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公版永乐大典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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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昭宗景福二年,汴军攻徐州,累月不克,自去年十一月攻徐州至是五月矣。通事官张涛以书白朱全忠云:进军时日非良,故无功。全忠以为然。敬翔曰:今攻城累月,所费甚多,徐人已困,旦夕且下,使将士闻此言,则懈于攻取矣。全忠乃焚其书,癸未,全忠自将如徐州。戊子,庞师古拔彭城,时溥举族登燕子楼自焚死。僖宗中和元年,时溥据徐州,至是而亡,张建封建之镇徐也。有爱妓曰盼盼。建封既汶,张氏旧第有小楼名燕子,盼盼念旧爱而不嫁,居是楼十余年,幽独怅然。出《白乐天集》。《考异》曰:五月,汴州奏拔徐州,《旧纪》四月,汴将王重师、牛存节陷徐州,《旧传》溥求援于兖州,朱瑾出出兵救之。值大雪,粮尽而还,汴将主重师、牛存节夜乘梯而入,溥与妻子登楼自焚而卒。景福二年也。《新纪》四月戊子,朱全忠陷除州,时溥死之,薛居正《五代史·梁纪》丁亥,师古下彭门,枭溥首以献。《唐太祖纪年录》:四月,泽州李罕之上言:怀孟降人报汴将庞师古于今月八日攻陷徐州,时溥举族皆没。温既下徐,方诈请朝廷命师,昭宗乃以兵部尚书孙储为徐师。既而温以他词斥击,自以其将镇之。四月八日盖河东传闻之谈,今从《编遗录》、《新纪》。

侮神焚死

【夷坚志】

亳盖老君乡里,故立太清宫崇事之,尝有道人卖药者,敝衣贫窭,而意气扬扬甚倨,携药炉诣殿下烧药,大言自尊,指圣像曰:此吾之弟子也。吾为老君师,聚观渐众,须曳火自炉出,灼其衣,焰发满身,惊而走,左右以水沃之,不灭,狂走廷中,火所经他物不焚,独焚厥身,已而北面像前,若首状者,遂死,视其躯干,皆灼烂矣。

遇贼焚死

【艺集】

邓中甫,名光荐,庐陵人。宋乙亥冬,携家避地于闽。次年,景炎阃帅赵总卿以书币辟干官,冬香山警,挈家入山遇土贼,一妻、四儿、四女、三妾十二口皆焚死。

百口焚死

【悦生随抄】

虏每欲南寇,宇文虚中则屡以策止之。至有江南荒僻,得之不足以富之语,王伦朱弁相继得归,皆能言其状,上大嘉奖。虚中亦附奏言虏中虚实。时家在闽中,上命其子师瑗添差本路转运判官,桧虑虚中,沮和议,反遣其家至虏,以牵制之。绍兴十五年九月,金主祀天于郊,虚中先是尝与其翰林学士高士谭等谋,以是日劫杀之。前期以蜡书来告,乞为外应,桧拒不纳。会虏亦觉,虚中与老幼百口同日受焚死。天为之画晦。

纵火烧死

【资治通鉴】

隋炀帝大业九年,杜伏威转掠淮南,自称将军。江都留守遣校尉宋颢讨之。帝置鹰扬府郎将、副郎将,每府置越骑校尉二人掌骑士;步兵校尉二人掌部兵。守,式又翻。校,户教翻。伏威与战,阳为不胜,引颢众入葭苇中,因从上风纵火,颢众皆烧死。

纵火而死

【宋北盟录】

太原陷,金人入城,守臣通判王逸誓不屈贼,登阁抱太宗御容,令人纵火而死。

投火而死

【宋北盟录】

内侍黄经臣投火而死。靖康小雅曰:公讳经臣,为保德军承宣使。金人既集城下,上命公督视东壁。城陷之夕,金人自陈门入,循城而东,纵火通津门下,时在城上,将士奔溃,独不肯去,望阙号恸,赴火而死。

骂敌炙死

【元史】

《忠义传》:李伯温第守忠知平阳府事。丁亥夏四月,金纥石烈真袭击权国王按察儿于洪洞,守忠出援之,师溃入城,副帅夹谷常德潜献东门以纳金兵,城遂陷。金人执守忠使降,守忠骂之语恶。金人怒,置守忠铁笼中,火炙死。

