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乱扯西游释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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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真人护烈女 儒家敬贤君

却说那孙行者抖擞神威,持着铁棒,问来的怪物是何人?原来是赛太岁手下的一个先锋,行者道,“吾乃齐天大圣孙悟空,因保东土唐僧西天拜佛,路过此国,知你这伙邪魔欺主,特展雄才,治国祛邪。正没处寻你,却来此送命!”

从猴儿的嘴里,我们能够体会出老吴对待朱棣和朱允炆叔侄的态度大不相同来了。

那妖精被行者一铁棒把根枪打做两截,慌得顾性命径往西方败走。行者且不赶他,和师父说了一下经过。

大家还继续喝酒,忽然听得朝门外有官来报,“西门上火起了!”行者闻说,将金杯连酒望空一撇,当的一声响亮,那个金杯落地。

行者又笑道,“陛下,你见我撇杯,疑有见怪之意,非也。那妖败走西方,我不曾赶他,他就放起火来。这一杯酒,却是我灭了妖火,救了西城里外人家,岂有他意!”

这是朱棣开始围攻南京城了,靖难之役的最后关头。但是老吴却是反着写的,这肯定不能实话实说了,是要惹麻烦的,但是吴老爷子却像是希望能够扭转历史啊。

建文皇帝朱允炆在朱棣打到长江的时候,感到大势已去了。是想以长江分为南北,各自为政的。但是这个时候朱棣岂肯放弃,何况自己大兵压境,朝廷现在南京的部队不多,而且还有诸多的大臣太监作为内应的,就拒绝了和谈。不久在1402年六月,朱棣的军队从当时的瓜洲渡过长江,防守镇江的守将投降,旋即朱棣指挥大军开赴南京。十三日到达南京当时的金川门,守将李景隆他们竟然开门放了燕王朱棣进京,在那些所谓的大臣的拥戴下登基,也就成了明成祖了。此时,皇宫大火燃起不灭,后来没有找到确切的建文皇帝的尸首,成为千古迷案。

书中说的金圣宫、西门大火、避妖楼(其实就是暗地道),都在隐指这一切罢了。在朱棣时期,民间曾有传说,朱允炆是从地道跑了,后来当和尚了。

还接着看西游记,国王就高兴了,也有推位让国给猴儿的意思了。为什么啊?看了上面的解释,现在就能理解了的。

悟空担心妖精回去报信,就打算去找赛太岁的老窝去了。国王道,“寡人曾差夜不收军马到那里探听声息,往来要行五十余日。坐落南方,约有三千余里。”哦,什么南方,其实是北方的北京,朱棣的王府所在啊。

悟空就自告奋勇,独个前去。国王看猴儿的形容有点埋汰,行者闻言便吹嘘了一番,自己是多么了不起啊。这大圣一心要去降妖,等去了回来再饮酒不迟。

这大圣就到了地方,忽然那山凹里烘烘火光飞出,霎时间,扑天红焰,红焰之中冒出一股恶烟,比火更毒,好烟!大圣正自恐惧,又见那山中迸出一道沙来。好沙,真个是遮天蔽日!

这是什么烟和什么沙?相当的厉害呀,猴儿也给沙灰飞入鼻内,痒斯斯的,打了两个喷嚏,即变做一个攒火的鹞子,熄灭了烟火。那么烟沙火是什么意思,烟沙火不就是燕山祸么!猴儿这是窜到北京来了啊。

悟空碰见个叫有来有去的小妖,就变个虫儿听妖怪说什么。只听得那妖精敲着锣,绪绪聒聒的自念自诵道,“我家大王忒也心毒,三年前到朱紫国强夺了金圣皇后,一向无缘,未得沾身,只苦了要来的宫女顶缸。两个来弄杀了,四个来也弄杀了。前年要了,去年又要;今年又要;今年还要,却撞个对头来了。那个要宫女的先锋被个什么孙行者打败了,不发宫女。我大王因此发怒,要与他国争持,教我去下什么战书。这一去,那国王不战则可,战必不利。我大王使烟火飞沙,那国王君臣百姓等,莫想一个得活。那时我等占了他的城池,大王称帝,我等称臣,虽然也有个大小官爵,只是天理难容也!”

