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吻过他薄汗的额头和鼻尖。他的嘴巴和舌头燃起火焰,一路厮磨,最后落在她丰满的胸脯上。她倒吸一口气,想抬起手遮掩住,可是手指却抚摸上他坚实的手臂。他的嘴覆上她的隆起,舌尖与她的峰尖相触,她破碎地低吟,不由自主地揽住他的头,身体充斥着不可名状的渴望?当他更深地含住她并且用力吸吮时她才知道,她低喊,任由狂喜席卷而至。
他细细地浅吻她的面颊,手掌向上终于掩住她的柔软花瓣。她尴尬地闭上眼,咬着下唇,可是他的手仍旧坚定地搜寻着,直到粗砺的手指轻触到她潜藏在核心的小花蕾。他吞咽了一下,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然后按住那里揉弄。
仿佛经历恒久的快乐,她越发瘫软,两只脚尖微蜷着。她能感觉到体内一拨一拨的热浪,他粗重的呼吸,他硬若磐石的手臂。
他好象越发疯狂,然后她感觉自己飞升而起,扶云直上,狂喜涌至灵魂深处,原来就是这样,灵魂升腾的快乐一浪浪地她无法抵抗。
能感觉她体内最柔软的那处急剧的痉挛,仿佛要吞噬掉他一般。他大力呼吸,端详身下她绽放着喜悦的表情,咬牙继续在她体内更深更快地移动,每一次都抵进她的花心,每一次都想触及她的灵魂。
她抵受不住地在他身下扭动哭喊,呜咽地叫着他。他低吼,最后一次狠狠冲刺进去停留在最深处,将生命与灵魂充满她并和她一起悸动。
疲惫之极,酣眠而卧。
第二日清晨,黛玉被嘈杂声吵醒,睁开眼睛,皱着眉头,打了个哈欠翻身。
“碧落?”
没有人应声。碧落不在屋里,因为是行军打仗,所以紫鹃不曾跟着一起出来,而是随着南宫倾城去魅影阁的总坛照顾水昊。黛玉身边,只有碧落一个会武的丫头跟随。
“碧落?——”黛玉又提高了声音,唤了一声。
“来了,主子醒了!”碧落匆忙进屋,气息不匀,像是刚刚跟人打过架一样。
“一大清早的,外边在吵什么?”黛玉皱着眉头,想要坐起来,却发现全身酸软,用不上半点力气,心中忍不住暗暗的责怪水溶。
“主子,巡城的人救了一个女子……”碧落欲言又止,上前来掀开帐子,服侍黛玉起床。
“救了一个女子?”黛玉纳闷的看着碧落,“战乱之际,谁家的女子会独自外出?”
“主子,那女子是被西南军给糟蹋了的良家女子,一家人都死了,救她还有一口气。刚王耕昌命人把她弄到后院来,说要找了个大夫来给她诊治呢……”
“什么?!”黛玉惊讶的看着碧落,半晌不语。
“主子,您别担心,那女子的命是保住了,只是……不知她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心。”碧落虽然是一个孤女,但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如此惨状。此刻自然唏嘘不已。
“带我去看看……”黛玉匆忙起身,来不及梳妆,只把长发随意绾起,便让碧落带路出门而去。
因这守备府并无女眷,所以这女子身边并无人服侍,王耕昌叫人把她交给碧落,便命人去找大夫去了,自己也不便留下,只在门外来回的踱步。小小的下人屋内静悄悄的,房门和窗子都紧紧地闭着,阳光透过窗户纸映在床上女子丰润有质的身上,留下了一片片暗影。女子尚在昏迷,满脸泥污,看不清容貌。
黛玉看了看她身上的伤痕,然后将薄被重新盖在她的身上,暗暗地咬着牙,忍着眼睛里的泪水,心中一遍遍的祈祷着,转头吩咐碧落:“还不去弄盆热水来给她擦洗一下身子?”
碧落忙转身出去,端了盆热水来,用自己的汗巾子擦了擦她身上的泥污,在盆中洗了洗,盆里的水已染上了淡淡的血色。再将她贴在脸上的青丝撩开,轻轻地擦拭她的脸颊。
待干净了再瞧,不禁愣住。翠眉横远岫,绿云染春烟,微晕红一线,朱唇樱半点。好一副清雅出尘的玉颜,黛玉差点惊呼出声,此人的容貌,竟有八分熟悉。
“王妃,大夫来了。”王耕昌从门外低声回话,打破了黛玉的思绪。
“请大夫进来。”黛玉转身,端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王耕昌推开门,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胡子皆花白的老者,提着药箱进了屋门,躬着身子,走到黛玉跟前,弯腰行礼。
“请大夫去给病人诊脉吧。”黛玉摆摆手,碧落便上前福身,带着大夫往床边去。
老大夫一边诊脉,一边轻轻地摇头。最后掀开薄被看了看,沉沉叹息一声,起身回来。
“怎么样?可还有救?”黛玉脸色苍白,看着大夫,低声问道。
“可怜一个如花女子。”大夫叹了口气,“惨遭蹂躏,就算是救得了身也未必救得了心啊。”
“先救了她的命再说!”黛玉沉声吩咐。
“是,小人这就去开药,只需按时服药,她身上的病五日后便可痊愈。”
“去吧。”黛玉说着,看了一眼王耕昌。
王耕昌忙俯下身子,静候黛玉吩咐。
“在何处发现她?和她一起的,都是些什么人?!”
“昨晚奴才带人巡防,在城西的白桦林里,发现三男两女,其中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稚童。男人或是匍匐,或是仰卧,颈间腹部布满刀痕,两眼翻上,均是死不瞑目。当时这女子发出轻微的声音,才引起我们的注意,否则,我们都以为她们是战乱而死呢。”
“王爷知道此事了吗?”
“王爷今天一早便带着凤将军等人出门了,属下还没来得及跟他汇报。属下觉得,还是救人一命要紧。”
“嗯,你下去吧,这里有我跟碧落呢,安排人跟着大夫拿药,煎好了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