跟前,毫无顾忌的挥起电棒就朝他的头上打去,完全不理小芝的死活,看来这三人中除了双喜外,另外两人并没有说一句假话,双喜不禁有点呆了!
狗子知道再扣着小芝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这三人没人性的程度与他不相上下,匆忙间他迅速把小芝往柱子身上一推,刀子跟着就朝杨三身上扎去,就在这一瞬间,双喜随意地轻轻一抬腿,狗子便毫无准备地飞了出去,口吐鲜血地摔在地上。
柱子见狗子已被制服,冲上去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最后猛的突然跳起,双腿一屈直直的跪落在狗子的背上,只闻“咔嚓”几声连响,狗子脸上的五官凑到了一起,整张脸都扭曲了。
“兄弟,累了吧,休息一会吧!”杨三见柱子气喘吁吁的样子,体贴的说,那意思不言而喻,该轮到他了。
正当杨三要下狠手之际,双喜却拦住了他。“算了,先别弄死他,没拿到钱之前他还有用,先绑起来吧!”
杨三闻言赶紧找来绳索,把狗子捆得严严实实,像一条死狗一样扔在了一边。
小芝一直默默的看着,这会她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只见她拾起了刀子,慢慢的朝狗子走了过去。
“喂,你要干嘛?”杨三拦住她说。
“我要割他的耳朵!”小芝的声音冷得让人好像跌到冰窟中。
“啊,你还没完了是不?”柱子闻言忍不住叫了起来。
“我要割他的耳朵!”小芝语气坚定,不容反对。
“兄弟们,别管她了,随她去吧,快过来喝酒!”双喜说着拿出了背包里早就准备好的食物酒水。
“二哥,我说啊,你迟早会被这女人害死!”杨三极具慧眼,他言中了一个将来,但不是她害死双喜,而是她替双喜死去。
哥几个说归说,但酒照喝,戏照看。
小芝拿着军刀慢慢的靠近狗子,就像第一次杀鸡的孩童那般,缓慢的动作中仍然带着颤抖,带着犹豫,就好像电影里放的慢动作一样,镜头虽慢,但狗子那只带着耳环的耳朵一直被小芝捏在手里。
然后她另一只手中的刀子哆哆嗦嗦的贴了上去,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样子。
杨三与柱子眯笑着看得津津有味,只有双喜却低着头默默的,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小芝心里很慌张,眼前要做的事是她一辈子都不曾想过的,虽如此,但她毅然要做下去……
“啊~~~~~~~”狗子的惨叫声一直没停,双喜等人不担心别人会听见,因为这车箱的隔音设备极好。
小芝足足花了八分钟才完完整整的割下狗子的耳朵,她一手拿着刀,一手拿着耳朵,看着自己血淋淋的双手,嘴角竟然浮起了一丝冷酷的笑意,看起来残忍又妖艳。
“完了?”柱子问杨三。
“好像是的,喝酒,喝酒!”杨三的话把柱子的眼神拉回到酒和食物上。
“来,干杯干杯!”柱子说着正欲举起酒杯,却听见“啪”的一声轻响,一样东西落到了食物上,众人还没来得及看便听到了小芝的声音:“给你们下酒!”
“纳尼!”
“握特!”
柱子与杨三措手不及地齐齐站了起来,连退三步,太重口味了,包括双喜也差点hold不住,但相对还是镇定很多,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小芝一眼又喝起了酒。
这会他好像要成功了,却感到无端的寂寞,也许是小冲不能在他身边与分享喜悦吧!
小芝搬了条板凳也围着桌子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后说道:“我要入伙!”
“……”三人无语的望着她,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要入伙,钱必须分我一份!除了这个外我没有任何要求,而且只要你们想,可以不把我当人,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小芝已经心如死灰,钱对她来说已没有任何价值,但她却不得不为家人留条后路。
“什么都可以?”柱子疑问。
“……”小芝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柱子问这话的意思。
“那如果我说我要你呢?”杨三忍不住试探的问。
“……”小芝仍然没有说话,却静静的走到了床边躺了上去,那件外套摭不住她身上的重要部位,这一躺下与赤条条的相差无几,她没有用话语明确的表示什么,但她的行动告诉了杨三,只要他想,就真的可以!
“算了,算了!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杨三虽然很想扑上去,但双喜没发话,他什么也不敢做。
双喜至始至终都只是低着头喝酒,没有任何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