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杯茶压压惊。”鄂比说着,取出两个杯子,然后从茶壶倒了些茶水在两个杯中,指了指一个案桌旁的椅子,道:“别那么紧张,坐下说话。”
北静王爷曹水溶心中一百个不情愿,还是坐了下去,不过却是没有拿起茶杯。
“怎么,还怕本王下毒害你?”鄂比咧嘴笑了笑,说出了北静王爷曹水溶心中所想,随即他又道:“你看啊,孤这寝宫方圆百丈的百名内侍,都是孤的傀儡,可以说是天罗地网,就算是你们太虚第一高手来了未必能逃的出去,而且不是孤吓唬你,孤胆小怕死,所以在这寝宫周围设下无数机关……再说了,你们刺组不是有号称天下第一毒王的高兰墅坐镇吗?有什么毒,是他解不了的?”
北静王爷曹水溶闻言,心想若是鄂比故意这般说来引诱自己喝毒酒,那自己也是毫无办法,只有硬着头皮,拿过茶杯,慢慢的把茶水喝进了嘴里,高兰墅教过自己一些断毒嗅术,据高兰墅说,天下不存在“无色无味”的毒药,上好的毒药是要配合着周围的气味把自己气味隐藏起来,例如茶水的茶香,就能隐住一些毒的味道,但是,还是有办法嗅出来的。
北静王爷曹水溶茶水喝的很慢,就是因为他在一边喝着,一边用高兰墅教给他的方法在嗅着,喝完了,北静王爷曹水溶算是安心了不少,因为他没有嗅出已知的任何一种能混入茶水的毒,若真是死在不知名的剧毒中,他也认了。
“哎,昔日的好兄弟,就因为一个女人,呵呵,搞得两国交恶,又搞得两国大战,劳民伤财,你说,可笑吗?”鄂比叹了口气,说道。
“很可笑。”北静王爷曹水溶勾了勾嘴角,一扫之前的紧张,从容作答。
“是吧,孤觉得也好笑,只是不知道雪芹他怎么想?”雪芹是太虚国皇帝曹沾的号。
对于鄂比和曹沾的那点事,北静王爷曹水溶是知道的,北静王爷曹水溶笑了笑,道:“圣上对此事倒是不太在意,他这次反击,完全是因为你们借伶俐公主之事大兵压境的挑衅。”说到这里,北静王爷曹水溶突然想起下属报告的,王宝珍给朋友讲的故事里的一句话,于是,北静王爷曹水溶再次开口,把那句话缓缓的说了出来:“明犯太虚者,虽远必诛!”
“哈哈,好一个虽远必诛。”鄂比笑着摇了摇头,又道:“可谁又知道,可笑的事情下,还有更加可笑的原因呢?”
北静王爷曹水溶来了兴趣,看向鄂比。
鄂比没有再抬头看北静王爷曹水溶,而是缓缓开口道:“雪芹他不介意,那是因为他得到了那个女人。但是,他又何尝知道,我与他决裂,真正原因不是那个女人,而是因为……哈哈哈哈。”
北静王爷曹水溶听鄂比话说道一半,就突然哈哈大笑,有些不悦,道:“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