水 死

【礼记】

祭法冥勤其官而水死。注:冥,契六世孙也。其官玄冥,水官也。

溺 死

【文苑英华】

《溺死判》:甲与乙同舟,既而甲惧水自投因溺死,其家讼乙故杀。县断以疑。《孙钦望对》:灵长演氵瓜,资润下以流谦;习坎疏源,含内虚而济物。故桂林望断,汉臣嗟其水源,航苇无因,卫女叹其河广。由是剡木为楫,利涉存焉。造舟为梁,有自来矣。惟甲与乙,俱因行迈,驾言出游,大川为阻,家非溱氵筮,不可褰裳。地若沧流,爱凭鼓棹,既而甫辞岸浦。喜二子之同舟,方驾波心,嗟一夫之坠魄。寻添园之奥旨,未昧藏舟,考司寇之微言,旋惊逝水。至若沃焦不易,吕梁难词,一类士龙之笑,几渐渔父之勇。家人告称故杀,县司断以疑条,乙则有词,未云甘伏。向若平生宿憾殒命,犹或推科,如其邂逅相逢自死,如何结罪?诚可捍一作悍竿而求水府,岂得陈牒而讼官曹。不悟生也有涯,将等死而无吊,欲使江岸上,式族孝女之碑,箜篌曲中,永作狂夫之曲。窃稽状迹不伏为宜。《同前》:语称有用自远,《易》曰:朋从尔思,同气相求,同舟共济。吕安之怀叔夜或泛黄河之水,王子之寻戴逵亦冒山阴之雪。何以仰止,钦贤是慕。想彼甲乙,道契筌蹄,涨海之云,若见一作望蓬莱之树,掉倚砂之日,方追河洛之仙。既而智之谋身,情垂拯物。覆舟之慎想,伯夷而载亏。惊涛之游,叹伯昏而遂远。三命有极,百龄俄谢。祸亏难倚,宁收转壑之魂,比之匪人,忽睹盈庭之讼,寻端指状于甲,诚亦可矜,据理详刑在乙宁宜实罪。何者礼称不吊?溺者已绝,律通人情。乙惟一作为无咎,庶从平典,用叶大伦。《同前》:鸿炉赋象,人寿几何?生荣死哀,物类同致。画夜不舍,宣尼兴其叹息。吉凶共同,贾谊发其词赋。眷言甲乙俱涉大川,悬流波而得朋,理征棹而云迈。乙则同舟而济,宛若神仙,甲乃惧水而投,遽嗟沉溺。波心乍没,还疑观影之人。泉路不归,更似怀沙之客。然则渡河奏曲,曾不尔思。逝水没魄,自招其咎。家人有讼,虚陈故杀之端。乙既无雠,难实帷轻之典。薄诉不伏,理合哀矜。悬断以疑,殊华部一作剖察。以愚管见,释为宜。

成氵内溺死

【太平广记】

唐天中,淮师围武昌,杜洪中令乞师于梁王。梁与荆方睦,乃讽成令师兵救之,欲亲征,乃力造巨舰一艘,三年而成,号曰和州战舰。舟次破军山下,为吴师纵燎而焚之,竟溺死。先是改名曰,字,水内也。水内之死,岂前兆乎?

丁丞相溺死

【浩然齐雅谈】

丁大全丞相谪岭外,至藤州溺死。三山林桂龙以诗嘲之曰:一舵中流欠把持,偏轻偏重失便宜。孤舟不是无人渡,身作风波问阿谁?移溪实壑误明君,惊动沿江十万军。幸是不沉湘水死,有何面目见灵均!稚子如何济急流?一蒿才错便难收。当初把作寻常看,岂料中流解覆舟。

投河而死

【续后汉书】

《董卓传》:少帝即位,大将军何进等谋诛宦官,乃召卓将兵入朝。既而中常侍张让等反诛进,虎贲中郎将袁术烧南宫青锁门,与袁绍共诛宦官,让等劫帝及陈留王走北宫。夜至小平津,尚书卢植等追及,手剑斩数人,让等投河而死,遂扶少帝及陈留王至名隹上。

投溪而死

【宋北盟录】

金人攻太原,筑长城围其外,而援兵不至,军兵多饿死。王禀知太原不可守,乃走入统平殿,取檀香御像,以疋练系于其背,缒城投溪而死。

蹈河以死

【元史】

《忠义传》:刘天孚以毋忧起知河中府。视事两月,陕西行省丞相阿思罕为乱,举兵至河中。天孚日夜治战守具,选丁壮分守要害,阿思罕列栅河西,缚筏河上,纵火欲屠城。阿思罕兵入城,欲胁使附已。方坐府治,号令诸军,天孚佩刀直前,不得进。退谓幕僚王从善等曰:吾家本微贱,荷朝命至此,今不幸遭大变,吾何忍从之而负上恩哉?吾宁蹈河以死。遂拂衣出。时天寒河冰方坚,天孚拔刀斫冰开,北望为国语若祝谢者,再拜已脱衣帽岸浒,乃投水中。

投水而死

【古今事通】

长沙赵淮漕江东金陵破,走溧水民砦,砦破见执不屈,械过杨州,令呼降,而友其词。怒械还金陵杀之。当出金陵,止一妾从,为一万户所得。曰:妾愿事公终身,第赵运使无人埋骨,可令人与我往殡,殡毕即归。如其言,尸在江滨。妾命人推之入水。尸犹滞浅处,妾取蒿自椎之入深水中,仰天大哭,亦投水死。又安福北津,欧阳木匠女,十七八,为北军所掠。临河桥断,军留心欲就欢,女曰:当天无礼,恐秽神明,可去人家取门扇来,渡江去房子内成亲也。军如言往,女投中流去。旬日军退,尸方浮。众皆叹异,私谥这曰贞洁。

