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密的人类智慧传说
当今世界的许多地方都有被现代文明抛弃的流浪者的传说,在俄国的很多地方都有被称做“阿尔玛斯”的野人,发现最多的地点是,从高加索山脉至戈壁沙漠的中亚广阔地带。“阿尔玛斯”有时也称做“阿尔玛蒂”。这是个蒙古字,它的意思是猿人或猎人,从十五世纪开始,当地的部落民族和探险家,便不断地发现和报道这些神秘的难以亲近的生物。
1950年,前苏联科学院的一个所属的部门,就曾报道在西伯利亚东北部酷寒荒僻的地区,发现一群称为被遗弃的人或流浪者的野人“丘丘拉”。而在二十世纪初,一名在俄国革命期间驻防帕米尔山脉的红军军官,也据实宣称属下的士兵追到一个这样的生物并将之射杀。他在说到这个生物时,屡屡使用这些相同字句:“前额倾斜……眉毛非常粗浓……鼻子极其扁平……下颌阔大凸出……中等高度。”
这和前苏联科学院在50年代报道的“丘丘拉”非常相似。这使人们非常自然地联想到史前人类的穴居生活,使人脑海里浮现出一群群以熊皮蔽体,挥舞大头棒,手扯女伴头发,踉跄行走的猿人形象。
这种想法十分普遍,即使在学说界也非常流行,主要的原因是因为,1856年在德国莱茵省杜赛道夫市郊尼安德谷一处考古地点,发现了一个头盖骨的一部分,还有一些其他骨骼,因为这次考古学上首次的重大发现,得名为尼安德特尔人,多数人类学家将尼安德特尔人列为现代智人的一种亚种,并以尼安德特尔智人这个学名称之。约在十万年至三万年前,尼安德特尔人有可辨认的群体存在。接着,在欧洲、北美和中东其他地点,又发掘到更多尼安德特尔人骸骨。十九世纪对一具古代尼安德特尔人骨骼的研究:研究的结果,似乎显示尼安德特尔人是一种走路笨拙,弯腰曲背,下颌粗大的生物,这种形象和世纪各地描述的野人“丘丘拉”、“阿尔玛斯”、“流浪者”非常相象,于是把野人说成是史前智人尼安德特尔人后代的观点流行开来。
然而,最近的重新研究,显示当时研究的那是一个老者的骸骨;他活着时患上了关节炎而致残废,因此不足以作为其同类的典型,对尼安德特尔人留存的其他证物的评估,亦表明许多有关的流行的看法,都未必是正确的。在人类漫长的进化过程中,直立猿人可能在约150万年前出现的。智人则约在50万年前,由直立猿人演变而成,像所有猿人一样,尼安德特尔人的最重要特征就是颅骨,虽然每一个颅骨样品都不同,但均具脑盖阔大呈拱形,眼睛上方额骨隆起,下颌宽阔,牙齿巨大等典型特征。尼安德特尔人样子看起来也许有点像猿,但脑部体积容量大致跟现代人不相上下,甚至有的还要大些,他们似乎粗壮结实,体格和高度与现代爱斯基摩人相像。
和猿人一样,尼安德特尔人同样居于洞穴,但并非全部如此,有的尼安德特尔人居茅屋,或扎营而居,或挖掘洞穴壕沟藏身,或搜集石头筑简陋围墙,而且往往选择靠近动物迁徙的路线营造居所,藉保充足肉食供应。此外,他们还诱捕雀鸟和捕鱼。他们懂得如何取火,还会用石器将野兽毛皮剥下,加以清理后缝制皮衣,在尼安德特尔考古场地发现的其他物品,包括磨锐的兽牙和石片:还有天然颜料,表示尼安德特尔人弄过某种装饰美术。而且还能猜测到,他们照顾病人和弱者,更重要的是他们还埋葬死人,一般说来,尼安德特尔人的遗物显示他们的寿命较更古的直立猿人为长,他们可能有某种形式的宗教信仰。
正因为如此,所以很多人认为他们并未灭绝,抑或被技能更为优越的种族取代或者是与较近的人种杂交,而在持续的进化过程中受到同化。据说,西伯利亚严寒地区的“丘丘拉”说话口腔声音域极为狭窄,这可能是遗传突变的结果,也可能是显示他们是尼安德特尔人后裔的迹象。有的学者认为,这些人正在逐渐退居更僻远的地区,以避开不断侵犯他们领域的现代文明。因此,俄国革命那些驻防帕米尔山脉的红军的士兵,实际上杀死的很可能是一个世上面临灭绝的尼安德特尔人。
4万年前冰川时代最后阶段所造成的环境变化,给尼安德特尔人带来了多大的灾难,我们无法猜测,尽管他们具备各种技能和社会组织,但大自然的变化是难以估量的。
那些习惯分析事实,在直接的事实上寻找原因的专家认为,由于尼安德特尔人的头盖骨越来越大,导致婴儿出生越来越困难,导致了尼安德特尔人种的灭绝。
我们希望听到更多人的想法,尼安德特尔人到底是被同化了?因冰川期绝灭?还是在更僻远的地方继续流浪?您的看法呢?