哈哈,这就更验证了,朱棣这是要准备进军南京了。那么现在就真想明白了,前面说的金圣宫还有宫女什么的,或许就是朱允炆的爱妃什么的。还有话里话外吐露出老吴认为这所谓的靖难之役,其实是不得人心的。这才应上了前面孙悟空施展“三折肱”看病这个说法的真实引用目的。靖难之役为期三年,这才是书里多次刻意提及的原因,建文皇帝的军力是朱棣的五倍以上啊,可惜因为各种缘故竟然一败涂地。

行者虽然认为妖精也有存心好的,但妖怪也说了“那时我等占了他的城池,大王称帝,我等称臣,虽然也有个大小官爵,只是天理难容也”,那么猴儿就打探了情报之后,就将这个也不是甚么好东西的小妖给打死了。

行者先从妖怪嘴里知道金圣宫并没有和赛太岁那啥,因为有个神仙,送一件五彩仙衣与金圣宫护身。小妖身上有个镶金的牙牌,牌上有字,写道,心腹小校一名,有来有去。五短身材,傣挞脸,无须。长用悬挂,无牌即假。

这个应该是映射了当时燕王府护卫队的了,结果自然被猴儿给打得有去无来也!

悟空先回来提着个死妖怪表功,结果那八戒却跑上去就筑了一钯道,“此是老猪之功!”这写得看似好笑,其实老吴用意颇深的。那么猪八戒也是有明朝皇帝的影子或是灵魂的,而且老猪之功究竟指的是什么,以后咱们再细细说罢。

国王给猴儿记了头功,行者道,“吃酒还是小事,我问陛下,金圣宫别时,可曾留下个什么表记?你与我些儿。”那国王听说表记二字,却似刀剑剜心,忍不住失声泪下,说道,当年佳节庆朱明,太岁凶妖发喊声。强夺御妻为压寨,寡人献出为苍生。更无会话并离话,那有长亭共短亭!表记香囊全没影,至今撇我苦伶仃!

当年佳节庆“朱明”,老吴说得够直白了吧,虽然隐晦的极深。然而能够看出这个金圣宫在国王的心目中十分重要啊,她到底是谁呢?她映射了明朝朱允炆和朱棣时期的哪个女子呢?看了同期的女子之中,没有一个能完全对得上号的。

金圣宫娘娘映射的绝非是一个人,应该是两个女子的结合形象才对。一个是朱允炆的马皇后,南京城破后葬身火海死,后被追谥为孝愍皇后;另一个是徐妙锦,传说是明朝开国元勋徐达第三女,但史载不详。

马皇后的名字是恩慧,生下大儿子朱文奎,曾立为太子的,据说是建文带着逃跑了;二儿子朱文圭当时仅两岁,故被朱棣给监禁起来了,人称“建庶人”。还是在明英宗第二次登基之后,想起来自己也被监禁了7年,就发了恻隐之心才,将已经57岁的朱文圭释放,安排到老家凤阳养老,不久便死去了。

徐妙锦,据说文采甚佳,姐姐是朱棣的仁孝皇后。徐皇后死的早啊,朱棣欲令其入宫为妃,然徐妙锦竟然拒绝了。后不堪骚扰便削发为尼,年六十一岁而终。

徐妙锦虽然咱们现在不能确切考证,但是老吴肯定是宁愿相信的,也说明历史上或许的确有这么回事的,显示了当时许多人对待朱棣的不满啊。

接着看书,行者向国王要了一双黄金宝串,作为表记,好让金圣宫能够相信猴儿啊。

大圣又至麒麟山上,看见那獬豸洞口把门的大小头目,约摸有五百名。头目可不少啊,这是燕王的卫队首领们呀。

行者变做那有来有去的模样,遇见个猩猩道,“快走!大王爷爷正在剥皮亭上等你回话哩。”

额,这个赛太岁肯定是映射了朱元璋或是朱棣了,只有这俩个皇帝,最爱好这个的。书中黄风岭那个虎先锋应该是隐指朱元璋搞死的某个人物,现在的赛太岁,应该就是说朱棣了的。

行者进去看见赛太岁,真个生得恶象。猴儿公然傲慢那妖精,更不循一些儿礼法,调转脸朝着外,只管敲锣。

老吴对朱棣的意见太大了,是有失偏颇的。当然这和朱棣诛杀了方孝孺十族也是分不开的,姚广孝当时早就建议朱棣千万要放了方孝孺的,否则天下读书人就会要失去了。虽然老姚的话夸张了些,但的确是事实,朱棣算是得罪了大部分的儒家了。

