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酒杯,问他最近有没有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或者一些怪人?他哈哈大笑,说哪里有,要说奇怪的人,就只有我了。
我叫他仔细想想,他抓着头皮,说的确没有。我让他小心一点,最近可能会出点事情。
他没有在意,说我是职业病了,都快成了那些神棍了。
我也只是看他的表象,这看相算命之术那秘录里面虽然有所提及,不过这也讲究望闻问切,和中医看病一般,这里面的深奥玄理我目前自然不能完全掌握,估计我目前也就在望的阶段,不敢肯定,只能叫他注意一点,要是出了什么事,一定通知我。他见我说的认真,有些将信将疑的说好。
又和他说起了我准备后天回老家的事情,他有些吃惊,问我怎么那么急,我说现在在这边也没有什么事可做,不如早些回去陪陪父母,休息两天。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其实还是为了尽快转移这麒麟竭。
强子说如果不行我还是和他一起继续合伙开店,我拒绝了,说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自从外婆给了我灵蛇蛊之后,我就感觉自己不一样了,身体的变化就不说了,还老是遇到一些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还养了一个鬼娃娃,总而言之,这天煞孤星的命格,已经深入我心了。
和强子吹到十二点,各自回了家,到家后我看了一下在阳台上面的花盆里面的婴儿树,树干已经有些微微的枯萎了,还有些变色,这婴儿树一死,上面的麒麟竭也就废了,那半吊子的方法虽然可以保这树活三天,但是始终不如接地气好。
给悠悠元魂觉醒,除了悠悠的头发,麒麟竭之外,还要茯苓,人参,灵芝等这些普通中药材,除此之外,还要朱砂,汞,等这些药店买不到了东西,这可能要走些特殊渠道,不过依旧很难弄到,毕竟都是一些违禁品,自然不好买。只能等到回老家再想办法了。
悠悠出来,看见我在看这麒麟竭,飞过来,摸了一下,似乎有些害怕,又拉着我走开。
我摸着她的头,说:“有了这个东西你就可以觉醒了,可以学习知识,像普通的小孩一样了,知道吗?”
她咬着小手指,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乘车到了机场候机厅,飞机是下午两点的航班,我看了看表,才八点多,闲来无事,便掏出手机,插上了耳机听听音乐,昨天晚上没有睡多久,听着听着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推我的肩膀,还在叫我的名字,我睁开惺忪的眼睛,一个十分美丽的女人出现在了眼中,而且,我还认识她。
睁眼一看,只见李欣怡出站在我面前,她穿着一身白色大衣,黑色的皮靴,还提着一些东西,身边还有几个人。
我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没等我开口,李欣怡便问我这么会在这。
我取下耳机,说“这不是快过年了,回老家去看看,哎,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欣怡笑了笑,露出两个酒窝,说他们出去旅游,买了一些东西,到这来准备回去呢。说着,她看了一下后面的几个人。
我看了一眼,加上李欣怡,一共六个人,三男三女,都提着大包小包的,看来买了不少东西。
李欣怡问我怎么睡在这里了,我和她说了一下缘由,来的太早,是下午的飞机,有些困了,便在这里睡一会。
说话之间,一个一米八左右的小伙子子走了过来,问李欣怡我是谁,李欣怡介绍了一下,提高了我的身价,说我是她们警局的顾问,帮助她们破过案。
那个小伙瞟了我一眼,喔了一声,似乎有些不屑。
李欣怡又给我介绍了一下几人,得知这个小伙叫赵明。
李欣怡看见我身边的黑色塑料袋,问我里面是什么?我说没啥,就是一株植物,朋友叫我给带的。
她也没有多问,看了一下时间,问我吃饭没有,我正好有些肚子饿了,说没有,她便叫我一起去。
那个赵明看见李欣怡和我聊的风生水起的,脸色有些黑,问说完没有,要是说完了就快点去吃东西。
我见他看我的眼色都有些不对,我心说这是为毛?不过我随即便看出来了,这六个人中有两对是情侣,就赵明和李欣怡单身,而其他四人也在极力撮合二人。
想来是这小子看见我和李欣怡聊的火热,那个雄性的什么荷尔蒙就爆发了。我站起来,说去个厕所,李欣怡说给我拿点行李,不过她自己也买了不少东西,便扔给了赵明,我见他在后面一脸的苦像,心里就想笑。
出来后找了间咖啡屋坐下来,我对巧克力,蛋挞这些东西不太感兴趣,加上又有这些“上等”人物在这,也尽量表现的绅士一点,便只是一点点的小口吃着。
那赵明看着我,问我是哪所大学毕业的,现在做什么?
我说从乡里出来的,只读了个高中,毕业于社会大学。原来是和别人开店做生意,不过现在不干了,暂时没有工作。
他的嘴抽了一下,似乎在冷笑,说原来如此。几人又说他们毕业于某某大学,学的什么专业等等。
他们几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令我感到很不舒服,埋着头,用勺子搅着杯子里面的咖啡。
李欣怡又给我说了一下那件案子,陈婆婆也认了罪,他的儿子也在疗养院里面住着,全部的费用都由那李欣怡的大伯,也就是李大胖提供,至于那个陈青睿,一直都没有消息。
我听完后,说这样的结果或许是最好的,她有些小心的试探着问那陈婆婆说的灵誓是不是真的,李大胖也活的好好的,会不会是……
她还没有问完,我便出言制止了她,说对于未知的东西,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的。
她说知道了,一定让李大胖遵守承诺。其他几个人听的是云里雾里的,问李欣怡和我说什么,李欣怡也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这事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便借一个案子推脱了。
那个赵明的脸都憋成了猪肝色,自从我和李欣怡坐下后,李欣怡就没有和他搭过一句话,他也不好发作,只能和着咖啡,连糖都没有加,我想这小子的心恐怕比这咖啡还苦。我也不管他,心说你让我不爽一阵子,我让你不爽好几周。
乐滋滋的吃了个蛋挞,真甜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