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我大军已顺利进入房陵郡,其中并未遇到什么抵抗!”一个军士上前报告,“嗯,知道了,你下去吧!”刘琦挥了挥手,让军士下去了。
刘琦转过头去,向旁边的一个中等身材,体格健壮,左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的将军问道“磐兄,你如何看这周进?”
“嗯,由此看来那周进怕是不敢和我军直接正面交锋了,他们定是想要依城而守,从而拒我大军于城外,等我军粮草将尽,我军自会离开!”刘磐分析道。
刘表沉思一会儿,觉得的确是甚有道理,然后问道“磐兄,那么我军下一步计划该如何是好?”
那刘磐也思索了一番,然后划了一个圈“我军此次的主要目的不是伤敌,而是打乱敌人的生养计划,让敌人无法抽出时间从事农耕,一旦秋季过后,我军便可发动秋季攻势,敌人必定缺粮,从而不战而屈人之兵!”
听这刘磐分析,的确是很有道理,刘琦不禁连连点头。“所以,依末将看,我军可以直接进军杀到房陵城下,给周进一个出其不意!”这刘磐继续说道。
刘琦思索一番,然后皱眉问道“磐兄,我军这样孤军深入,不等邓将军和陈将军,会不会太冒险了?”
刘磐一听此话,顿时发出轻蔑的笑声“少将军你多虑了,这周进不过一万五千人马,我军亦有一万五千精兵,这周进想要吃掉我们,那未免胃口太大了,哈哈!”
刘琦低着头看了地图一会儿,然后便点了点头“传我军令,全军出击!”
刘琦大军前行了十里左右,突然有一支彪军拦住去路,为首一人身着亮银甲,头戴白锦盔,好不威风。刘琦大军没有意料到,只得仓促应战。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快快受死!”那将领道。声音甚为洪亮,响天震地,刘琦本来不怎么强壮的身体被这一吓,更加不行了,说话间就咳嗽起来。一旁的刘磐见状,马上杀出战阵。
“本将军是刘荆州坐下大将刘磐,你是何人,报上名来,我不杀无名之将!”刘磐大手一挥,一把斩马刀横跨在马前,带上脸上的伤疤,看起来就像个杀神一般。
“记好了,本将军就是义阳魏延,受死吧!”魏延一马当先,冲上前去,一支铁枪横空出世,杀奔而去。对面的刘磐也不是什么软柿子,见对方这阵势甚为强悍,也二话不说拍马上前,“碰!”一声,两人交锋,顿时泛起一阵火花。
双方队伍都在擂鼓呐喊,一时间各种声音齐响,魏延和刘磐相斗二十余回合,两人不分胜负,这刘磐寻思此人武力也强,如果要胜之,必然要花长时间,不如就施以计策。说着便故意示弱,将背部展露出来。
这魏延果然中计,一枪朔去,刺空了,结果那刘磐转身便抽刀而上,顿时魏延手上被砍中一刀,鲜血直流,一下子魏延赶紧逃窜,刘磐大喜,挥军掩杀,顿时魏延大军如鸟兽散。
这刘磐追击魏延约有十里,隐隐约约发现这魏延好像是带着他绕圈子,顿时命令停止追击。未等命令发下,又杀出一支彪军,为首一人乃是一独臂将领,那人生的是如此可怕,如同城隍庙的恶鬼判官。
刘磐大惊,以为中计,正要退兵,没想到那判官直接就杀了过来,刘磐无奈和他缠斗,斗至不过五六合,一下子那判官力竭,转身败走。刘磐顿时大喜,正要挥军掩杀,帐下部将来报,前方是一峡谷,恐怕敌人有伏兵,不可轻易前进。无奈这刘磐便只好收兵。
“磐兄,不知敌人军力如何?”过了数个时辰,这刘琦才赶到,“哈哈,少将军勿要惊慌,一群乌合之众罢了,这些人都被我军杀退,有我在,少将军即可高枕无忧!”刘磐笑道。
“嗯,磐兄勿要大意,我闻对面军中有一白袍小将,叫赵云,武力甚是高强,还有一老将黄忠,也是厉害至极,磐兄要甚之啊!”
话音刚落,突然有人上前报告“报,邓将军在南乡郡遇到赵云黄忠一伙儿,被杀的大败!目前被围,还请少将军前往救之!”
“嗯,居然有这等事!”这刘琦沉凝一会儿,“磐兄,你是如何看待此事?”
刘磐也思索一会儿“救,我们当然要救,但是我认为我军可以围魏救赵,杀奔房陵城下,然后迫使敌军前来救援!”
“嗯,此计甚妙,好,传我军令。”
刘琦一支人马杀到房陵城下,途中遇到敌人零星夜袭,还好损伤不大,这便更加肯定了敌人此时没有其他的兵力来阻止刘琦一支兵马前进。刘磐和刘琦更是大喜,一时间便强行催促军士攻城,但是房陵城高墙厚,再加上对方武器花样繁多,而且杀伤力极大,这刘琦是损兵折将,过了将近半个月都未能将敌人一尺城墙攻下,倒是自己却是损失了近两千兵马,一时间,刘琦是后悔不已。
“报,少将军,我军派出去的所有斥候都不见了!”一人上前报告道。
刘琦顿时又要惊慌了,刘磐赶紧安抚道“少将军莫慌,我军现在的位置并无大碍,恐怕敌人就是要射杀我军斥候,然后再让我军大乱,所以我军现在的要紧事情,便是做好自己本分!”
时间又过了五日,这刘琦的斥候还是被杀得干干净净,关键是这些人连尸体都未见到,这便让刘琦军队里人心惶惶,但凡是被点名要去当斥候,那人便是自认必死无疑,顿时没有人想去当斥候。
“将军,大事不妙!邓将军和陈将军一直都没消息,按道理是应该早就在房陵城下会师!”突然有谋士上前提醒道。“哦,此事”还没等刘琦皱眉头,这刘磐马上就发话了“如此,我军应该尽快退兵,敌军此计便是切断了我军和邓将军和陈将军的联系,从而我军就孤立了,如此最好之计便是收兵回府。”
刘琦那是一个有多脓包就有多脓包的主,一听这建议,把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似地。不到两日这刘琦大军便收拾好行装,打算退兵。
“主公,刘琦果然如我们所料,退兵了!”房陵,陈宫对周进说道。
“嘿嘿,马上开始第二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