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别墅里,李母和李晓媚在健身房里面打室内壁球,两人都打得很认真,现在已经是香汗淋漓了,衣服都黏在一起,两人凸凹的身材显露无遗。
“不打了,都马上六点了,也打了近两个小时了,我们不打了,一会那电视剧就要开始了,你这丫头也不让让老妈,让我跑得满身大汗。”李母打完一个球后就不再发球了,而是走向旁边的桌子上去拿水喝了。
李晓媚也气喘嘘嘘的道:“妈,我还能让你啊,你看你打的多好啊,我两个小腿都跑断了!你看看,我的衣服全湿透了!”
李母一看,女儿大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心疼的拿起毛巾给她擦汗,嘴里却道:“你这丫头,在家里也没大没小的,都不穿了。”
李晓媚低头一看,自己那骄傲的小****正高高的鼓起,被汗湿透的衣服一贴,白色衣服看起来更明显了,粉红粉红的,甚为诱人,嘴里却笑道:“妈,在自己家呢,现在也就我们两母女啊,没有外人能看到的,怕什么呢,不穿还凉快呢,我在城里和高里住在一起从来都不穿呢!”
“就你嘴硬,就你们恩爱,赶紧的去洗个澡,不然一会就得着凉了。”李母催促着。
“妈,你也没有穿啊,别以为穿着黑色的运动衣我就看不出了,刚才还说我呢!”李晓媚一开始没有注意,等到李母把毛巾伸进背部后面擦汗的时候,前胸就自然的往前挺了挺,胸前的那两点同样高傲的挺起,她就看见了。
“老妈这样穿不行吗?你不来我一直都是这样穿的。”李母不以为然的道,自己要是不出去逛街买东西的话,在家里都是不爱穿的,自然疏放着也舒服!
“呵呵,身材比我的还要好呢,穿什么衣服都好看,不穿也好看,呵呵!”李晓媚也拿毛巾给自己的妈妈擦汗。
“少贫嘴了,我自己的身材我自己知道,一把年纪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了,再过两三年我就安心的给你抱孩子,也算过完半辈子了。”
“妈,你哪里老了,我还想你再给我生个弟弟呢。”
“死丫头,说话越来越没边了!看老妈不修理修理你这张越来越没边的嘴!”李母说完也不擦汗了,就伸手抓挠女儿,晓媚让她挠,一会两人就互相嬉闹起来了。
这两个人一点不像母女,更像姐妹!
一楼宽大的饭桌上此刻坐满了人,罗江河看见大家都坐进来了,也就要说个开场白了,清清那把老嗓门,说道:“此时再说一句纪念我们逝去的青春的话就显得太太out了,是不是啊,我们的美女作家?”罗江河看向那个白手细指的中年妇女作家。
“呵呵,罗教授是要缅怀曾经的青春呢还是想再找一段新的青春呢?”中年妇女作家没有直接回到,而是反问了一句。
“我呢,只差半截子黄土的青春了,这恐怕才是我要找的吧,呵呵,今天叫各位朋友来的呢,不为别的,主要是还想见见大家,随便聊聊。”罗江河道。
“就是要随便聊聊才好,这样才能让我获得些灵感。你们要是开起学术报告,估计我得向雪雯侄女要个房间好好睡上一觉,睡醒了再下来跟你们聊。”中年妇女作家道,学术报告会又臭又长,她是万万不会去听的。
“呵呵,小张年轻的时候就没有少翘课,有一次倒是没有翘课,但是我在课堂怎么也看不见她,点名却又能听到她的声音,我就奇了怪了,人怎么没有看见,声音哪里来的呢?我就又叫了一遍,还是听到了她的声音,我确信班上没有同学帮她喊到后,我就循着声音去找,你们猜当时她在哪里?”一个一头花白头发的人道。
“猜不出在哪里。”有人道。
“当时她就躲在自己桌子底下偷看小人书呢!”那个头发花白的人道。