猴儿故意开始不说话,后来才将锣往地下一掼,粗声大气的撒谎一番,糊弄了妖怪,顺便隐指了朱允炆的手下诸多大臣们,勾心斗角吃里爬外的。

赛太岁让猴儿去找那个娘娘回话,悟空去了说道,“那君王有思想娘娘之意,有一句合心的话儿,特来上禀。”娘娘闻言,喝退两班狐鹿。行者现了本象,取出宝串,和娘娘说了一番究竟。娘娘一见垂泪,下座拜谢道,“长老,你果是救得我回朝,没齿不忘大恩!”

老吴的良苦用心啊,在这个娘娘身上表露甚深。

娘娘听猴儿问妖怪的宝物来历,便说道,“那里是甚宝贝!乃是三个金铃。”悟空便定下计策,让那娘娘假装回心转意去骗妖怪的铃铛。

傻妖怪不知是计,便交给与娘娘道,“物虽微贱,却要用心收藏,切不可摇幌着他。”娘娘收了,让猴儿给偷跑了。

悟空出得门来,不知宝物利害,就把绵花扯了,只闻得当的一声响区,骨都都的迸出烟火黄沙,急收不住,满亭中烘烘火起。妖怪们就要群殴猴儿,那行者慌了手脚,丢了金铃,掣出金箍如意棒,往前乱打。那妖王收了宝贝,传号令教关了前门。

悟空没法就变作个"痴苍蝇儿"躲起来,妖怪们有的猜测是孙悟空来了,便继续寻找。

悟空又飞去见那娘娘,述说了经过,还继续得骗妖怪啊。结果娘娘不信,下面的描写就有乐子看了。

那娘娘真个把左手张开,行者轻轻飞下,落在他玉掌之间,好便似—菡萏蕊头钉黑豆,牡丹花上歇游蜂;绣球心里葡萄落,百合枝边黑点浓。金圣宫高擎玉掌,叫声神僧,行者嘤嘤的应道,“我是神僧变的。”

噗,笑得刚吃的饭都喷出来了,“神僧痴苍蝇”,老吴太坏了,把佛家给损透了啊。

继续设计骗赛太岁,结果那妖王因为一则羞,二则慌,却也不认得真假,将三个铃儿递与假春娇真悟空。

假春娇接在手中,即将金铃藏了,拔下一根毫毛,变作三个铃儿,把假金铃儿递与那怪。妖怪也没注意看,便递与娘娘,嘱咐此番却收好了。

那娘娘接过来把那假铃收了,却又与妖王叙饮了几杯酒,教侍婢,“净拂牙床,展开锦被,我与大王同寝。”那妖王诺诺连声道,“没福,没福!不敢奉陪,我还带个宫女往西宫里睡去,娘娘请自安置。”

因为娘娘知道自己身上有刺儿,所以便故作大方,这个傻妖怪哪敢啊。但是要注意赛太岁的说辞,我还带个宫女往“西宫”里睡去。那么这是在说什么,好像妖怪就是个君主一般似得,还有西宫哩。更是验证了老吴就是拿朱棣来说事儿的。

悟空这才拿着真铃铛出来,厉声高叫道,“赛太岁!还我金圣娘娘来!”连叫两三遍,惊动大小群妖,着几个跑入里边去报道,“大王!有人在大门外呼唤大王尊号,要金圣娘娘哩!”那里边侍婢即出宫门,悄悄的传言道,“莫吆喝,大王才睡着了。”行者又在门前高叫,那小妖又不敢去惊动。如此者三四遍,俱不敢去通报。

看到了吧,这个赛太岁要不是映射了明朝皇帝朱棣,那才叫见鬼了呢?

