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不是有效地帮助你,就是无形地阻碍着你,因而语言显得越来越重要。怎样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本领?将是摆在人们面前的一个首要问题。
(1)闪烁着智慧光芒的语言
睿智的语言可以为你增加一道美丽的光环,让你的形象更加光彩夺目,人做任何事都可以贪图省力、简单、不动脑筋,惟独说话不可“偷懒”,否则将会得不偿失,在任何时候都可以是话要想着说,不可抢着说,最容易说的话,你费了最大的劲才讲出来,那一定会使你增色不少,相反,最难说的问题,你用最简单的话回答了,那也会让他人对你刮目相看,把复杂化为简单,变简单为复杂,都要你动一下脑筋,这并非简单的玩语言,而是智慧的结晶,是追求语言的魅力。这些语言,可能反映了你的个性,或反映了你的睿智,或你的品质,所以语言的魅力就是你的魅力,这样的语言往往为你增添了不少的光彩,最起码不会让人失望。
法国画家奥拉斯·韦尔纳在勒芸湖边速写,有两个外国女青年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也在速写。其中一个女青年走过来看着他画,并谈了些自己的看法,老画家认真地听着,彬彬有礼地向她致谢。
第二天,在一艘船上他又碰到了这位女青年。这位姑娘对他说:“先生,你是个法国人,你肯定认识伟大的画家奥拉斯·韦尔纳,听说他就在这艘船上,请你指给我看看。”“小姐,你想见见他吗?”“喔!我想见他”“呃,小姐,您已经认识他了,因为昨天上午你给他上了一堂绘画课。”
(2)做任何事都有个“道理”
人与人之间,平等的关系和不平等的关系,都是有其“道理”的,就是因为这个“道理”的存在,人们对一些歧视、特权或不公正,往往都是默许了,所以这个道理在很多时候都是至关重要的,有了“道理”可以畅通无阻,没有“道理”大概寸步难行,路就是“道”,依靠的就是一个“理”,所以有理走遍天下,不善言理的人往往视说话为畏途,会说理的人,都是呱呱叫的人,那些办事能力强的人,也就是那些会说话会讲理的人。其实这个“道理”就是行得通的依据,会找依据的人才能行得通。
以前有个国王,他向全国颁布了一条法令,不管谁犯了罪,只要他说出三条驳不倒的真理,就可以获得宽恕。
有一天,一个士兵犯了罪,该当处死。武士抓住他,把他押到法庭上。
“你知道新颁布的法令吗?”法官问。
“知道”士兵回答。
“你能说出三条驳不倒的真理吗?”法官问
“能”士兵回答。
“那你就说吧!”法官命令道。
于是士兵说道:
“如果有人对你说我生来就坏,你不要相信”。
“对,是这样。”法官表示同意,“一个人不会生来就坏的”。
接着士兵说出第二条真理:
“如果有人对你说我现在很高兴,你不要相信。”
“确实没有哪个人处在你这种境地会很高兴的。”法官同意道。
接着士兵又说;
“如果有人对你说,我现在跑了还会自动返回来,你不要相信”。
“你说得对,”法官肯定说,“没有哪个人刚刚逃出虎口,又会重新投进去的,你的这三条真理无法驳倒。”
结果,士兵被释放了。
(3)现代哲人
毫无疑问,现在没有哲学家和预言家,因为他们早已脱离了政治生活,远离了现实,已经被平民百姓所遗忘,而他们的角色,已开始由普通人所扮演,所以我们现在生活中的“哲人”很多。冷不丁就从你身边冒出一个来。他们开口讲的是名言,闭口说的是真理,对专业人士说来,这些都是常识中的常识,更有人把自己的话用格言或警句、或哲理性的语言说出来。无论是直接套用还是伪装式的格言,只要使用得贴切,恰如其分地表达了某个意思,都能沾到哲人的光,也能像哲人一样受到大家的尊敬。因为文学艺术和前卫科学,把过去的真理都戳穿了,人们根本不相信有什么真理,仅仅欣赏“真理”这种形式(其实是句式),对哲人的模仿,对名言的嘲弄,也是一个新时尚,在娱乐和社交中,有很强的功能色彩,并为绝大多数人所认可,所谓真亦假来假亦真,无所谓真假,本来就是一种游戏,只要守游戏规则即可。
我们在介绍语言学的时候,非常强调观念的转变和更新,这是有道理可讲的,也是完全不用讲道理的。希望讲道理的人就认认真真地读,不需要讲道理的人,你就一笑了之,让新观念冲击你的大脑,激活你的思维,为游戏人生而游戏一番,自知乐趣是什么,我们不主张有什么深刻的意义,只期望有良好的感觉和实际的效果,这里讲的往往不是真理,而是谬误,也无意让读者发现真理得到真理,只是为了给你一种说法,表示对没有掌握“真理”的人,表达能力较差的人,没有“语感”的人的关心,希望人人都有一种“说法”,人人能受欢迎。或者受每一个人的欢迎,就像人们曾经问朱哈:“真理的位置在哪儿?”朱哈说:“难道还要确定真理的位置吗?真理无所不在!”
