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公主焦急下,突然将身上的衣裙退去,将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尽现在张扬眼底。
这是一副娇美玲珑,浮凸有致,比例完全的诱人娇躯。张扬在惊讶之余,不竟望得一阵失神。
“卟咚!”南宫公主被张扬看得俏容绯红,在害羞的拉起张扬,一同跳入殿内的大浴池中。
“唰!”紧接着,她扯下浴池旁的大绸巾,将她与张扬一同盖在清澈的池水中。但张扬的身体貌似高大了些,大绸巾无法遮挡住。
“张神王,抱紧我!”南宫公主看得心急,只得将自己的娇躯缠绕紧张扬。
这一切,在电光火石间迅速发生了。张扬脑中轰鸣,完全回不过神来,在不由自主下,就与南宫公主的诱人香躯交织在了一起。而他的脑袋,更是很享受的顶在一对丰盛巨峰上,依靠着深得可引死人的沟缝呼吸。
“彻弟,姐姐才刚入浴池,你怎么就来了?”南宫公主准备好一切后,语带怪责的说道:“算了!既然你如此说,你就自己进来吧!”
门外的刘彻,在微微犹豫了片刻后,才缓步进入骀荡殿,顺手将殿门紧闭。他没有靠近浴池,只是在四处细看了看,随口问道:
“姐姐,今晚可发现什么不妥之处吗?”
这时,张扬顿感到南宫公主的不对劲。他能隐隐听到,南宫公主的口鼻中,似在急剧压抑着般,微微的传出娇喘声。而同时,南宫公主的娇躯,也正在微微的扭动着,将他的身体缠绕得更紧了。
南宫公主从未被任何男人触碰过的身体,现在感受到强烈的挑逗,心中难耐至极。但她为了张扬,还是强忍着向刘彻说道:
“彻……彻弟,你看完没有啊?姐姐还要出浴更衣呢!”
刘彻一点不急的缓缓走到浴池旁,看到池中的南宫公主,正用大绸巾遮挡住粉颈下的一切,不由尴尬道:“咳咳!姐姐,孤也是情非得已,你可别因此恼了孤啊!”
南宫公主感觉到,自己在大绸巾下的身体,扭动得越来越大,已经快无法控制了。于是,她做出不悦状,急声吹促道:“好了!姐姐不恼你,你快出去吧!你这样,让姐姐多难为情啊!”
池中的张扬,也不比南宫公主好过,苦忍得都快疯了。同时,他更为自己的桃花运悲哀,已弄不清自己究竟是幸运还是倒霉。
自从到汉朝后,他遇上的绝色美女不少,香艳事件更是频频发生。但这类的香艳事件,都是只能看,只能感受,不能挺进,真是人生最大的折磨!
刘彻也不好在南宫公主沐浴时逗留太久,便转身向着殿门处走去。当他正要开启殿门时,却停住了动作,沉声说道:“姐姐,守卫发现的人,应该就是你吧!”
南宫公主顾及张扬,只得承认道:“不错!怎么?难道你要将姐姐也关在建章宫中吗?”
刘彻背对着南宫公主,深吸了一口长气,略带无奈的兴叹道:
“孤知道,你与阿娇都觉得,孤对张扬过分。可你们却不知,他也是孤最敬佩的人。但孤要撑起刘家天下,很多事是逼不得已。”
南宫公主出生皇家,如何不清楚这些事儿。她能理解到刘彻的难处,却不代表认同。对此,她在无奈之余,只能以沉默回应。
张扬听着刘彻这番发自肺腑的话,也是无奈。他很清楚,这个君主专制的时代,刘彻的帝皇思想也没有错。但他不属于这个时代,更不会去做帝皇手中的棋子,也就注定了他与刘彻的对立。
刘彻在轻叹下走出殿外,就以能让南宫公主听到的声音,向公孙贺吩咐道:“公孙贺,南宫公主明日想回长安皇宫,你负责安排好了车驾吧!”
