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缓缓打开车门,对白一喊道:“一个都不要放过。”
“奴婢明白!”
接着就看到白一提脚,朝每一个混混的命根子部位狠狠的踩上一脚。无赖混混们“啊啊啊……”大叫痛呼,有的直接昏了过去。
十来个混混无赖,没有一个落网,全都被白一踩碎了命根子。
宋安然冷笑,叫这些混混无赖知道,欺负女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这是第一次,只是被踩烂了命根子。再有下次,她会直接要他们的命。
很快小巷子又安静了下来。
宋家的马车孤零零的停在小巷子中央,一点声息都没有。
等了两刻钟还没等到好消息的文袭民,带着两个小厮终于走进了小巷子。
他慢慢的朝马车走去。越靠近马车,心里越忐忑。不过一种捕捉猎物的快感和兴奋,尤其是宋安然这么强硬倔强的猎物,让文袭民忽略了心头的直觉,忽略了所有的危险。
文袭民靠近马车,小混混们不见了,车夫也不知去向。唯有马车还在,车门紧闭。
文袭民喘着粗气,伸出手,缓缓地打开车门。
宋安然就坐在马车里,面露微笑,一脸温柔的看着文袭民。
文袭民狂喜之下,猛然惊觉其中的危险。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身后的小厮发出闷哼声。
文袭民想都没想,就伸手去抓宋安然,想用宋安然做人质。
可是他的手还没碰到宋安然的时候,颈部就遭到一股大力攻击,瞬间便昏迷了过去。
看着躺在地上像死尸的文袭民,白一问宋安然,“姑娘,接下来该怎么处置他?”
宋安然轻声一笑,“打断他的手脚,将他丢入千里外最下贱的娼妓馆,让那些娼妓们天天免费嫖他。”
白一惊住,心道姑娘好狠毒的心思。
文袭民,堂堂东昌侯府嫡长孙,天天被一群最低贱的娼妓免费使用,还不能反抗,那他会羞愤欲死吧。
就算最后成功脱身,这件事情也会成为文袭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和他最不愿意提起的噩梦。
白一小声说道“姑娘,千里会不会远了点。而且我们的人多是来往于南边富庶地方。将他丢到那些地方去,说不定正好如了他愿。不如丢到几百里外的穷地方去。”
宋安然哼了一声,“随你。反正这段时间我都不想再见到文袭民这个人。”
“奴婢明白。那要是他死在了外面,怎么办?”
“如果死了,那就是他命该如此。”宋安然冷着一张脸说道。
“本姑娘没当场要他的性命,已经是看在亲戚情分上,格外开恩。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本姑娘还想让文袭民亲自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白一表示明白了,“既然如此,那奴婢保证文袭民死不了。一定会活到失去一切的那一天。”
“如此甚好。剩下的事情我就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
“姑娘放心,奴婢一定会将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白一扛起昏迷不醒的文袭民,跃上房顶,转眼就消失在眼前。
宋安然刚刚松了一口气,结果发现又有新麻烦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