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哲学老子为人处世智慧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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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做事智慧(4)

于是将进谗言者处死。又赐给乐毅的妻子以王后服饰,赐给乐毅的儿子以王子服饰。并配备了车驾乘马及上百辆的马车,派宰相奉送到乐毅那里,立乐毅为齐王。乐毅非常恐惶,坚决推辞不受并一再拜谢,写下誓言,以死报效燕王。从此,齐国人敬佩乐毅的德义,诸侯各国也敬畏他的信誉,没有人再敢来攻打燕国。

大学实习时,我带过一堂小学一年级的语文课。那天我给学生出了这样一道题:“有一个盲人晚上出门总挑着一盏灯笼,这是为什么?”

学生的答案五花八门。有的说:“他是给儿子买的灯笼。”还有的说:“夜里大冷,他是想取暖吧?”……可能,这些答案都对,但这些年龄不到10岁的孩子都功利地以为盲人提灯一定是为自己,所以,他们的答案不免褊狭。他们没有一个人回答:盲人也许是为了给别人(健全人)照亮,这样,别人才不会撞上他。

盲人的心中装着一盏亮暖的灯,为别人着想正是他心中的明灯。很多时候,帮助别人其实是帮助我们自己。为什么那么多明眼人在暗夜中往往会相撞?就是因为他们心中没有明灯,手上也不提明灯啊。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①。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②。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③。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④。

《道德经第一章》

可以用语言表达的大道,就不是永恒普遍的大道了;可以称说的名称,就不是永恒普遍的名称了。

没有名称是天地的开始,产生了名称是万物的本源。所以要常常体悟虚无的境地,来观察道的奥妙;又要常常置身于实有的境地,来观察道的运化裂变。虚无与实有都是从大道中生出来,只不过是名称不同,都称做玄妙。从实有的玄妙深入到虚无的玄妙,那就是认识众多奥妙的门径。

①第一个“道”,泛指一般的道,先秦诸子都称自己的学说或主张为道。“可道’之“道”,言道。“常道”之“道”,老子的哲学范畴,是先于宇宙的永恒存在。亦即宇宙万物的本原;它无所不在,永世长存,却无法感知。

②“无”与“有”是老子哲学的一对范畴。道,不可言道,无以名之,老子称之为“无”。由无衍化产生有形的实体,老子称之为“有”。

句中“天地”“万物”互文。始,始原。母,根本。

③常无,永恒的“无”。欲,犹“将”也。妙,王弼注,“微之极也”。常有,无上的“有”。徼,王弼注,“归终也”,陆德明《经典释文》,“边也”。二句谓,从常无中,将以观道之微妙,从常有中,将以观道之终极。王安石日:“道之本出于无,故常无所以观其妙。道之用归于有,故常有所以观其终。”

④两者,谓“无”与“有”。同出,同出于道。异名,即“无”与“有”。玄,深微。众,《说文》,“多也”。《孔子家语·正论》“今恃楚众”

注:“众,大也。”众妙之门,犹言极妙之门。

道,是老子要说的核心问题之一,它在天地未生成以前就存在于浩瀚的宇宙中,当天地生成以后,道就在万事万物中发挥着自身的作用,贯穿于万物生成、生长、发展、消亡的始终,作为一种自然规律客观地存在着。

提起道,我们不免会在头脑中想象它的模样,然而我们的想象带有很大的局限性和主观性,真正的道是不以人的主观意识为转移的,它是客观存在的,但又看不到摸不着,正所谓“大道无形”,我们主观想象出的道的样子,不是真正的道。只能称得上“名”,“名”这个概念也是不能用语言和文字来描述形容的,语言文字的局限性比想象的局限性更大,如果用语言文字来描述大道,只能与大道背道而驰。不能用语言又不能用文字来描述大道,那如何才能认识大道呢?

我们可以采用概念和语言,即“有”和“无”这两个“名”。

“有”是存在的意思,它代表一种正在孕育万物的状态,是万物的生母,即万物是从“有”中孕育生产出来的。“无”,是没有的意思,代表天地还没有生成以前的混沌状态,说明天地是从无中生出来。

我们可以将“道”理解为一种“无”的状态,一种“有”的能力。

它的本源是“无”,却可以生出天地万物。正是如此,我们可以采取“无”的态度去体认大道的玄妙,大道的原始是空无,我们要想体认大道,就必须抛却所有的杂念,将自己恢复到毫无思想意识的时期,达到一种完全虚无的境界,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体悟到大道的奥妙。

