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三国群英传之五岳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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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盛情款待

随着这声号角的想起,那些原本紧闭着房门的屋子,纷纷开了门,村民们举着火把,涌了过来,聚集在吐悉泥的屋外。

吐悉泥兴奋地对着村民高喊了几句之后,从人群中响起一阵欢呼声,无数带着崇敬的目光投向龙马。

吐悉泥又对龙马说了一句,然后走到前面带路,凌峰和龙马跟随其后,村民们也跟了上来。

到了一片空地,吐悉泥让人点起篝火,送来各种食物,接着又请龙马单独站出来。二十多个村民围着龙马,跳起蛮族舞来,其余的人站在周围,举着火把照明。其实这舞也很简单,就是围成一个圈,然后绕圈跳动,每跳动一步,周围的人就举一下火把。

这时又有两人抬过来一个巨大的鼓,然后其中一人击起鼓来,也不用鼓锤,就用手掌拍打,声音也十分响亮。

这应该就算蛮族的欢迎仪式吧。举行仪式的时候,两只猴子来到篝火旁,拿着食物烤了起来。等仪式结束后,村民又聚集到一起坐下,唱起蛮族的歌曲。龙马也回到凌峰身边,这时两只猴子刚好各自烤熟了一只羊腿,分别递给凌峰和龙马。

猴子甲个头不大,还没凌峰坐着高,全身长着蓬松的绿毛,一双眼睛贼溜贼溜的,看起来古灵精怪。凌峰接过羊腿,轻轻抚摸了一下猴头,猴子甲也不回避,对凌峰扮了个鬼脸,然后又跑过去烤肉了。

给龙马送羊腿的猴子乙却遇到了一点困难,龙马个头太高,猴子又十分矮小,即使龙马低下头,猴子乙跳起身来,也喂不到龙马嘴里。猴子乙连跳几次,都跟龙马差了一大截,便吱吱地叫起来,急得团团转,空着的一只手挠起头。龙马却不在意能否把那羊腿吃到嘴里,反倒对那猴子更感兴趣,笑着看猴子乙着急的样子。见此情景,吐悉泥和一众村民也大笑起来。

最后,凌峰看不过去了,过去抱起猴子,猴子终于够得着龙马了。龙马一口吞下羊腿,咀嚼一阵之后,吐出骨头,倒是吃得十分干净,那骨头白得发亮,上面一丝肉渣都没有。

把羊腿送到龙马口中后,猴子乙从凌峰的怀里跳了出去,拿着两个竹筒又折返回来。这次猴子乙学聪明了,直接把两个竹筒都递到凌峰手里。

凌峰接过竹筒,闻到一股酒香,跟竹子的清香混合在一起,闻起来就先又了几分醉意。凌峰打开竹筒,喝了一口,感觉味道比以前喝的酒要浓烈一些,下肚之后当即感觉有些燥热。凌峰打开另一支竹筒,一边把酒倒入龙马口中,一边问:“这时什么酒,味道好像很特别。”

龙马一口吸进竹筒里的酒,品味一下,吞入腹中,又咂了咂舌头,然后才回答凌峰道:“这是羔羊酒,我以前偶然得了这酒的酿造之法,后来教给百兽寨的村民。”

“原来这就是羔羊美酒。”凌峰以前也听说过用羊肉酿酒,风味独特,却一直无缘品尝,现在终于有了机会,当然要好好品味一番。凌峰又喝下一小口,细细地咽下。

突然,凌峰感觉有些不对,小声对龙马说:“他们怎么让两只猴子来打发我们?”刚才看到两只猴子过来献食,凌峰只觉得新奇有趣,现在才感觉不对,人坐在一旁唱歌,让猴子来招待客人,这是什么待客之道?

龙马却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村子名叫百兽寨,村民以百兽为友,并不觉得兽类就低人一等,特别是猴子,被他们认为是有灵性的,让猴子来招待客人,这是贵宾才有的待遇。”

听龙马这样说,凌峰便释然了,又开始品味竹筒里的羔羊酒,龙马却催促说:“快点喝完这筒酒,等你喝完了,他们才会开始进餐。不用舍不得,喝完还有,要多少有多少!”

凌峰这才注意到,歌声已经停止,吐悉泥和村民们都在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于是一口气喝完剩余的酒。这时,村民们有一次发出了欢呼声,吐悉泥也起身朝凌峰走来。

“他会对你说,‘喝下了我们的羔羊酒,就是我们永远的朋友了。’”吐悉泥还未开口,龙马就先为凌峰翻译了他将要说的话,又告诉凌峰,“在这里只管放开一些,特别是那羔羊酒,能喝尽量喝,喝得越多,他们对你就越友好。”

吐悉泥对凌峰说完,又让人拿来三个竹筒,将其中两个递给凌峰,自己打开另一个,喝下一口,凌峰也喝了一口,又喂了龙马一大口。接着村民一个接一个地走过来,向凌峰和龙马问好,并喝下一口羔羊酒。虽然凌峰心里觉得有些不公平,自己先喝下一筒酒,还要跟他们玩车轮战,但也还是来者不拒,都陪着喝下一口,跟村民照应完时,已喝下了四个竹筒的酒,而龙马喝得更多,脚下已经有五个空竹筒。

