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一菲乖,我只是跟你开玩笑。”
“你们真的就忍心把我赶出别墅,让我流落街头?”
韩一菲道:“所以才让你签契约的么。”
凌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真的不是什么卖身契?没那些毫无人权可言的不平等条约?”
那一份厚厚的文件摆在桌上,凌笑连翻一下的兴趣都没有。
韩一菲别过头,“爱签不签。”
韩一菲话锋急转直下,“你确定?”
“我有什么不确定的,你们五个联合起来变着花样的要把我占为己有,背后肯定有什么邪恶的目的,告诉你,你们得到了我的肉体,但是你们也得不到我的灵魂。”
凌笑开始胡言乱语。
韩一菲听得云山雾罩。
“话说,签了契约,我是不是和你们住在一起啊?”凌笑问。
韩一菲说:“我们会考虑在别墅外面给你单独再盖一间小屋的。”
“把我当狗养?”
“差不多。”
凌笑怒了,扑倒韩一菲在沙发上。
“你想干吗?”韩一菲惊慌失措。
凌笑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想干什么,告诉你,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这别墅方圆百米,因为我的暴力威慑,就没人敢靠近。”
韩一菲豁出去了,一口咬住凌笑的肩膀,死活不肯松口。
又来?
韩一菲松开牙齿,“我就属狗了怎么着,你是贱人,所以我就要你,还有,你要非礼我,我这是自卫!”
“不可理喻。”
韩一菲看着凌笑流血的肩头,有些不忍心,“疼吗?”
凌笑不予作答。
“药箱在哪,我给你处理一下,要不然会感染的。”
凌笑道:“没有,就让我得狂犬病死掉算了。”
韩一菲虽然反应过来凌笑话里的意思,却出奇的没有发作。
好一会儿后,凌笑差点兴奋激动得晕过去的时候。
韩一菲问:“好些了吗?”
凌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韩一菲道:“平时要是手指什么的割破了,不都这样止血止疼的么。”
原来如此,凌笑道:“不行,还是很疼。”
凌笑一脸痛苦不堪的样子。
“可是血已经止住了啊,真的很疼,还是说……”韩一菲语气冷淡了下来,“你又想要骗我?”
凌笑暗道,干!装过头了,戏演得太过,竟然被识破了。
“好像也不是那么疼了,没事了没事了。”
韩一菲起身要离开,“契约就放你这,给你三天时间考虑,签还是不签。”
凌笑高冷的表现出自己是一个有傲气的人。
韩一菲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回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开口,“凌笑,你可以送我回去吗?”
凌笑道:“凭什么?”
韩一菲本来就是火爆性格,顿时也急了,“叫你送我回去就送我回去,别忘了因为上一份契约的关系,你必须得听话,因为你是我们姐妹会的人。”
又用契约来威胁我!干!
随后,凌笑和韩一菲出了校门,路边停着的一辆湛蓝色保时捷那是韩一菲的车。
韩一菲把车钥匙扔给凌笑,但凌笑又立马把车钥匙给扔了回去。
“从来只有女人开车我坐,还没有我给女人开车的道理。”凌笑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韩一菲一脸狐疑,“你不会是没驾照吧?”
当然!咦,我有那种东西吗?
凌笑坐上了韩一菲开的车,“说实话,到底是害怕,还是想多跟我呆一会?”
韩一菲冷冷道:“你觉得呢?”
干!最讨厌这种反问句了,“当然是因为害怕呗,不过我可是真没想到,你竟然会怕鬼,你们五大校花竟然因为一个闹鬼传闻就不敢住那栋别墅。”
“随你怎么说。”
从T市大学到五个妹子在住的流水别墅不过十五分钟的车程。
十分钟过去,韩一菲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
第十一分钟,凌笑正说得起劲的时候,忽然心中生出一种似乎被人盯上的奇妙感觉,陡然间他浑身寒毛乍起,就像有可怕的事情的要发生,凌笑被一股强烈的危险感所笼罩,“小心!”
凌笑喊话的同时,猛地伸手去偏转握在韩一菲手里的方向盘。
大货车推着保时捷往前行进了接近一百米后,大货车才停下来,而保时捷继续往前翻滚,滚上了人行道,车底在上,车顶在下。
变形的保时捷车身不断冒出青烟,电火花,火花。
人行道上的行人早已经远远散开,来往的车辆也纷纷停下,路上拥堵成一片。
大货车上走下来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他没有表现出一点因为自己引发了一场车祸而该有的慌乱样子,他朝保时捷走过去,他的步伐不急不缓,好像闲庭信步。
离保时捷还剩下几步距离的时候,男人停住了脚步。
因为他看见保时捷破烂的车门在一阵晃动,晃动越来越剧烈,最后猛地一下,那扇面向他的保时捷车门就朝他飞了过来,男人侧身躲开。
接下来,从保时捷里钻出了两人。
凌笑抱着昏迷的韩一菲,他的目光就像最最锋利的尖刀一样,刀锋泛着彻骨的寒芒。
“干!不管你是谁,你都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