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皇后凶猛之太子爱不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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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去死吧你

“混蛋——唔!”

“轰――咚!”

姬若初的怒吼声被突然覆上的冰冷唇瓣给压进了唇齿之间,伴着殿门被撞开的轰然倒塌之声,二人就这么纠缠着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冲进来的众人面前。

只见一身睡袍的姬若初平躺在地,几乎赤了上身的晖太子压在其上,姬若初的手被晖太子死死按在了头顶之上,瞪大了眼眸任由晖太子的唇覆在她的唇上,动也不动!

晖太子似乎也被自己的举动给吓了一跳。那一双始终含笑朦胧不清的眸内,此刻闪着不明的光,似惊讶,似惊喜,似惊吓,只紧紧盯着姬若初同样瞪大的眸,亮的灼人眼。

一时之间,二人竟就这边对视着,谁也不动,谁也不懂,谁也没有反抗!

殿内的气氛,就这般的暧昧起来,不明起来,甚至诡异起来!

“公主!”

“皇姐!”

“太子殿下!”

……

然这一幕落入众人眼中,吓的众人的倒吸气声齐齐噎在喉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尤其是宫嬷嬷,突然想起了一件能要人命的事情:晖太子和长公主这不是在私定终身吧?

此想法一起,再一看那纠缠在一起的二人,他们此刻的行为可不就是在私定终身吗!

宫嬷嬷双腿一软,抚额长叹:“完了完了……”

“嬷嬷?”站在宫嬷嬷身侧的小艾闻声扭头,却看到了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的北辰王和王后。“王上和王后来了!”

“什么!父王母后来了!”願太子一惊,扭头一看,吓的脸色大变,“快快快,千万不能让父王母后看见!”

说罢願太子转身就冲向北辰王和北辰王后。

“是,老身马上去将那刺客拿下!”宫嬷嬷迅速站直身子,目露凶光。

长公主是何等身份?岂能嫁入一个卖主求荣的家族?更何况还是这样的一个无良傻太子!

这样的事情,她绝对不允许发生!

“末将这就去将太子殿下带来给北辰王及王后赔罪。还请嬷嬷手下留情!伤了太子殿下,对谁都不好!”杨宽身子一侧越过宫嬷嬷,率先一步冲向依旧呆愣的二人。

“那就试试好了!”小艾冷冷一哼,也跟着冲进了殿内。

“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死!”宫嬷嬷双眸一眯,浑身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气息,啪的一声将刚刚才撞开的殿门给关了起来。

“願儿?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还不速速进去擒拿刺客!”北辰王和王后匆匆而来,见了此景拧眉发问。

“父王,母后,皇姐没事了。只是,只是还在梳妆,对,在梳妆!儿臣等不便进去!宫嬷嬷和小艾已经进去了,没事了,没事了。”

“是吗?不是说有刺客闯入凤落宫了吗?”北辰王后一脸担忧的盯着紧闭的殿门,泪都快要落下来了,“願儿,你皇姐可有伤着哪里?”

“母后,皇姐肯定没事的。您别忘了,皇姐可是野老派掌门的弟子,向来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姬願赶紧上前挽住北辰王后的胳膊,看了一眼北辰王。

“晚月,你看,本王说没事你还不信。願儿可是一直都在的,你总该信了吧?初儿真的不会有事的。”北辰王轻轻拍拍北辰王后的肩,语气肯定。

“你们,不会骗我吧?”北辰王后看看自己的夫婿再看看自己的儿子,总有一股隐隐的不安。

“不会,绝对不会。”北辰王和願太子齐齐举起手来,郑重其事。

“好吧,我信你们。”

……

相较殿外的温情脉脉,殿内的姬若初和晖太子早在小艾的叫声中就回过神来了。姬若初如同被烙铁烫了一般一脚将晖太子踢下去,脸红耳赤心跳加速的她爬起来就冲向脸盆,也不管那水是干净的还是不干净,埋首盆中片刻,然后抬头忙不迭的大口吐口水,狠擦嘴唇。

该死的!他怎么会吻了她!而她竟然还就这么傻愣愣的让他吻了她!

见鬼的是自己竟然还会呼吸急促,脸红耳赤,心跳加速!

见鬼了,真是见鬼了!

被踢翻在地的晖太子此刻也同样是目瞪口呆,脸红耳赤。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死死按住唇瓣,张着嘴一脸茫然无措的瞄着姬若初。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在怯生生的等着大人的责罚。

刚进殿的杨宽一见自家太子的模样神情一愣,难道是北辰长公主强了我家太子殿下?

“长公主,您对我家太子殿下做了什么?我家太子殿下可不是那样的人!”一时心急,杨宽想也没想就问出了声。

“什么?”忙着洗唇的姬若初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落落师父,本殿真的不是那样的人!刚刚本殿是情不自愿的!”姬若初没有反应过来,那个傻憨憨的晖太子眼眸一闪倒是立即就接上了杨宽的话。

只是一如他往常的词不达意,将情不自禁说成了情不自愿。

要命的是,姬若初和其他人一样,只听到了不自愿!

姬若初的脸瞬间被怒气给扭曲。只见她如一阵风般刮到晖太子的面前,那根不知何时被丢开的长鞭重新出现在她的手中,对着晖太子就是一顿猛抽。

“太子殿下!”

“公主!”

杨宽小艾宫嬷嬷齐齐被这突然的一幕给吓的倒吸一口冷气,赶紧扑向二人,“长公主,这是东陵晖太子,不能打杀了了事呀!”

“东陵晖太子?本公主打的就是他!谁再靠近一步,本公主照样打杀了他!”姬若初一鞭子扫来,滚滚怒气催出的浑厚杀气逼的三人齐齐后退一步。

“不自愿是吧?那你就去死吧!”

鞭子带着杀气卷起被抽的满地打滚的晖太子,姬若初一脚踹开殿门,鞭子一甩,晖太子就如一只断线的风筝,打着卷儿飞了出去,重重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