“诺!”公孙贺垂首应道后,就率着守卫护送着刘彻离去了。
南宫公主听出刘彻临走时的话意,眼中滑落下苦涩的泪花,冷声向殿外喊道:“凝儿,碧儿,守住殿门,本宫不想再被人打扰。”
“诺!”凝儿和碧儿听出南宫公主生气,在应声后,便将殿门紧闭。
“呼!”张扬听到殿门关闭的声音后,就手忙脚乱的爬出浴池,尴尬的背对南宫公主说道:“谢谢!今次……对不起了……”
南宫公主在张扬离开她的身体时,脸色大显失落。她深情的看着张扬,幽幽说道:“不!是彻弟不对,该是本宫替彻弟向你道歉才是。”
张扬听出南宫公主话中的幽怨意味,回想到当初南宫公主曾送过一枚玉坠给他,中心不由一纠。
如今,王心欣和冼心兰二女已弄得他很头疼,他可不敢在此时再惹情债。于是,他不敢回望南宫公主,果断说道:“无论谁对谁错,都已不重要了。此地不宜久留,本王这就告辞。”
“噢!等等!”南宫公主见张扬要走,急忙唤阻道:“张神王,经之前的事后,外面的戒备一定更森严。你……你还是在此留宿一夜,等明日与本宫同车离开吧!”
留宿?张扬对这词越来越恐惧了。这段时间来,他与王心欣同宿,与冼心兰同宿,现在又要跟南宫公主同宿。上天是要考验他的忍耐力吗?
不过还好,南宫公主不像王心欣和冼心兰,会要他抱着睡,让他可少受不少折磨。
第二日早上,张扬潜入南宫公主的车驾,安全的离开了上林苑。当回到长安城区后,他下车离去时,南宫公主那幽怨的不舍眼神,险些要将他融化掉。
一切尽在不言中,正是他与南宫公主间的写照。他狠心转头,急急离去。而南宫公主以泪相送,直至张扬的身影消失在人潮中后,才哀伤离去。
张扬回到客栈,就见到等得焦急的郭阳、郭解和剧孟。三人是清早回来,不见张扬,真怕张扬出什么意外。
郭阳见到张扬,高悬的心,终可放心道:“呼!头儿,你下次出去,能留条子不?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
张扬苦涩一笑道:“呵呵!昨夜我去了上林苑,已查到李刚被关在什么地方了。不过,后来出了些小意外,还真把我给吓出冷汗呢!”
说完后,张扬就道出在上林苑所见到的一切,连带说出南宫公主如何助他逃离出来。
郭阳、郭解和剧孟听得即惊又奇,望想张扬的眼神也随之古怪起来。
张扬被三人望得尴尬,在心虚下,故作不悦道:“咳咳!你们总看着我干什么?我辛苦了一夜,大有收获,你们呢?都有什么发现吗?”
郭阳嘴快,不容张扬敷衍过去,好奇问道:“头儿,我就想不明白,南宫公主究竟把你藏在什么地方,才能让你不被发现呢?”
郭解露出会心笑容,用手捂嘴,头笑说道:“呵呵!郭阳,你真笨!定帮王当然是藏在南宫公主的暖被中啊!要不然,太子怎会看不到呢?”
剧孟不同与郭阳和郭解,没那么能闹。他在强忍着笑下,故作听不到的转头他望,深怕被殃及池鱼。
“额……这……”张扬可不敢在这事上详加解释,支吾着敷衍过去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刘彻拥有的武器!现在,救李刚的事,刻不容缓,咱们必须尽快进行。”
剧孟年纪最大,比较沉稳,也觉得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他见郭阳和郭解还想打趣张扬,便出言转入正题道:
“定邦王,我们在无意间,发现皇室中有人私通匈奴。救李神使的事儿,可能不能尽快进行了。”
“啊!真的?”张扬精神大振,沉声问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