那大圣在外嚷弄到天晓,忍不住手轮着铁棒上前打门。这才妖怪醒了,听说外面的叫个“外公”的来了,就找到金圣宫娘娘问道,“你朱紫国可有个姓外的么?”娘娘道,“我在宫,只知内里辅助君王,早晚教诲妃嫔,外事无边,我怎记得名姓!”妖王道,“这来者称为外公,我想着百家姓上,更无个姓外的。娘娘赋性聪明,出身高贵,居皇宫之中,必多览书籍。记得那本书上有此姓也?”娘娘道,“止千字文上有句外受傅训,想必就是此矣。”

哦,这一段是什么意思?原来啊,明朝朱元璋开始就定下了规矩的。这个皇帝的皇后必须是从民间或是中下层官吏家中选出来的,而且是知礼贤淑的才行,这样就排除了娘家是个大族势力。而且严禁皇后给自己的家属封大官,以避免出现外戚专权的。那么朱棣的皇后为啥是徐达的女儿,就是个例外呢?呵呵,因为是朱元璋让朱棣娶了徐元帅的闺女,是加强徐达对皇家的忠心的,而且朱元璋根本没有一点意思让朱棣接班当皇帝的,可惜后来朱棣还是做了君主啊。

明朝这么做,固然有好的一面,但是这样下来,皇后没有什么根基,也没有势力,就控制不住太监,也无法过多干涉政务。就在一定程度上放任了其他势力的形成,皇帝如果厉害有能力还则罢了,否则的话,还真是就被太监群臣给左右了。你看,明朝末代皇帝崇祯,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啊。

妖王便出来,手持一柄宣花钺斧,厉声高叫道,“那个是朱紫国来的外公?”行者把金箍棒攥在右手,将左手指定道,“贤甥,叫我怎的?”那妖王见了大怒,来人怎么跟个猴儿似得?

悟空笑着说了自己的名讳,生身父母是天地,日月精华结圣胎……初心造反谋山洞,大胆兴兵闹御阶……手挺这条如意棒,翻身打上玉龙台……佛使先知赚哄法,被他压住在天崖……悟空行者甚明白。西方路上降妖怪,那个妖邪不惧哉!”

这个猴儿的话里,玄机不少的,需要仔细看这段原文的。在这里不多解释,就只是说下“佛使先知赚哄法,被他压住在天崖”,那么一看,就明白了,就是悟空后来在五指山下,就想明白了,须菩提祖师就是如来,因为筋斗云就是须菩提传授的。如来却用来赌斗筋斗云,就将猴儿给所谓"先知"赚哄了。

那妖王听他说出悟空,你原来是大闹天宫的那厮!行者喝道,“贼泼怪,说话无知!我受朱紫国拜请之礼,又蒙他称呼管待之恩,我老孙比那王位还高千倍,他敬之如父母,事之如神明,你怎么说出‘为奴’二字!我把你这诳上欺君之怪,不要走!吃外公一棒!”

这里就是在说透了,孙猴儿也是在映射明朝的帝王呢,而且还不是一个哩。咱们在后面再详细说明罢,现在先看悟空和妖怪打架。

他两个战经五十回合,不分胜负。那妖王假说要吃饭去,实际是想要拿宝物来对方猴儿。猴儿心里有数,真铃铛就在手里呢,你去吧。

妖怪赶紧回去拿了宝物,就走出洞。娘娘坐在宫中,泪如雨下,思量行者不知可能逃得性命。两人却俱不知是假铃也。

哦,这个铃铛也是有所映射哩。

妖怪出来和悟空比试摇摇铃儿,行者笑道,“你有铃,我就没铃?你会摇,我就不会摇?”

妖王道,“你有什么铃儿,拿出来我看。”

悟空拿出铃铛来,妖怪大惊跷蹊!他的铃儿怎么与我的铃儿就一般无二一毫不差!

原来这个宝物是——太清仙君道源深,八卦炉中久炼金。结就铃儿称至宝,老君留下到如今。

悟空笑着说道,“老孙的铃儿,也是那时来的。”

那妖王先将铃儿幌了幌,不见火出烟出沙出。便慌了手脚道,“怪哉,怪哉!世情变了!这铃儿想是惧内,雄见了雌,所以不出来了。”

固然好笑,但琢磨着,这里面必有玄机啊。

悟空便也摇晃铃铛,那红火、青烟、黄沙,一齐滚出,骨都都燎树烧山!又吹了口风儿,真个是风催火势,火挟风威,红焰焰,黑沉沉,满天烟火,遍地黄沙!把那赛太岁唬得魄散魂飞,差点要丢性命!