“无”和“有”是两个我们必须把握的概念,它们是打开“众妙之门”的钥匙,只有通过它们,我们才能领悟大道的实质。

所谓“恒有”,就是一种永恒的有,也叫“大有”,与此相对应,“常无”就是一种永恒的无,或叫“大无”。

我们可以通过这种忘却自我一切的“大无”,体悟到天地初生时的“妙”;通过这种包容万物的“大有”,观察到万物未生前的“徼”。

在这里,不论是“妙”还是“徼”都只是对宇宙大道中的某一状态的描述,停留在概念这一层面上,都是“名”。“妙”在前而“徼”在后,概念不同,但它们都是由大道生出来的,都是对大道的发展和变化,同称为“玄”。

“玄”的意思是转变。变化来变化去,就构成了天地万物的“众妙”,这里的“妙”与“观其妙”的“妙”本质意义不同,“观其妙”的“妙”表现的是万物中的生机,而“众妙”的“妙”表现的是天地未生前的生机。

老子在文中着重讲了这样几个概念:道的概念、名的概念、有和无的概念、妙和徼的概念、玄的概念。

名叫知的人在玄水边遇见无为谓。

知问无为谓:“怎样思索考虑才懂得道?怎样置身处事才安于道?用什么方法,取什么途径才得到道?”

一连问了三次,无为谓都不回答。

在白水边,知登上狐阙山丘,看见狂屈。知便问狂屈,狂屈说:“我知道,可正要告诉你,又忘掉了。”

知回到帝宫,又问黄帝。黄帝说:“无思无虑才懂得道;无所置身、无有所事才安于道;没有方法、没有途径才获得道。”

知又问:“我和你知道道,无为谓、狂屈不知道道,究竟哪个是?”

黄帝说:“无为谓是对的,狂屈有些接近,我和你离道还远得很。知道道的不说,说的便是不知,所以圣人施行不言之教。道在自然,不可言得,德在无心,不可行至。而仁是可以作为的,义是可以亏残的,礼是相互作假的东西。所以说失去了道,而后有德;失去了德,而后有仁;失去了仁,而后有义;失去了义,而后有礼。礼是道外化的华伪,是祸乱的开端。因而求道就必得一天比一天减少华伪,减少了再减少,直到无为,无为就无不为了。如果有为,就成就为外物,这时再想返回本源虚无,那就难了!人的生命是气的积聚,死亡是气的消散,了解变化之道,就不以死生为异,而把万物看为一体。你把喜欢的看为神奇,把厌恶的视作臭腐,而在另外人的眼中,臭腐又化为神奇,神奇又化为臭腐,所以整个天下都通同于一个气,体遭圣人珍贵同一。”

知又问黄帝:“我问无为谓,无为谓不回答,并不是不回答,而是不知道。我问狂屈,狂屈心想告诉却不告诉,并不是不告诉,而是心中要告诉的被忘了。我现在问你,你知道道,怎么说离道很远呢?”

黄帝说:“我和你终究离道很远,因为我和你知道了道。”

18世纪瑞典化学家塞勒在化学领域做出了卓越贡献,可是瑞典国王毫不知情。

有一次在去欧洲旅行的旅途中,国王才了解到自己的国家有这么一位优秀的科学家,于是国王决定授予塞勒一枚勋章。可是负责发奖的官员孤陋寡闻,又敷衍了事,他竟然没有找到那位全欧洲知名的塞勒,却把勋章发给了一个与塞勒同姓的人。其实,塞勒就在瑞典一个小镇上。

作为药剂师的塞勒,他知道要给自己发一枚勋章,也知道发错了人,但他只是付诸一笑,没有把它当回事,仍然埋头于化学研究之中。

塞勒在业余时问里用极其简陋的自制设置,首先发现了氧,还发现了氯、氨、氯化氢,以及几十种新元素和化合物。他从酒石中提取酒石酸,并根据实验写成两篇论文,送到斯德哥尔摩科学院。科学院竞以“格式不合”为理由,拒绝发表他的论文。

但是塞勒并不灰心,在他获得了大量研究成果以后,根据这个实验写成的著作终于与读者见面了。

塞勒在32岁那年当选为瑞典科学院院士。

反者道之动①,弱者道之用②。

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③。

《道德经第四十章》

向对立面转化,是大道的运动规律;柔弱,是大道发挥作用的方法。

天下万物从实有中产生,实有从虚无中产生。

①反者道之动,谓“反”是道的运动形式。老子所谓“反”包含两个意思:一是对立的事物可以向相反的方面转化。如二章“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四十二章“道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五十八章“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均谓矛盾对立的双方,既相互依存,又可能互相转化;二是万物皆生于无,最终又归返于无。

