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他们往往以救世主自居,却又不时表现出懦弱的行为。他们一面标榜豪放,却又心存嫉妒;一面表现得君子坦荡荡,一面又表现得小人长戚戚。
他们创造了一个天堂,又破坏了一个天堂。他们富于冒险,好征服。凡事想一手搞定的男性冲动本质,是推动人类文明前进的动力之一。但他们又漠视自己的情感需求,做事不负责任,把自己和他人的生活弄得一团糟。男人总以为自己的爱能够改变或拯救她,和不合适的女人纠缠不清,结果使自己的生活和感情深陷泥潭。
男人总强撑着面子,总不愿意承认对缠绵和亲昵的“需要”,把这一切隐藏于变本加厉的工作、酗酒、情欲和没有意义的玩乐。不能坦然而自豪地接受一个丈夫、一位父亲对社会和家庭与生俱来的重要性,相反却被金钱、权势、玩偶和地位迷住了本性。这些都是男人致命的弱点。
男人也“撒娇”
男人也“撒娇”,听起来似乎很新鲜,可这确实是生活中上演的剧目,只不过大多只在“后台”上演而已。
生活是个大舞台。在前台,男人们分别扮演着各自的社会角色;在后台,角色的表演恐怕是一般观众难以窥见的。人们大多习惯于以前台的形象来定位男人,而忽略了男人本来具有的后台形象。
有调查发现,在不同国家、不同种族、不同教育背景、不同年龄、不同收入水平的1400个家庭中,均出现一种有趣的现象:男人在家里撒娇的频率甚至会超过妻子。
这是为什么呢?其实说来并不费解。
撒娇,是因为脆弱。谁都有脆弱的一面,谁都会需要抚慰。那么,谁是满足自己抚慰需求最合适的人呢?当然是母亲。于是,人们的潜意识里形成一个情结:母亲是无条件呵护、滋养、抚慰我们的人。母亲也成了人们撒娇的对象。但是母亲毕竟不能陪伴儿女终生,于是在人们的心理上,就把与母亲形象相仿,能对自己的心灵起到抚慰作用的人在潜意识中当成母亲。这个人可以是不分性别的任何人,而且经常变化。
比如,姐姐可能成为妹妹心理上的母亲。同理,妻子也可能成为丈夫心理上的母亲。在性别角色的分工中,女性本身就有母性的特征,这也是男人私下里更容易在女人面前撒娇的原因之一。
再一个原因便是社会角色的不同。男人一直扮演着强悍的社会形象,同时也承受着更多的心理压力。男人从小就接受着这样的教育:你是男子汉,男子汉就应该刚强。在家庭中,男人也常被看成重心人物,要用结实的臂膀为家人遮风避雨。但是,男人并非钢浇铁铸,他们在自然本性上和女人一样,都有脆弱的一面,都有心灵的伤痛需要抚慰。而且,男人要在社会角色中扮演强者,比女人少了许多可以宣泄的机会。于是当男人回到家中之后,便把脆弱暴露给自己的“心理母亲”,以获得心灵的抚慰。这也正是男人为什么更容易在女人面前撒娇的又一个原因。
读懂这些,女人会在生活中更加睿智。
嫉妒心不比女人小
嫉妒心理,并非只有女人拥有。与女人相比,男人的嫉妒心有过之而无不及。
很大一部分男人都曾心存嫉妒,都曾被嫉妒啮疼过灵魂。事实上,摆脱不了嫉妒心的男人,一点儿不比摆脱不了嫉妒心的女人少。男人之嫉妒,一点儿不比女人之嫉妒小。
阿伽门农说:“嫉妒的毒一旦深入心灵,便使患此病的人加倍地患病。”
倘使女人的嫉妒之陪衬物是眼泪,那男人的嫉妒陪衬物极可能是鲜血。
亚里士多德对嫉妒作过很直白的说明——我们嫉妒那些在时间、空间、年龄或声望方面接近我们的人,也嫉妒与我们竞争的对手。我们不会嫉妒那些生活在一百年以前的人,那些未出生的人,那些死人,那些在我们或他人看来,远低于或远高于我们的人。我们恰恰嫉妒那些和我们有相同奋斗目标的人。
上世纪美国有两个杀人不眨眼的强盗。他们的罪行使他们成为新闻媒介的热点。他们神通广大,令警方十分难堪。后来警方中一个足智多谋、对男人心理颇有独到研究的老警员献计献策,巧妙利用新闻媒介,大肆渲染一个强盗如何身手不凡,仿佛超人,引起了多少多少女性的关注甚至崇拜。对另一个强盗却很少提及,只附带一句话,用的也是讥诮之词。于是另一个强盗出于嫉妒杀死了同伙。作为孤家寡人的这个强盗很快被抓捕归案。
女人在没有参与社会工作,没有成为社会人以前的漫长世纪,她们的嫉妒通常不过表现在情感方面。而男人们却早就开始为权力、为荣誉,甚至仅仅为了争凶斗狠而互相残杀。女人不太会由于嫉妒男人的权力和荣誉而杀人。但男人却会,而且会因此产生杀人的念头。现代社会使女人开始向一切原先仅只属于男人的事业进军。她们的成功系数一点儿也不比男人小。男人们在她们尚未成功的时候,往往虚伪地鼓舞她们,怂恿她们。在她们成功之后,她们便注定成了男人嫉妒的对象。除非她们的成功也标志着某些男人们自己的成功,足以使他们心安理得地分享她们的喜悦、骄傲和荣誉。
总在乎恋人的过去
是什么原因致使男人总在乎恋人的过去,究其原因,其一是强烈的个人占有欲。他不但想占有她的现在和未来,还想占有她的过去。其二是因“处女情结”所致。
男人都认为自己理所当然地应该知道恋人的过去。男人常常在乎女友的过去。
日本现代著名作家高见顺的小说《生命树》里有这样一段情节:某酒吧女招待交上了一个男友,此人想方设法了解到她过去曾有一个情人,并被其割破了脸。于是,当此人夜里梦见她与旧情人同床共枕,便粗鲁地摇醒她并质问道:“你一直都在想着他,他身上一定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吸引你!”这个女招待伤心他说:“他只不过割破了我一块脸皮,但是,你比他更残忍!”
