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骜坐在金碧辉煌的金銮殿上,听着一些大臣的歌功颂德,他的眉头越皱越紧,突然他不耐烦地伸手制止了那位臣子的赞歌,对众人问道:“众爱卿,你们只知道喝赞歌。怎么那江南的水患无人问津?朕做这个皇帝不为争名,只想为百姓做点实事。下一次,若有人再唱赞歌,请自动闭嘴。”
这时,神君站出来,拱手一躬:“陛下,臣有事禀告。”
“说。”令狐骜冷静地望着神君。一直以来,神君都是他的军师,他的大脑里总有一些超乎寻常的方法与念头。
“陛下,江南此次突发水患,洪水肆虐,有少百姓流离失所。甚至有一些流民流窜至各地,形成一股难民潮。若陛下不加以整治,恐日后会生乱。”神君有条不紊地说道。
“那爱卿可有良方?”令狐骜赞赏地望着神君。也许只有这几名自天下第一庄便一直追随自己的弟兄肯说实话吧。
“微臣觉得陛下首先应派专人前去治理水患,再者要开仓放粮,设立救助中心,让百姓安居,衣食无虞,百姓方能安分。”神君提出自己的观点。
那爱卿觉得如此艰巨的任务,朕该派谁去呢?”环视着满朝文武大臣,竟没有几个能让他看入眼的臣子。
“神君自愿请命,前去治理水患。”神君拱着手说道。
“爱卿要亲自出马?”令狐骜诧异地望着神君,“你可是朕的左丞相,与右丞相一飞兄就如同朕的左右手,若你前去,朕的身边就少了一个会说忠言的人。”
“陛下,一飞兄不是还在吗?有他在,陛下不会寂寞的。”神君恭敬地说道。
沈一飞站出来,对令狐骜说:“若陛下不嫌弃,一飞倒很想替左丞相前去。留神君在陛下身边,也好给您出谋划策。”
“一飞兄,你干嘛跟我抢功?”神君不满地摇着羽扇,斜睨着沈一飞。
沈一飞爽朗地笑道:“三年未曾出过京城,一飞想游览一下那江南的美景。左丞相就不要跟我争了。”
“一飞兄手握天禹国兵权,肩负保护天禹国的重任,怎可轻易离开。再说对于江南,还有谁比我神君更熟悉的?我可是生于斯,长于斯。”神君摇着羽扇,轻笑起来。
“好了,你们不要再吵。”令狐骜不满地拦住二人的争执,对他们说道:“一飞兄确系责任较重,留守在天禹国都,至于江南的水患,就由左丞相前去治理。”
“谢陛下。”神君恭敬地躬身。
“三日后启程,今晚朕摆宴玉华宫,众爱卿一定要到场。”令狐骜淡笑着说道。
“是!”群臣一听陛下设宴玉华宫,便都兴奋得说起来。
“不要再咬耳朵。”令狐骜不悦地望着乱轰轰的朝堂。
群臣立刻禁语,不敢再多言。
“我不是暴君,你们不必如此怕朕。”看着有些人战战兢兢的模样,令狐骜不由得失笑。
“陛下英明。”
“有事准奏,无事退朝。”太临那尖细的嗓音响起。
邮众人不再言语,令狐骜沉稳地说了声:“退朝。”
说完,他便提前动身离开。
回到冷清的寝宫,令狐骜脸上的坚强瞬间瓦解。倒在龙床之上,他不自觉地掏出一个小人偶,将它紧贴在胸口:“蝶儿,你还活着就是上天送给大哥最大的礼物。大哥好高兴。蝶儿,大哥知道你恨我,但是,能不能再给大哥一个机会?”
那人偶不会说话,只见令狐骜的泪水无声地自眼角滚落。
“陛下,奴婢给您捶背。”一名姿色艳丽的宫女走到令狐骜的身边,娇媚地笑着。
令狐骜无声地放松身体,任那宫女的拳头轻柔地落到他的背上。
见令狐骜没有拒绝,这宫女的的脸上露出一抹喜色。入宫三年,今日终于能有机会接近这天禹国的统治者,她一定会用尽心机伺候好他。
宫女的柔荑轻轻地按摩着令狐骜僵硬的肩,一点点,一寸寸向下轻移,在移到他的腿部时,她的手故意在那里轻轻地抚.摸,想挑起令狐骜的激情。
“滚!”在那宫女的手想要更进一步时,令狐骜冷声低吼。
宫女吓了一跳,她的心在令狐骜的腿间颤抖,竟然碰到他那昂扬的东西。
这个轻轻的碰触,刺激了令狐骜,害他的臣龙一柱擎天。他受不了地粗喘,对着那宫女怒吼道:“还不快滚!难道想要朕吃了你?”
宫女不但不逃,反而卸去一身宫衣,骑上令狐骜的身体,露出妩媚的笑容吻上令狐骜:“若陛下愿意,奴婢随您摆弄。只要陛下记得,奴婢是第一次。”
令狐骜强忍着额头上滚落的汗珠,一把将那不着寸缕的宫女推开:“如果还想呆在朕身边,就请你自重,不要动不动就爬上朕的龙床。”
那宫女一脸受伤地捡起地上的衣裙,匆匆套上便哭着逃开。
令狐骜痛苦地躺在龙床之上,任汗水滴落在枕上。
“兄弟,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虽然你已经三年未得沾雨露,但你也该有点骨气。”令狐骜咬着牙怒瞪着自己的粗壮。
如果说出去,恐怕真不会让人相信吧。做了三年皇帝,后宫女人无数的自己竟然不曾真正占有过任何女人。
他只是在那些女人身上寻找着蝶儿的影子,虽然他会要她们侍寝,却也仅只于唇于手的肆虐。从不曾真正地点对点交接。
如今,蝶儿复生,他的心却依然没有一丝喜悦,只因他深深地知道,蝶儿恨他。那恨早已入骨,恐怕今生他都偿还不清吧?
可是,他不甘心,他不想放弃蝶儿。
不管蝶儿心中的恨有多深,他也要试着去解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