十四章“复归于无物”,十六章“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二十五章“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均谓物终归于无。

②弱者道之用,谓“弱”是道的运用,即道以柔弱的特性发挥作用。

三十六章“柔弱胜刚强”,四十三章“天下之至柔,弛骋天下之至坚”,都是说明弱的作用。反之,老子认为“强”终归失败。四十二章“强梁者不得其死”,七十六章“强大处下,柔弱处上”,皆明此意。

③无,道也。道无形无象,不可感知,故曰无。有,道之最初生成物,无以名之,乃名曰有。

“反者,道之动”,意思是说事物运动变化的规律是循环往复的,如果我们善于观察就会发现,周围的事物都处于永不停息的运动变化之中,蝉皮挂在枝头,蝉躲到密叶深处。随着夏天的飞逝,它的生命走到了尽头,第二年的夏天蝉声又起,如此循环往复,永不衰竭。

“弱者,道之用”,意思是说道在发挥的时候,用的是柔弱的方法,它一切顺应事物的发展变化,任由万物自然而然地发生和生长,而决不强加自己的意志,不去干涉,给万物足够的发展生长空间。道孕育了万物,而不据为已有,不使万物感到自己的压迫力量。如果天下的统治者能够用这种柔弱的手段来治理天下,顺应民心民意,自然会得到民众的拥护和爱戴,自然会拥有大道的力量而永不枯竭。

由此可见,大道的德性就是循环往复和柔弱顺应,宇宙万物由道而生,自然应该合乎大道的德性,才能得以正常生长和运行,一旦违背道的德性就无法得以运行,就会被淘汰出局。人是万物中的一员,处于宇宙万物中就如同滴水藏海一般,是那么微不足道,我们只要顺应自然之道,明晓生死皆自然,就能活得自然、坦然。

战国时期,掌握了晋国大权的四家大夫——智伯瑶、赵襄子、魏桓子和韩康子之间发生了矛盾。开始,智家自恃势力强大,胁迫其他三家各交出方圆一百里的土地及其户口。虽非心甘情愿,魏、韩两家不得不勉强按要求交出了土地及其户口,只有赵家以维护先人的祖业为由,拒绝交出属于自己的这一部分势力范围。

智家就胁迫魏、韩两家,一起发兵攻打赵家。赵襄子率领兵马坚守在晋阳城内,因城内粮草武器充足,又获得百姓的支持,三家兵马将晋阳围困了两年多,也没有能把晋阳攻下来。后来,智伯瑶想了主意,让士兵将晋水改道,直冲晋阳城,将大半个晋阳城池淹没了,但晋阳城内的农民,依然不肯投降。

看见城破在即,得意忘形的智伯瑶,无意中说出了在日后必要时,同样要用水来攻打魏、韩两家。此语令魏桓子和韩康子如坐针毡,不寒而栗,唇亡齿寒的现实,终于促使魏、韩两家反戈一击,联合被围困在晋阳城内的赵家兵马,将晋水引人智家的营寨,向智家的兵马发起了猛烈的反攻,杀了智伯瑶,将智家的全部财产、土地和户口,按三家各一等份平分了。

若干年后,这三家的后代废了形同虚设的晋国国君,形成了韩、赵、魏三国,这也就是历史上的“三家分晋”。

智伯瑶的失败,不仅是军事与政治上的失败,更是处世方面的失败,他以恃强欺弱开始,以自取灭亡结束。另一方面智伯瑶最先想到了用无坚不摧的水来围攻顽强抵抗的赵家军兵,殊不知,这个方法被后来联合起来的赵、韩、魏三家借了过去,柔弱的水也就成了三家最后战胜智伯瑶的不可或缺的法宝。

一天,存钱罐挺了挺装满硬币的肚子,装出一副大款的腔调说:“哎呀,白纸先生,你什么都没有,难道不感到空虚吗?瞧我,肚子里有了钱可舒服了。”白纸说:“我并不感到空虚,因为我的未来是会很充实的。”存钱罐听了,露出一丝不屑的笑。

一会儿,主人回来了,他很高兴,提起笔在白纸上写下了两行精美的字,然后裱成条幅挂在书房里。来往的客人见这幅书法作品,无不啧啧称赞。

后来这幅书法作品成了传世珍品,成了国家博物馆的收藏品,而那只存钱罐,却早就被书法家的孙子给砸碎了。

合抱之木,生于毫末①;九层之台,起于累土②;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③。

民之从事,常于几成而败之。慎终如始,则无败事④。

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⑤;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⑥。以辅万物之自然,而不敢为⑦。

《道德经第六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