揭开生育女神的秘密
生育是人的任务,似乎又是神的事业,对法国西南部和西班牙山洞中石器时代的艺术家们的绘画杰作,不少人都略有所闻,这些以猎物为主题的洞穴壁画,留在那里已有3万多年历史,仍然光洁如新,令人叹为观止。具有同样历史的生育女神的石雕,因鲜为人知而更令人惊叹。
那些石器时代的雕像,可以说是人类最早的雕刻作品,她们在伊比利半岛至俄国南部的广大弧形地带,整个欧洲大陆地区都有发现,在石器时代欧洲狩猎及采集民族定居地方都有类似的史前雕像出土,这些雕像大都既丑陋又细小,有的仅高十至十余厘米,这些雕像虽然细小而欠美观,却是历来发现的最早雕刻作品,这些雕像用兽骨、象牙或软石制成,外表形状怪异,大都为人形体。
现在的人或许认为造形欠美观,而当年,在这些雕像的创作者们看来,当然觉得美丽得很。事实上,它们几乎全部是女性的雕像,特别是粗腿,隆胸和大屁股的女性,她们看起来又肥又小,而且有时候连头部和手脚都不知怎样才能分辨清楚,这大致能说明那个时代的审美观;肥胖即美。对于史前人类而言,能生存下去吃饱肚子无疑就是一种胜利。
3万5千至一万年前的最后一个冰川期的狩猎采集者所处的世界,和今天的极为不同。那时北半球大部分地区为巨大冰层覆盖。整个地球的海平面比今天低九十米。因此,现在的不列颠群岛和西西里岛,当时与欧洲相连,亚得里亚海北部干旱,黑海是内陆海,而现在分开北美和亚洲的白令海峡仍是陆桥,所有陆地都比今天寒冷干旱,有碍浓密森林生长而利于茂盛草原扩展。今天北欧那些土地肥沃的地区,那时只是副极带荒地,但像法国西南部考古发现极丰的地中海地区气候较为温和,有点像今日的瑞典或加拿大部分地区,欧洲各大草原有无数的猎物:野牛、毛犀牛和长毛象;驼鹿更是数目众多的动物,今天却已灭绝,至于驯鹿和北极银狐亦向南游荡远至比利牛斯山的地方。因此,至少就欧洲来说,石器时代的人类拥有他们所需的一切肉食、毛皮、兽骨和象牙,在这片遍布野生动物的广阔土地,每群人类不过二十至三十名的一群群游牧民族到处漂泊,在一个地点定居数月或数年后,接着继续迁徙,这样的生活使我们对在奥地利发现的石制生育女神的身份产生了疑问,因为她手脚短小,既不利狩猎生活也不利经常迁徙,她们肥胖无比的体形已不像是一名劳动者,应当是非从事狩猎采集的人,是富有者的象征,她反映了那个时期男人对女性美具有独特的观念,才做成这样的雕像以表示倾慕之忱,她们的乳房和臀部极尽夸张,这反映了作品的主题,繁殖与哺乳,尤其是阴坟的突出隆起,可以看到母性生殖器崇拜的影子,抑或是女性崇拜的宗教象征,女性因能生育而显得地位突出。她们之所以能生育似乎又是神的作用,她们只看到肚子大起来,而人们不能解释怀孕是怎么一回事。
这种看法与史前的历史比较接近,对这种过分凝肥、臃臃肿肿的女性雕像,也可以作这样的解释:即制作这些雕像的年代为3万5千至一万年前,其时是为最后一个冰期,人类的身体必须在夏天猎物、果实和树叶丰盛之时,拚命吸收营养,储存大量脂肪,才能度过漫长的严冬,人类似乎就是在这个石器时代后期,初次形成“现代”的身体结构。所以建造蔽身之所,以致埋葬死者等等人类特征,按推测也是在这个时期发展起来的,最重要的是这时的人类、具备理性思考能力,兼或有发明创造的本领。
这些狩猎采集者当天气恶劣,无法在旷野进行活动的时候,可能就围在篝火边取暖,或在洞穴中烧烤食物,他们蹲坐在火旁,为了不使双手闲置,找些事做,把受神的指引或美好的梦想一点点地刻出来。这就是为什么在冰川时代在天气这么寒冷的时刻,他们雕出来的各种人体雕像都是裸体的。从裸体像的造形来看她们不是对身边物体的临摹,因为她们的肢体舒展笔直是按人体结构雕刻的,有明显的创作和想像的成份,这便是我们为什么判断有宗教象征可能的原因,因此给她们起名为生育女神。