许多男人在跟恋爱对象关系发展到一定程度后,当双方陷入情网时,男人对女人的过去,兴致勃勃,不问个水落石出,是不会甘心的。
在探问女性过去的时候,是轻描淡写地探问几句,还是穷追不舍,这就要看男方的性格了。个性阴险,心胸狭窄的男人,大概要絮絮叨叨,无尽无休,当女方“自白”了一件事,他就立刻追问第二件,作了第二件“自白”,就强迫她作出第三件“自白”,如此一步紧似一步,逼迫不停。
现在有许多杂志社,经常收到一些女青年提的这样一类问题:“自己失足的过去,是不是该向对方坦白?”坦率地说,坦白的结果很可能是惹出更多麻烦。当然,最理想的方法应该是婚前彼此坦白,获得谅解后再论及婚嫁。道理虽然如此,但残酷的事实却往往粉碎了许多纯情女孩的美梦!婚前听到女方的坦白,而情感发生动摇的男人并不少见。在小说《德伯家的苔丝》中,当男主角于新婚之夜听到苔丝“失身”的经过时,当夜就离家出走了。虽然后来良心发现,又回到了苔丝身旁,但苔丝的命运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其悲剧已不可避免。因而,有过“失身”经历的女性,完全可以不告诉对方自己的过去,而不必去经受良心的谴责。试想,一个男人,如果你欺骗了他,他会感到很幸福,而你如果揭穿了事实,则会强夺了他的幸福。相比之下更道德的,应该是前者。
无法跨越无聊的误区
人生是值得玩味与回忆的。如果我们有机会将我们曾有过的经历细细地梳理一番,我们可能会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产生一种震颤与惊诧:男人的一生,竟有大部分时间是在无聊中度过的,这是一件看起来非常可怕的事情。
众多的男人一生中的黄金时光可能交给了牌局和酒桌,我们姑且称之为简单的无聊。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几个趣味相投的牌友或酒友早早地便凑成一桌,牌便一圈接一圈地玩下去,酒便一瓶接一瓶的空起来,宝贵的时间一寸接一寸地流走了,生命也在一点点地随着袅袅烟雾消失。当人们最终知道必须放下手中的这张牌和那只酒杯时,可能已经晚了,他遗憾地发现,上帝留给他的机会已经不多了。
但是,有时,人需要这种无聊,因为浅薄,因为庸俗,因为要逃避世间的孤独和烦恼,只能制造这种无聊,并不断地适应这种无聊,直到淡化了做人的价值。
还有一种贵族式的无聊,这种无聊必须以金钱和财富做陪嫁。于是,一些有钱的男人便在五光十色的舞厅里缠绵,在灯光昏暗的包厢里缱绻,等这些游戏都做腻了,便去花天酒地,或者整天泡在高尔夫球场和温泉里,兴致好的时候再去洗洗桑拿和牛奶浴。这种无聊看起来挺高贵,但这毕竟是种无聊,只不过被文人们无聊地给它取了好的的名字:休闲。其实男人心里明白,如果他们真的有事做,如果他们还要寻找阿基米德式的支点,他们就不会有时间休闲了,也就不会变着法子无聊了。
无聊,或许是生活一种需要,但它绝对是生命中的一种痛苦。
男人在掌握度的前提下无聊无可厚非,因为生命中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极可能是为无聊准备的,但无聊而不满足,最可怕的是男人终其一生都无聊。
沉湎于色相是一种无聊。有的男人倾其一生,用尽所有的聪明才智去讨女人的欢心,他们不是将围着裙子转看做是生活乐趣就是将争风吃醋看做成功的标志,直到他们玩够了女人也被女人玩够了,直到无聊使他们做鬼也风流,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狂热地追逐金钱是一种无聊。这种男人的贪欲是有目共睹的,他们拒绝友情也拒绝亲情,拒绝善良同时也拒绝人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只是心甘情愿地做金钱的奴隶,直到他们守着最后一枚金币,随着最后一丝荧火熄灭,直到他们变成一具不堪重负的行尸走肉。
终日玩弄权术是一种无聊。表面上看起来像绅士总是戴着面具的男人,他们的无聊是以身心憔悴为代价的。为了所谓的权力,他们明争暗斗、居心叵测、故弄玄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甚至铤而走险、狐假虎威。然而,权力是没有顶峰的,不能获得更大的满足和快乐,便只有更加疯狂的挣扎和掠夺,直到他们变成一具会说话的被权力遥控的机器。
事以至此,悲呼哀哉,男人,无法跨越无聊的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