但这个时候,只闻得半空中厉声高叫,“孙悟空!我来了也!”原来是观音菩萨,左手托着净瓶,右手拿着杨柳,洒下甘露救火哩。

观音来得蹊跷,行为更是古怪。不但厉声高叫而且洒水灭火。那么大家一看就明白了,这原来就是观音专门给唐僧安排的一难啊。

菩萨道,“我特来收寻这个妖怪。他是我跨的个金毛狲。因牧童盹睡,失于防守,这孽畜咬断铁索走来,却与朱紫国王消灾也。”

行者闻言急欠身道,“菩萨反说了,他在这里欺君骗后,败俗伤风,与那国王生灾,却说是消灾,何也?”

菩萨道,“你不知之,当时朱紫国先王在位之时,这个王还做东宫太子,未曾登基,他年幼间,极好射猎。他率领人马,纵放鹰犬,正来到落凤坡前,有西方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萨所生二子,乃雌雄两个雀雏,停翅在山坡之下,被此王弓开处,射伤了雄孔雀,那雌孔雀也带箭归西。佛母忏悔以后,吩咐教他拆凤三年,身耽啾疾。那时节,我跨着这狲,同听此言,不期这孽畜留心,故来骗了皇后,与王消灾。至今三年,冤愆满足,幸你来救治王患,我特来收妖邪也。”

行者道,“菩萨,虽是这般故事,奈何他玷污了皇后,败俗伤风,坏伦乱法,却是该他死罪。今蒙菩萨亲临,饶得他死罪,却饶不得他活罪。让我打他二十棒,与你带去罢。”

悟空是明白的,这个菩萨是在胡诌哩,讲个骗人的故事呢。

菩萨道,“悟空,你既知我临凡,就当看我分上,一发都饶了罢,也算你一番降妖之功。若是动了棍子,他也就是死了。”

到了这种地步了,悟空没法多说什么了。菩萨都讲了看自己的面子了。猴儿在前面的时候,分心两用,是菩萨帮了一把的啊。

所以悟空只得拜道,“菩萨既收他回海,再不可令他私降人间,贻害不浅!”

那菩萨令妖怪现了原身给主子菩萨骑上,不见那三个金铃了,便跟猴儿要。悟空自然不肯给了。

菩萨道,“你这贼猴!若不是你偷了这铃,莫说一个悟空,就是十个,也不敢近身!快拿出来!”

行者笑道,“实不曾见。”

菩萨道,“既不曾见,等我念念《紧箍儿咒》。”好你个猴儿,还敢老虎嘴里抢食,财迷手中要钱的,真当老娘就治不住你了啊。别看前些日子帮了你,咱俩现在关系不错了,但是战友归战友,钱是钱,不能混为一谈的。

那行者慌了,只得交还给观音。这正是,犼项金铃何人解?解铃人还问系铃人。菩萨大慈悲回南海不题。

这是老吴在点出来了,这就是观音鼓捣的,系铃人就是大慈大悲的南海观世音灵感菩萨。什么妖怪主动请缨自己来的啊,就那个傻轱辘一样的金毛犼怎么可能有这个智商呢,骗鬼去吧。

不过呢,这个系铃人究竟是谁?是观音菩萨这么简单么?错了,绝非如此轻巧的,仔细看,犼项金铃何人解?这个何人当然是孙悟空了;解铃人还问系铃人,是在隐晦的指出,解铃人就是系铃人。是哪个皇帝明明知道朱棣的本事大,朱允炆的执政水平很一般的,却仍是将帝位传给了朱允炆?答案不言而喻啊。

大圣把群妖众怪尽情打死剿除干净,请了金圣宫娘娘返回朱紫国。后来张紫阳真人前来收了娘娘身上的护身棕衣,那娘娘遍体如旧。

真人自称小仙,对猴儿很尊敬,颇有古怪的,然后就走了。

那举国君臣内外,无一人不感谢称赞唐僧几个。唐僧便辞行,那国王恳留不得,请唐僧稳坐龙车,那君王妃后俱捧毂推轮,相送而别。正是,有缘洗尽忧疑病,绝念无思心自宁。

这里要注意的是,“唐僧稳坐龙车”,但除恶迎娘娘回宫不是猴儿的功劳么?还是老吴是在拿唐僧映射了建文皇帝朱允炆,朱允炆才是老爷子心目中的明君罢了。

毕竟这去后面再有什么吉凶之事,请听下回还接着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