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匹马怎样?”,一个宽大的圆场里,一个年轻后生向一个身着青袍的中年人询问。正是周进和慕容秋娘二人,对于相马这一方面周进可是完全不懂,以往都是周仓那犊子干的活,所以他才要询问慕容秋娘。“嗯”那人仔细的看了看这马,这匹马身材比较矮小,但是马腿强壮有力,马身微肥而不坠,慕容秋娘点点头。“不错,这马还好,就这个吧,不用找了!”说着便丢一个钱袋子给那买马人。
那人欣喜不已,赶紧将那马牵来,“客官你真是有眼力,这马啊,可是纯种的乌桓矮脚马,耐力好,能驮重。”说着那人又牵来一匹马,只见那匹马身材高大,全身通体棕黄而无一丝杂毛,奔跑起来,鬃毛如火一般起伏,看得人不禁心里产生一种占有欲望,这便是慕容秋娘选中的马。两人就交了银钱,随后并肩走在路上。
看着自己那形象不佳的马,周进疑惑道:“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的马是这种相貌丑陋,身材矮小的马,你的却是那种形貌迤逦,又帅又俊的马?”听他这么一说,慕容秋娘心里暗自欢喜一把,没想到你这能人还有不懂的时候。
“这相马啊,可是一个大学问,对于这马,你可不能只看其外表,要从需求方面来看,像你这种矮脚马,最擅长途跋涉,适走山路,而我这种高大骏马,就擅短途速冲,善走平原,此处到冀州,路途多为平原,我的目的是尽快赶到冀州,途中可能要换好几匹马,但是你却不同,你这是要回新野复命,路上多山,高大骏马承受不了这么颠簸的行程,所以帮你选择这种矮脚马。”听他这么一说好像有几分道理。周进便也不那么讨厌那匹丑马了。
两人继续走着,终于走出了小镇,一条岔路摆在面前,周进看了看慕容秋娘,抱拳道“后会有期!”慕容秋娘随即也回了个礼,“后会有期!”
周进驾地一声,望着东南方向狂奔而去,慕容秋娘看着那个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的身影,叹了口气,随即也就狂奔而去。
“什么?居然往新野方向去了,那个青衣人呢?”李儒接到手下报告吃惊不已,没想到那个青衣人居然放过了周伯通,看来这小子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好我事先在新野方向布置了一批死士,哼哼,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那个青衣人往冀州方向走了!”手下报告,李儒心里一块石头终于松了下来,在集市的时候之所以没有动手,就是对青衣人有所忌惮,而如今,真是天助我也,哈哈,李儒脸色一沉“马上通知其他人,今晚就要把他抓获!”
“自由在在的生活真是令人向往啊!”周进大叹一声,边在马上奔驰,边不断的想着计划,如今之计就是要赶紧把师父就走,不知道师父怎样了,如果我是李儒我就不会对师父动杀心,顶多就上上刑。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那么聪明,还是尽快联络那些隐藏在山林里的特战队员,和他们一起去救师父吧,等救走师父便会新野,唉不知道周仓他们怎样了,走之前,樊城就快守不住了,恐怕现在新野也有危险吧,不过以陈宫的能力应该守得住的。周进边想边走,一路狂飙。天渐渐黑了下来。
长安天字号牢房,“师父,你怎样了?”赵云看着已经神志模糊的虚谷子,心痛不已,虚谷子全身冰冷,一双苍老的手黑的吓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已无什么生气,现如今他已经没有办法说话了,只是在嘴里喃喃着几句话。
“吵什么吵,不是还没死吗?”看着及其虚弱的虚谷子,牢管不耐烦的走了过来,李儒大人吩咐过,等虚谷子体内的毒发的差不多的时候,再给他解药吃,否则一旦他实力恢复,恐怕这里的牢管还不够他杀。说着,他便丢一颗药丸进牢房,哼哼道“快给那个老鬼吃下,不然他就真的要死了!”
赵云怒视着牢管,牙齿咬得愤愤作响,双手攥紧,如同一只发怒的豹子,看的牢管心里不禁害怕,牢管急退几步“你。你要干什么?”赵云在看看怀里的虚谷子,心里一哼,把头扭向一边,大吼一声“滚!”那牢管心里不禁一松,连滚带爬,“你你等着。我叫兄弟来。”说着整个人便消失在昏暗的牢房内。
望着那枚黑黝黝的药丸,赵云小心捧起,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虚谷子扶起,“来,师父,把这个服下吧!”现在虚谷子生死难测,也只有将死马当成活马医了。虚谷子低哼一声,缓缓将嘴张开,赵云细心地把药丸捏成好几份,然后给虚谷子服下,随后再将自己节约了半个月的一点清水给虚谷子喂下,虚谷子一时间气喘不过来,咳嗽不已,赵云急忙用手拍虚谷子的背部,“师父,慢点,不要着急!”
少顷,虚谷子脸色好了许多,但是依旧是虚弱无力,整个人瘫软在赵云怀里,赵云一把将挖了近十几天的地道口打开,只见一个直径为半米的小洞,里面血迹斑斑,显然是由手指挖出来的。
赵云轻轻地将虚谷子放下去,然后自己在跳入洞中,再仔细的将洞口盖住,一切都在进行中。
崎岖的山路上,一人一马正在奔驰,我靠,没想到长途跋涉这么累,还没有现代意义的马鞍和马镫,弄得我两腿发酸四肢无力,得找一个地方休息,走了近一下午,才不过行了十几里,周进便受不了了,这个比来的时候难受多了,那时候他们是直接绕道行走,如今他是深入山区,没办法只能穿过山区再说。
咦,那里有家客栈,看着远处一盏灯笼高高挂起,似乎有点像电影里的经典画面,正好我想休息一下先,否则就是我受得了,马匹也受不了,周进将马停在客栈前,只见上面写着几个赫然大字“悦来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