这时吐悉泥又牵过来一个少女,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样子,面容上既有少女的天真,又带着蛮族的野性。

吐悉泥先对龙马和凌峰介绍了一下,接着那少女对龙马说:“我叫希妮,能亲眼见到圣兽重归我寨,是我的荣幸。”

“终于见到一个会说汉语的人了。”凌峰感到欣慰。

希妮又走到凌峰目前说:“尊贵的客人,我再次向你献上我寨的美酒,希望你能够喜欢。”说完又递给凌峰一筒羔羊酒。

凌峰接过竹筒,却有些犹豫了。虽然这酒味道绝佳,但凌峰喝酒从不过量,已喝下四筒,不想再多喝,却又盛情难却。

“她是寨主的女儿,亲自送酒给你,你是一定要喝的,而且要把一整筒酒都喝下去。”龙马说。

“全喝下去,恐怕要醉了。”凌峰为难地说。

“就是要醉了才好呢!”希妮笑着说道。

“对,醉了才显得友好。”龙马也说。

“好吧,醉就醉,豁出去了!”凌峰打开竹筒,一口气灌了下去,接着就感到身形有些不稳,眼前的人也开始模糊起来,不过还是硬撑着没有倒下,缓缓坐了下去。

“好酒量!”希妮也拿过吐悉泥手中的竹筒,喝下一口,吐悉泥本想阻止,但手刚抬起又落了回去,由着希妮去了。

但希妮酒力实在太差,才喝了一口,就面色泛红,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开了。

一轮酒过后,村民们也都开始吃起了烤肉。两只猴子又端着一盘盘烤肉送给凌峰和龙马,有烤羊肉、烤牛肉、烤兔子、烤鱼、烤乳鸽等等,另外还有些蘑菇、竹笋、松子,还有香蕉、芒果等南国水果,吐悉泥也坐在旁边,与凌峰和龙马一起分享这些食物。送来的食物品种实在太多,凌峰还未尝遍就感觉饱了,而吐悉泥好像已经吃过晚饭,只随便吃了几块肉就停了下来,只有龙马还在大吃特吃。见凌峰不再进食,猴子甲又把一碗羊奶送到凌峰手中。

喝下羊奶后,凌峰终于感到清醒了一些,想起自己祝愿村寨兴旺时,吐悉泥面露难色,想必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当时不好过问,但现在已经和吐悉泥亲近了许多,再加上受到这样的热情款待,觉得如果力所能及,就为这村寨做点什么。

喝下羊奶后,凌峰终于清醒了一些,想起自己祝愿村寨兴旺时,吐悉泥面露难色。

“恕我冒昧地问一句,不知寨主最近是否有什么难处,如果我能帮上忙,一定会全力相助。”凌峰让龙马转述给吐悉泥。

龙马转述了凌峰的话,又把吐悉泥的话翻译给凌峰:“今日我寨圣兽归来,是大喜的日子,应当好好庆贺,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只见吐悉泥对凌峰连连摆手,凌峰见状也不好再追问。

接着,吐悉泥拍了两下手,那两只猴子就走到场地中间,摔起跤来。

猴子乙俯身冲上前,想抱住猴子甲的腿,猴子甲却伸出双爪按住猴子乙的肩,想将其按到地上,猴子乙强行挣脱开,又用头撞向猴子甲。猴子甲比猴子乙瘦弱,但更灵活一些,侧身闪开猴子乙这一击,绕到猴子乙身后,一爪按在乙的背上,另一只爪抓起乙的尾巴,向上拉起,乙吃不住痛,顺势趴到地上,猴子甲又放开尾巴,压到乙的背上。不料猴子乙的尾巴得以解放之后,就没了顾忌,一翻身将甲甩到地上,接着两猴又抱在一起缠斗。两猴各自摔倒过几次,但每次都立即爬起来继续摔。

“这猴子的摔跤,怎么才算赢?是不是要背着地才算被摔倒了?”凌峰觉得对于猴子,就算前爪趴到地上,也不算倒地了,不知道判断胜负的依据是什么,于是问龙马。

龙马听到凌峰的问题,却大笑不止。

“你笑什么?”凌峰感到奇怪,猴子的动作虽然滑稽,但也不至于笑成这样。

龙马笑了很久才说:“猴子摔跤,不过是看着好玩罢了,哪有什么胜负?”

凌峰这才觉得自己的问题很可笑,用人类的思维去看待猴子,凡事都要计较输赢,再看那两只猴子,摔倒对方的并不表现才得意之情,被摔倒的也不懊恼,根本没有胜负之念。

尽兴之后,吐悉泥吹声口哨,两只猴子便停了下来,然后各自离去,眨眼功夫就没影了。接着吐悉泥让人带着凌峰和龙马来到一个竹楼下,接着又有人搬来一卷草席和一张毛毯。

龙马对凌峰道:“我当时就住在这里,看来他们一直把这里维护的很好,也没挪作他用,今晚就住这里吧。不过这竹楼里可没有床,我通常都是站着睡觉的,累极了也只是倒在草堆上睡。他们倒是考虑得周到,你就睡这草席上吧。”

凌峰也感觉太困,再加上酒力又上来了,便顾不得那些,接过草席和毛毯,到竹楼里找个空房铺下,便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