这些生育女神雕像,多数没有面孔,也无显著的面部特征,所以面部的意义远不如生殖器重要,但是也有少数的雕像风格迥然不同,在法国就曾发现一件发型优美典雅的细小象牙女雕像。另一件在捷克斯拉夫发现的象牙雕像。嘴巴刻成微歪模样,好像是面部的神经受损所致。考古学家还认为这具歪嘴雕像,可能就是在附近发掘出土的一个女人的真正容颜,因为这个女人头骨左面也是有损伤的,如此说来她就是一个重要人物,现代澳洲狩猎采集者制作的艺术品,亦提供了证据。证明为族人心目中特别重要的人物雕刻肖像和保留肖像,是源远流长的传统。而且前面的女性雕像也都有写实的痕迹,生育可以说是那个时代最重要的事,当时人的死亡率极高,要想保证种群的延续就必需要有极强的生育繁殖的能力,巨乳肥臀是现代的审美和趣味标准跟远古的不同所致,重视巨乳和阴坟的雕刻亦证明了重视繁殖的愿望。同时,这些雕像也可能反映当时一般女性都有臀部过肥趋势,今日卡拉哈里沙漠各狩猎民族,女人特别容易臀部过肥,而且她们并不认为肥脂过厚丑陋难看,史前人崇尚肥臀更容易理解了。
我们也许永远无法知道这些古代女性雕像的用途,但崇拜女性、崇拜女性生殖器是其用途中必不可少的内容。从比利牛斯山脉至俄国顿河一带所发现的这类雕像极为相似这一点来看,可确认其间有某种文化联系,不管这些雕像如何使用,迄今发现的最古人类艺术作品是生育女神,是女性生殖器崇拜。
安魂为何用鲜花
鲜花常常被人们用来比喻妙龄少女,美丽的鲜花成了美好事物的象征,尽管现代科学家发现鲜花只不过是植物的生殖器,人们依旧把鲜花看得很神奇,它是那么的美妙,以致人们越来越迷信鲜花,做任何事都把它当做至高无上的礼物,好像许多无法表达的语言、难以传递的情感都要借助鲜花来表达,生日、婚礼、盛大庆典、祝寿以及生老病死那些不能表达清白的感情,都让鲜花去表白。
对鲜花的迷信可以追溯到史前时期,在探讨这个问题的时候,也改变了我们对那些世纪传统的描述,使我们得以重新认识史前文化史历。传统的观点正如17世纪英国哲学家霍布斯所说:“在自然界竞争生存的情况下”,生活是“恶劣、残忍而且为时短暂的。”每一天都是一场为生存而作的斗争:每次狩猎都要冒死亡的危险,每次受伤都可能导致送命;每次转换营地都是前途难卜,不知是祸是福。现代考古学家检验过出土的尼安德特尔人骨骼,结果显示只有极少数尼安德特尔人因老而死,大多数的人死时都不到20岁。
如果要推翻过去所得的结论,并非是一件很难的事,即使我们不重新研究出土的骨骼也是如此,过去的观点对历史的描写是极其恐怖的,似乎历史越久远就越黑暗越残酷,人类社会的整个历史就是一部向前发展的历史,以前我们赞成这种观点,现在我们已经不能完全地赞成这个观点了,如果完全按过去的对远古的描绘,依现代的史前观念,历史早就中断,人类早巳被摧毁了。而事实并非如此,我们从现在的典籍中时常可以找到2000千年前至4000千年前的古人,对远古时代美好世界的描写,还有一些在古代传说和神话中保存了起来。
以生活在至少六万年以前欧洲大陆心脏地带的尼安德特尔人为例,在那个时候,他们支配着世界,他们是石器时代人类,尽管他们的生活有着艰难困厄,尼安德特尔人却能够怜悯弱者和懂得崇敬死人,和现在的人一样热爱鲜花、崇敬鲜花,用鲜花安抚死者的灵魂,尼安德特尔人这种充满和平、爱心和仁慈的世界,数年前史密生博物馆的索列基,在伊拉克东北部沙尼达林近郊一个山洞中发掘到证据。索列基领导的考古工作队到偏僻的札格洛斯山去,经过近十年努力,期间发掘到好几层人类居住遗迹,最古的一层可追溯至最后一次冰川期,其中最令人兴奋的是一座尸体周围放满花束的坟墓,它的特别在于这里埋葬的是一个残废人,将他的骨骼化石加以分析的结果显示,他在儿童时期便丧失了右臀,而且患了严重的关节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