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如水。
成哲躺在张芝凤的床上。不过,应该说是家里的床上,成哲已经把家搬进这里,告别了单身窝居。
正翻看着一本杂志《成功》,这里有自己的一篇大作。芝凤穿粉红的睡衣走了进来,瀑布般的金发在床头柜上的台灯照耀下,闪着诱人的光芒。
“来,宝贝,让我抱抱。”
成哲伸出手,将杂志丢在床上。一把将芝凤像猫一样地搂在怀里,闻着头梢散发出的带人参味的清香,闻着吐气如兰的鼻息,是一种沁人心脾略带醉意的享受。
张芝凤实际年纪比成哲大几岁,但她那种孩童般的稚气,不是可扮装出来的。她母亲一直称她是永远长不大的姑娘。她永远带着充满童真的心去理解生活,理解社会,理解艺术。
“婚礼日期订在九月二十九日,该给哪些人发请贴呢?”芝凤问。
“我会列个名单的,你自己也列个名单,然后综合一下,不就成了。”
“哲,我不喜欢你干记者,你另外在京找个工作吧?”
“湘岳有位老同学办了家贸易公司,邀我加盟,去不去?”
“不。我说是在北京嘛!”
“现在新闻界的人不正流行跳槽,往网站吗?网站工薪比报社也不差啊!”
“那我得先联系上单位才行。先找工作,再辞职。好不好?”
“好了,你说了算。”芝凤的粉拳已捶在成哲的胸脯上。
“我想结婚之后生个孩子。我太喜欢孩子啦!”
“好的。要是在加拿大,想生多少就生多少,在中国城市,喜欢孩子,也只能生一个。”
“你说,像你好?还是像我好?”成哲接着说。
“当然是彼此最美部分的结合。”
“羞死人。大言不惭,小丫头!”
“就是嘛!我一定给你生个孩子。我有了孩子就可以快乐一生啦!”
“那是不是就冷淡我了呢?”
“嗨,你呀,就靠边站吧!”
“啊!你敢虐待我,我就强暴你。让你尝试一下惶恐下的性感与亵渎。”
“只要我的心没动,既使你强暴我,我也是圣洁的。”
“哇!还倔嘴,看我怎么强暴你。”成哲的手有点粗鲁地摆放在芝凤的脸谱上。
“啊!饶命!”
“饶命可以!但迟了。”
成哲伸手将一长条丝巾,横遮在芝凤的眼上,然后扎了个结实。接着用同样的方法,把双手给缚了。只剩下芝凤两条粉腿在床上摆动。
“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Save—me!Save—me!”芝凤故意娇喊着。
“别急,别急,火腿、牛奶是会有的!先吃点蜜糖。上次,还忘吃了呢?”成哲下床,在大厅里用一小杯盛了三勺子淡黄的蜜糖,然后回到床上,将光线调暗。
三下五除二,芝凤身上的衣服只剩下白色的薄棉内裤。白晃晃的身体,让人想起“白鹿原”——荒原上一对白色的小鹿,在黑色包围的昏黄的灯光下,跃跃欲蹄。
一滴蜜糖准确无误地滴在乳头上。
“嗯!”芝凤轻轻地呻吟一声,一丝凉意直入心房,悸动不已。接着,如丝的蜜糖一圈圈包围了乳晕,乃至整个白蹄子。
“啊!——你真坏,我再也不敢虐你了,饶了我吧!”
成哲用一根尖尖的指头,在圈圈蜜糖封锁线上乱划着,很快,光滑无比的小鹿,欲加坚挺,像一只熟透的白梨。成哲开始拨打另一只小白鹿。几乎没有细腻与温柔,渐渐地,一只手在乳房上旋转,疯狂地像机器的转动。
“啊—啊—啊”一声声呻吟如在旋转中喷薄而出。
“多美妙的声音啊!”成哲坐在芝凤两腿中间,陶醉地赞道。
“我现在口渴了,想吃个梨子,馋死你。”
说着,成哲俯身张口轻含乳蒂,舌头已在四周像小孩爱面包贪梵吮咂。芝凤的嘴微张着,一张鲜艳的舌头,在口唇边不时滑动。
“好味道哇!”成哲猛地咬了一口,牙齿张合间,立时白鹿上空出两道嫩白的鸿沟。一下、二下、三下、四下……,成哲已是口渴之极。
“嗯—啊—啊—”娇声不断从芝凤嘴里鼻子心房里灵魂里快出。
不一伙,白鹿又现原状,白白的,只是充血后的乳晕转成了艳红色。
成哲猛地将芝凤一双玉腿举起,低头一看,“哇噻,一曲溪水出幽林。”
但见,薄白的内裤在三角地带,已紧紧地贴在肉片上,那么清晰,似乎可以闻见那激动人心的清香。
“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壮哉!”成哲自言自语着。紧接着,成哲一把扯掉了内裤,芝凤还在惊异间,成哲身一挺已一头扎进,“扑哧”很轻微的声响,已不见影子。
一阵辛勤耘耕,蝶起蝶落,潮来潮往,快乐一阵又一阵袭击着人的意志,由点及面,由面及洞,由洞及玄,真乃“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也。
正象以往一样,不到“巴多淋”液喷出就不罢休。凝聚着快乐灵魂的“巴多淋”液与“精液”在不可抗拒、控制地运动中交织撕咬在一起,只见两道白光闪过,伴随着两声闷雷,一切思想已放弃,大脑呈现一片空白。
这是黑夜里的空白,生活创造的空白。汗如雨一样,洗涮着有点混浊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