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军人们负责,内政则有文臣们负责。
一切看起来都已经进入正轨,只需要将漏网在外的刺客叛军抓起来,永和帝就能启程回皇宫。
可是世上的事情十有八九不会顺风顺水,按照人们的意志发展。
当天晚上,内卫传来消息,晋王起兵造反,兵峰迅速,已经剑指京城。若无强力阻拦,晋王兵峰到达京城,也就是三两天之内的事情。
文臣大惊失色,武将勋贵震惊之后,个个请命平判。户部尚书开始给大家算账,如果开战,国库得准备多少银钱,军械足所得准备多少兵器,兵员调动又得花多少前。
勋贵们当场喷了户部尚书一脸的口水,都到了举国存亡的关键时刻,还在计较银钱。莫非户部尚书想要迎接晋王入城吗?
户部尚书大呼冤枉,文臣们都齐声替户部尚书求情,表明户部尚书也是一片忠心为国。
仗肯定要打,只是这个仗该怎么打得好好说道说道。
颜宓突然出列,大声说道:“请陛下给末将五百敢死之士,末将带人从后包抄,突袭晋王粮道。定要阻晋王兵峰。”
“勇气可嘉!”永和帝大加赞赏。
晋国公也捋着胡须,一脸与有荣焉的模样。颜宓真乃吾家千里驹啊。
永和帝正要做决定,突然文官这边一个小卒子站出来,说道:“说起晋王的粮道,微臣就想起一件要紧的事情。据微臣了解,四海商商给晋王供粮,四海商行正是宋家的产业。
莫非宋大人就是晋王安插在朝中的细作。否则难以解释,那些刺客为何会如此精准的知道陛下的行踪!”
“一派胡言!”宋子期大怒,厉声呵斥那名出头的小卒子。
宋子期的目光从文官脸上一一扫过,心头在猜测,究竟是谁在陷害他。
颜宓则死死地盯着站在永和帝身边的马长顺。颜宓怀疑,马长顺打劫的那十艘粮船的粮食,就是送给晋王的。
只是颜宓还没想清楚,马长顺此举究竟是奉命行事,还是马长顺自己有了私心。
马长顺面对颜宓的逼视,一脸淡定。整张脸平静无波,像是即将入定的高僧。
颜宓暗自冷笑一声。无论马长顺是奉命行事,还是私自行事,他会找出马长顺的小辫子。
宋子期和某些小卒子辩论。
永和帝出手弹压,“都不准说了。宋爱卿忠心为国,勤于政事,朕都知道。朕相信宋爱卿是清白的,至于那些粮食,晋王筹谋已久,他想买进粮食,自有他的办法。无需牵连到无辜的商家。以后谁再敢污蔑宋爱卿,朕严惩不贷。”
“微臣叩谢隆恩!”
宋子期一脸感激涕零的模样。
永和帝亲自扶起宋子期,“宋爱卿不必在意他人的诋毁,朕信你。”
“微臣粉身碎骨都难以报答陛下的信任。”宋子期痛哭流涕,和永和帝上演了一出君臣相宜的戏码。
就在此时,小内侍进殿禀报,“启禀陛下,有人擅闯行宫!”
永和帝怒道:“将人杀了。”
小内侍一脸为难,“启禀陛下,对方自称是晋国公府的人,而且对方正和鲁郡王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