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距今l万多年的旧石器时代的人类,被认为是可考历史中确实存在的地球人,而化石证据则告诉人们,人类的祖先最早出现于300万年前,这一巨大的时间差异让人几乎难以置信。
然而,更令人疑惑的是:在距今5亿多年前的地层里,科学家竟发现有人的脚印。似乎越来越离谱了,而这又是有据可查的。
这是1978年的一天,在美国犹他州西部的羚羊镇,一位科学家正聚精会神地四处采集岩石。他就是隶属于美阂哈奎尔兹公司的科学家W.J.曼斯特。
当曼斯特割开含有三叶虫化石的寒武纪地层时,地层里豁然显露出一个清晰可辨的人类脚印来。曼斯特又惊又喜,他立即拿出工具对脚印进行测量。
这是一只长25厘米,脚趾部分宽约8厘米,脚后跟部分宽约7厘米,脚后跟部分下凹1.5厘米的人类脚印,在这只脚印底下,曼斯特发现了被踩踏的三叶虫的痕迹。盐湖城公立学校的—位教育家比特先生在同—地点也发现过两个凉鞋脚印,而且也踩在三叶虫化石标本上。不久后的7月20日,地质学家伯狄克又在同一地区发现了一块泥岩,上面留有—个小孩的赤脚脚印,5个脚趾隐约可见。6年之后,即1984年,在英国冬米亚湖附近距今5.4亿年的奥陶纪地层里,科学家也发现了一个如浮雕一样的脚印。
1987年,在美国圣路易士距今2.3亿年的地层里,科学家们再次发现一个裸足脚印。
这只长约45厘米的“大脚”,五个脚趾和脚弓都异常清晰。
此后,在美国,一些形同于现今人类、出现时间却遥远得让人难以想象的人类脚印频频出现。譬如在美国的内华达州的蛋白石矿山,科学家在蛋白石的原石里发现了超小型的脚印,长约3.8厘米——小于人类婴儿的脚。
在美国的弗吉尼亚州帕卡斯巴库近郊,科学家发现了一只长约36厘米的完整足迹。
在美国堪萨斯州巴克斯塔矿区的矿岩中,则发现了长约90厘米的巨型脚印。经鉴定,这些大大小小的脚印中,时间最近的也是在距今2亿多年前的地层中发现的。
而且,排除了人工塑造的可能。就人类已有的知识来说,这些脚印是由人的脚踏出来的,然而,人类的祖先出现在地球上,只是数百万年前的事。
在数亿年前,人类应该尚未出现,更没有出现过与人类足迹相似的大型动物。随着越来越多的太古地层中的人类脚印被报道,人们议论纷纷。大家知道,5亿年前没有人类,甚至也没有猴子、熊等与人类类似的动物,当然也没有鞋子,何况是凉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在5亿年前的地球上行走?有人固执地认为:这是人为的恶作剧,没有研究的价值。但是,这些脚印人都被鉴定是存在于三叶虫生存的年代,倘若是人为塑造,他们是怎样将雕塑好的脚印刻在岩石上,然后再埋入地层深入呢?这不仅需要大量费用,更不可能神出鬼没地不着痕迹。
在达尔文之后,我们已经深信现有人类是由古猿进化而来的。
考古学家和人类学家由此发现最早的人类祖先化石大约距今300万年。而地质学家根据目前所能找到的最早的地球岩石,基本上确定地球诞生于45亿年前。
我们不妨来作一个有趣的计算,即我们把地球以及人类的全部历史压缩到1年之中,这一年的每一秒钟约等于地球历史的140年。
那么现有人类最早的祖先诞生于这1年中的最后1天,即第365天的18时30分左右。现有人类有文字的历史出现于最后一天的最后1分钟,即23时59分30秒前后。
以英国工业革命为标志的现代文明距离现在还不到2秒钟。毋庸置疑,这个计算使我们深切地体会到现有人类历史的短暂和渺小。难道在现在人类诞生以前的364天零18个小时内,或者说是在44.97亿年漫长地质年代里,地球上的高等智能生物真是一片空白吗?会不会在我们以前曾经有过类似人类的高等智能生物呢?一些科学家认为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
于是,有人提出了地球文明循环说。
在生物学家推论在地球诞生以来的45亿年中,地球生物从无到有,又从有到无,经历了5次大灭绝,时间大约是5亿年前、3.5亿年前、2.3亿年前、1.8亿年前、6500万年前。
有人认为,在20亿年前,地球上就出现过高度文明的生物,然而,全球性大毁灭以及亿万年的自然变迁,抹掉了一切痕迹。
我们现在迷惑不解的许多遗址、遗物,只不过是有幸保存下来的几度文明的残有物而已。即使是一度文明,也是几经毁灭性的劫难,当代人类也八是那些幸存者的后裔而已。
一般认为,上一次文明是在公元前1万年前到12000年前断开的,林林总总的考古遗迹,特别是被发现的海洋中的建筑群即是一批活的见证。
1977年,雷内诺尔伯根在纽约出版了《失落种族的秘密》。他说:正统的历史家和人类家都有—个一致的观点,即人类文明是一个逐步上升的过程——从低级到高级。
这种说法现在正受到挑战,我们应该以一种全新的方式来探索人类的文明史了。
到底有没有史前文明存在?如果有,怎样论定这一度或几度文明的存在?如果没有,怎样解释这超越时代的史前遗址、遗物呢?结论大概只有两个:在大约数亿年前,地球已经有用双足直立行走、类似人类的大型或巨型生物。或者,他们是来访地球的外星人。总之,在这一点上,正统的历史学家、人类学家同新兴的新锐的天文学家正在进行一场旷日持久的论战,我们等待着这一场论战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