跃入水死

【杭州府志】

夏仁寿妻徐氏,钱唐人。仁寿坐事被谪,以室行,夜泊横裹,有寇至,仁寿迎击被伤,徐氏不受,遂跃入水死。

负御容赴水死

【夷坚志】

宋靖康元年,王禀为宣抚司统制,守太原。太原守御禀功为多,及至城陷,禀引疲乏之兵欲出西门,无何西门插板索断,不能出。军已入城,仓皇之间,士卒劝禀降,禀叹曰:城陷士无斗志,又且门阻,天亡禀也。禀岂惜死,违天命而负朝廷哉!遂负原庙太宗御容赴汾水而死。转运韩总以下死者三十六人,围城凡二百六十日。城中军民饿死者十之八九。固守不下,至是始破。后粘罕得其尸,令张孝纯验之既实,向尸大骂,卒诸酉执兵同践之,而暴于野。

秀夫赴水死

【文丞相行状】

崖山败后,祥兴乘黑云中与数舟漂去。宰执陆秀才赴水死,公有炯炯一心在天水相与永之诗。

赴井而死

【古今事通】

周驰,字仲才,济南人。大定住《大学》,以论策魁天下。家饶财,所得束修,皆散诸生之贫者,贞,济南陷、携二孙赴井死。乡人葬之宅后寿乐堂。

覆舟而死

【寿昌乘】

武昌郡西有芦洲,《舆地》云、伍子胥叛楚出关于江上,见渔父求渡。时旁多人,渔父曰:灼灼兮侵已,私与子期亏芦之漪。子胥既渡,解剑与之,不受。子胥曰:掩子桨,勿令其露。渔父知意,遂覆舟而死。

投崖而死

【宋史】

《忠义传》:巩信与北兵战于方石岭,中数矢伤重不能战,自投崖石而死。土人葬之,颜色如生。

【辽史】

《太祖纪》:七年,上以夷离堇涅里衮附诸弟为叛,不忍显戮,命自投崖而死。

投壕而死

【金史】

《宝符李氏传》:天兴元年,北兵攻城,矢石之际,忽见一女子呼于城下。曰:我娼女张凤奴也,许州破被俘至此,彼军不日去矣,诸君努力为国坚守,无为所欺也。言竟,投壕而死。朝廷遣使驰祭于西门。

触树而死

【史记】

《晋世家》:晋灵公不道,赵盾数谏之,灵公患之,使钅且刺赵盾。盾闺门开,居处节,钅且退叹曰:杀忠臣,弃君命,罪一也。遂触树而死。

毁坏压死

【文苑英华】

《毁坏压死判》:乙有所毁坏而误杀人,科其备虑不谨,诉合所由为罪。韩极对:立物有恒,竖树在始,缮而不固,坏则难支。既动作而必虞,将纪律而斯约,罚一七五六

之惟五,先明宥,一作有过之丈。死则有三,终伤不吊之者,若故误而先定,乃平刑而是察。乙则何者率尔薄言,已闻灭鼻止灾。胡乃反唇推过,且宇之必葺诚备虑而则安。墙或不终,将阝巢坏而谁咎?罪有所在,焉可逃夫。崔殷对:九川既涤,是资筑护,庶役斯起,于以孱工,俾湍悍不生,而安居作ㄨ,彼已之乙,谓为何人率作而毁,岂增修而藏事坏乃致害。仍推过于所由,言则饬文,虑实无备,虽压溺不吊,酌戴礼而何伤,而杀人者死,在萧章而难忘。论以故伤,斗则是减。称乎误杀,科其不应,尔徒有词,吾从丕弊。田季羔对:乙惟贱工,执用为事,撤彼墙屋,尝闻作向之诗,误此杀人,载犯谟虞之律,虽因缘毁坏宜申重典,而过失杀伤,非无彝宪毁垣之下。人盍违而去之,坏宅之间,乙恐非其罪也。且凡所隳圯,尤资审慎,泉台构落非梓匠之宏规,广厦榱崩,必郑侨之见压,备虑欲绳其不谨,悬危可恐乎无情。既殊故犯之名,请抵从轻之议,许其收赎,窃谓平反。梁乘对:爰有建立,洎乎崩毁,必慎伤人,无至害物,何哉?主者曾不任能,顾彼匠人,岂因和巧?既无备虑,且乏周防,遂昧立身,果贻误杀。事殊阝巢坏,物果榱崩,将压有契于。国侨不吊,遂符于《戴礼》。况造作之与毁坏,匠人之与主司,并著皋繇之书,合以所由为罪。且人谁无死,痛其不终,宜用明刑,以慰幽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