爱因斯坦常到大学去讲授相对论。有一次,在去讲课途中,司机对他说:“博士,我听过你的课大概有30次了,我已经记得很清楚了,我敢说,这课我也能上哩!”
“那么,好吧,我给你一个机会。”爱因斯坦说:“现在我们要去的学校,那里的人都不认识我,到了学校。我就戴上你的帽子充当司机,你就可以自称爱因斯坦去讲课了。”
司机准确无误地讲完了课。正当他准备离开时,一位教授请他解答一个复杂的问题,司机想了一下说道:
“这个问题简直太简单了,我很奇怪你竟然要问我,好吧,为了让你明白它是多么容易,我现在就请我的司机来给你解答!”
5.语言靠积累
让我们先来讨论谈话的题材,关于这一点,一般人都有很深的误解。
如果你常常觉得与人谈话很吃力,恐怕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你对应该讲什么话这个问题有很深的误解。
一个最普通的误解是:以为只有那些最不平凡的事件才是值得谈的。
当你见到熟人的时候,你在脑子里苦苦地搜索,想找一些怪诞的奇闻,惊心动魄的事件,或是令人神经错乱的经验,以及令人兴奋刺激的事情。
自然,这一类事情是一般人听起来最有兴趣的了。能够在谈话的时候,讲出这样动听的事情,无论对听的人,还是对讲的人,都是一种满足。
但是,这一类小事情在我们的生活中毕竟不多,有些轰动社会的新闻,是用不着你来说别人就已经听过了。即使是你亲身经历过的比较特殊的事情,你也不能把它到处一讲再讲。此外,你在某一个场合讲很受欢迎的故事,在另外一些人面前就不一定受欢迎。因此,你若认为只有那些最不平凡的事情才值得谈,那你就会经常觉得无话可谈了。
文革中,有个造反派把花园里的一盆花拿回家去,但不知道这盆花好不好,就去问赵树理。
赵树理说:“我是黑帮,我说是香花,你们说是毒草,我说是毒草,你们会说是香花。”
一次,赵树理被批斗后受了伤,去门诊治疗,医生惊诧地问道:“你就是作家赵树理?”
赵树理淡淡一笑说:“这个时候,谁还敢冒名顶替我呢?”