“刘老师,那个事你还记的啊,我当时不是说我的笔掉下去了吗?我在捡笔呢?”中年妇女作家道,眼神里充满对那段时光的回忆。
“你以为我不记得了,我那个班上那么多人,也就你一个人取得的成绩还算可以,不记得都难啊。”头发花白的人道。
罗教授示意大家边吃边聊,然后接着那个人的话题道:“刘老哥,我看你们俩师徒也是有意思的很,当时你教的是数学吧,可你如今却在文学界里面成就颇丰,你这个学生也是很了不起啊,现在都成富豪作家了,成了很多人的偶像了啊,以后作家这碗饭就是金饭碗了,你们文学界的又一个高峰指日可待了啊。”
“罗老弟,我看你们考古界也不错啊,你们一出成绩,古代的文学也就能再出土一些,我们搞文章的也跟着沾光呢。”刘老头道。
“哎哟,你们一个老哥一老老弟在哪里互相吹捧着干嘛?我听着都觉得寒碜!”另外一个人道。
林高里一看,那是一个带着宽大红框眼镜的老人。
“顾老哥最近好像再搞一套新的理论叫什么来着,说出来给我们听听如何?”罗江河看见说话的那个人正是顾祝炎,跟自己一样都是搞人文考古的。
那个顾祝炎呵呵一笑,道:“什么新的理论?都是一套老得只剩下没有几颗老牙的东西了,都是人家不愿意嚼的东西了。”
“哦,是什么东西呢?有这么古老的东西?”美女作家问道。
“呵呵,他还不好意思说,玄学也是一门科学了啊,玄幻小说加起来的字数都要超过中国所有已知古文的字数了,那部堪称鸿篇的四库全书都已经是浮云了,不能跟网络上的随便一篇神作来相比。”罗江河教授道。
林高里心里一惊,我靠,原来这老头子还是这么时髦的啊,连神作都知道啊,真是不得了啊,网络,你真是额的神啊!
“这么说罗江河你也在研究玄学啊,看来我们又走到一起去了啊。呵呵”那个顾祝炎大笑道。
罗江河摇摇头道:“我现在一把年纪了,再研究下去也不见得能有什么成绩,何况也没有那个精力去研究了,不过呢,我倒是发现一个比我更有能力的人,由他来研究,比我这把老骨头要强多了,我相信不用很久就能得出一些比较新的理论和成果。”
“罗江河,那你还不快把那个人告诉大伙一下,让我们也认识认识啊。”顾祝炎道。
“呵呵,我就知道你们很想见见这个年轻人,不过我今天还真把他带来了。”罗江河说完就看向林高里。
“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年轻人了,高里,向大伙介绍下自己吧。”罗江河道高里无奈,人家都知名道姓了,自己无处可藏了,于是站起来说到:“在座的各位老前辈好,我叫林高里,北斗大学考古系大四的学生,以后希望各位老师能多多指教。”
“啊,还是个本科生啊,真的英雄出少年啊!指教就不敢当了,刚才罗江河教授的话你也听到了,说你在玄学上面也有研究,刚好我也是在研究这个课题,不知道高里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学校读研究生啊,免试公费的啊,如果感兴趣的话,甚至硕博连读都可以。”顾祝炎首先说道。
“呵呵,你看这顾教授首先想到的就是要挖我们北斗的墙角了啊!其实高里在我们院里已经是重点培养的学生了。”高忠晋一听,这顾老头不仗义,锄头硬你也不要乱刨啊,你刨那些花花草草也就算了,你别把北斗的独苗也刨了啊!
美女作家对那些研究生的事不敢兴趣,于是开口说道:“既然罗教授把高里小辈说的如此聪明才智,那高里小辈不妨把你研究的出来的结果跟我们说说哦,让我们也见识见识啊。”
文邹邹的,奇酸无比!
“是的,说出来大家见识见识啊!”顾祝炎也说道,他可没抱希望能刨走罗江河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