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亳州还属于一个小郡,小的不能再小的郡,常磊已经算是当地大户,经当地淳朴群众的指点,很快的得知了常磊家的方位。
那些当地人一听王宝珍是金陵口音,立即唏嘘不已,看王宝珍的穿着,已经鉴定王宝珍定是都城权贵,王宝珍本想低调,却是事与愿违,还没到常磊的家,便已惊动郡上许多老百姓的围观。
小冬子本就是贫苦出身,在金陵汪家呆久了,也渐渐的觉得自己是富贵之人了,走在王宝珍旁边狐假虎威的大方挥手,大有一种衣锦还乡的感觉。
因为早有好事之人通报了常磊,所以当王宝珍等人在众郡上百姓围观中,慢悠悠的抵达常家时,常磊已经派了管家出门相迎。
进了常家,那些围观的百姓终于被拦在了门外,但是他们仍不肯走,一定要弄明白究竟金陵来人找常家做什么才善罢甘休。
王宝珍在主厅主位坐下,面前坐着一个年过五十的男子,身材很是健壮,黝黑的皮肤暴露了他曾是农民的出身。
王宝珍看着常磊,常磊也看着王宝珍,从他一脸疑惑的表情就能看出,他根本不知道《太虚周报》是什么,王宝珍这个社长又是什么职务,更不知道,他们千里迢迢来到自己家中拜访,意欲何为。
王宝珍早在路上,就已经想好面对各种情况的应对办法,从容的笑了笑,道:“常老板,自我介绍一下,我家乃是金陵汪家,手下产业颇多,我是我家的少主,与怡空王爷很熟,承蒙圣上慧眼,协办普民读物《太虚周报》。”
“金陵汪家,可是办那个‘太虚好花魁’的汪家?”常磊问道,双眼闪过一丝喜色,对于《太虚周报》是什么他还不明白,此时他却在揣测王宝珍的来意,莫非是要在这穷郡建花楼?
王宝珍闻言,微笑答道:“正是本家,常老板也有耳闻?”
王宝珍心中此时也是惊奇,莫非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所举办的比赛那么家喻户晓,名声都传到千里之外啦?
“嘿嘿,晓得晓得。”常磊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段时间我正好在江苏谈生意,便去看了那次的比赛比赛,啧啧。”说道这里,常磊挑了挑眉毛,一双色色的眼睛露出“你懂得”的表情,随后变为了一种怀念的意味。
纵使王宝珍是女儿身,也能理解常磊的表情所代表的含义,尴尬的笑了笑,没再说话。
常磊虽然深处这穷郡,但做了那么多年的生意,也有了一些处世之道,在他看来,王宝珍本和自己是不可能有任何交集的,千里迢迢以这副架势上门,定是有事有求于他,所以他此时十分笃定,王宝珍不说来意,他便索性不稳,只招待他喝茶。
王宝珍面对常磊的不急不慢,心中早有对策,见时机成熟,便开口说道:“常老板,不瞒您说,小弟我这次前来拜访,是有一条发财的路子和你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