其实,人们除了爱听一些奇闻轶事以外,也很愿意和朋友们谈一些有关日常生活的普通话题。比如,小孩子长大了,要进哪一所学校比较好啦,花木被虫子咬了应该买哪一种虫药啦,这个周末有什么好电影看啦,等等,这些都是很好的谈话题材,也都能使谈话双方感到有兴趣。在日常的谈话和听话中无形中积累了知识。
有一个笑话:某君以口齿伶俐而见长,有人向他求教有什么诀窍,他说:“很简单,看他是什么人,就跟他说什么话。例如同屠夫就谈猪肉,对厨师就谈菜肴。”那位求教的人又问:“如果屠夫和厨师都在座,你谈些什么?”他说:“我就谈红烧肉”。由上面的事故中可以看出,要应付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就是要具备多方面的知识。
自己不可能称赞自己,但对于别人,你却不可吝啬你的称赞。称赞是欣赏,是感谢,是对别人表示敬意。称赞给人的喜悦是无可比拟的。
一副冷漠的面孔和一张缺乏热情的嘴是最使人失望的。
怎样称赞别人呢?说话的时候最要紧的还是热诚,一两句敷衍的话,立刻被人发觉你的虚伪。所以每当你称赞别人的时候,要从小处发挥,缺乏热诚的人是不会注意到小节的。
“你的文章写得好极了”,光这样说是不够的,确实有点马虎敷衍。如果你加上一句:“能够使年轻人读了更加奋发”,那么效果就完全两样了。同样地,仅说:“你的衣服真漂亮”,也是不够的,为了博得对方更大的欢心,你必须再具体说出这衣服怎么漂亮。例如具体说这衣服色彩配得好,图案很好看,或式样大方美观等等均无不可。
聪明而热诚的人对于说一句赞美话,必定是最深的欣赏情绪说出来。“你的琴弹得太动人了,使我想起了我的家乡那黄昏归牧时微风吹落叶的情景”。要是你听到这样的一句话,你将会如何地感动呢?诚然,这样的话也许你觉得不容易说,因为这需要想象力,更需要真诚的热情。但你只要能够对别人的事情有充分的诚意去欣赏,则这样的一句赞美话是任何人都会说出来的。最美丽动听的赞美辞,应该发自内心的深处,当人们充满了热情的时候,即使一个农夫也必定会说出最动人的话。
1982年秋天,在美国洛杉矶召开的中美作家会议上,美国诗人艾伦·金斯伯格请中国作家蒋子龙解个怪谜:“把一只2500克重的鸡放进一个只能装500克水的瓶子里,您用什么办法把它拿出来?”
“您怎么放进去,我就怎么拿出来。”蒋子龙微笑道,“您显然是凭嘴一说就把鸡放进了瓶子,那么我就用语言这个工具再把鸡拿出来。”
金斯伯格赞赏道:“您是第一个猜中这个怪谜的人。”
每个人都喜欢受到别人的称赞,无论6岁的小孩或60岁的老叟都是如此。人们尤其喜欢将自己和别人比较,希望比别人好一点。所以有比较性的赞美话也是人们常常挂在嘴边的。赞美也要讲究方式和技巧。比如说:甲和乙两人以不同的价钱买了两件完全一样的游泳衣,而乙所买的比甲买的价钱便宜,因此,乙一定觉得很得意。当着他一个人的面,你提起两件游泳衣的事,如果你说:“甲是吃亏了,他花的钱比你花的钱贵得多”,那倒不如说:“你买的比他买的便宜多了”。为什么呢?因为前者只不过是表示出甲的愚蠢,而后者则表示对方精明。所以,下一次你称赞一个人时,你要说“你比某某做得好”,而不要说“某某比你做得差”。
张勋生日,大学者辜鸿铭送给他一副对子,说:“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
后来,辜鸿铭和胡适说到这件事,说“擎雨盖”指的是清朝的大帽子,而“傲霜枝”指的是他和张勋都留着的长辫子。
辜鸿铭当北大教授时,有一天,他和两个美国女士讲解“妾”字,说:“妾”字,即立女,男人疲倦时,手靠其女也。
这两个美国女士一听,反驳道:“那女子疲倦时,为什么不可将手靠男人呢?”
辜鸿铭从容申辩;“你见过1个茶壶配4个茶杯,哪有一个茶杯配4个茶壶呢,其理相同。”
法学家王宠惠在伦敦时,有一次参加外交界的宴席。席间有位英国贵妇人问王宠惠:“听说贵国的男女都是凭媒妁之言,双方没经过恋爱就结成夫妻,那多不对劲啊!像我们,都是经过长期的恋爱,彼此有深刻的了解后才结婚,这样多美满啊!”
王宠惠笑着回答:“这好比两壶水,我们的一壶是冷水,放在炉子上逐渐热起来,到后来沸腾了,所以中国夫妻间的感情,起初很冷淡,而后慢慢就好起来,因此很少有离婚的事件。而你们就像一壶沸腾的水,结婚后就逐渐冷却下来。听说英国的离婚案件比较多,莫非就是这个原因吗?”
有些人以为说话方法好,完全因为词藻修饰得美的关系,但是光用词藻,就可使对方感动吗?
上面二例却没有华丽的词藻,说话的能力每个人都有,关键在于如何巧妙的利用它,使之为我所用,并在日常生活中灵活地将这些好的语言进行积累,分类;丰富自己,只有这样,才能在日常的社交生活中充分表现自己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