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想干嘛?”破败的纸窗户下三个大男人小声议论着。
“干嘛?这不是很清楚嘛!那老女人的嘴都快凑到那小子的脸上了......”说话的正是前日在客栈里里喝酒的大胡子。
其他两个也正是那日的年轻男子和穿白衣服的。
年轻男子讲道:“怎么,我们这是要进去掳了他,还是?”
白衣服说道:“且慢,静观其变。”
“观个屁......”大胡子粗鲁的讲道,顿了顿继续讲道:“那小子的初次,也值不少钱,给这个老女人太浪费了......”
年轻男子也点头附和道:“是,太浪费,我讨厌女人......”
屋里。
傅小四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口中呐呐不断的喊着“娘”
林婶一边小心的呵着她,一边手脚不干净的动着她。
“乖,林姐会好好疼你的......”
林婶慢慢的为他褪去外衣,方才解开腰带,只见胸口一下子就掉出来一个已经被压得又扁还留着油的肉包子,肉馅染了一胸口的油,空气中还带着包子的肉馅香味。
林婶贪婪的吸了一口,露出一口黄森森的牙齿。
“老女人,太变态了。”年轻男子不禁啐骂一声。
“四儿......”林婶试探地喊了声。
“娘......”傅小四呐道。i
林婶为自己褪去了上衣,只剩一个大红肚兜。
她去解傅小四的里衣,还为解开,突然一声暴喝想起:“臭婊子......”
林婶吓地滚下了床,一见是三个陌生男子,赶紧拿起衣服护在身上,“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白衣服男子讲道:“我们想干嘛?还是你想干嘛?”
年轻男子接道:“不要脸......”
林婶的脸色一下涨红了,她嗫嚅道:“什么想干嘛!这里是我家,那是我的孩子......”
大胡子喝道:“你的孩子?”
“那你还想与你的孩子做不道德的事?”白衣服的男子讽笑道。
“你......”林婶手指着他们,硬是红着脸讲不出来话。
“还跟她讲个屁阿!动手......”大胡子大吼一声,三个男人立马上前。
“你们想干什么?”林婶惊慌地往后退,双手抱着自己的身子。
大胡子上前把迷迷糊糊的傅小四扛到肩膀上,白衣服在前面走着,年轻男子随后,走的时候对着林婶啐地一声。
林婶惊的护着自己的身子,看着三人的背影又恼,又是不能喊,只能干瞪着眼,看着傅小四被越带越远。
“娘......”
“他在喊什么呢?”
“娘......”
“是在喊娘吧!”
“娘......”
“妈的,小屁孩还找奶吃不成。”
“娘......”
“达成,你有奶没?”
“我是男人......”
耳边是不断的争吵声,头很重很重,心里也是很痛。
娘,娘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了,她不要自己了。
“咦!大胡子,你看他流眼泪了......”
“屁话,睡着了还会哭吗?”
“他肯定在做梦。他长得还真是漂亮......就像黎香苑后院那只小猫一样......”
“你什么比喻,等等,把你的手拿开,这小子我可是要清清白白的送到老虞手上去......”
“胡子,这小子我们可是也有份的类,是不是,铭成......”
“别闹了,隔壁是悬崖,马车要是不稳,我们四个就只有喂狼的命......”
“......”
“......”
仿佛像是过了很久很久一般,像是初生一般那时,艰难的睁开眼睛,对于眼前的一切事物都是陌生的。
“娘......”
“胡子,你看,他醒了。”叫达成的年轻男子指着她对着不远处一个大胡子男子讲道。
大胡子?
傅小四愕然,看着屋子里的三个男子惊醒过来。
白衣服,年轻男子,大胡子。这三个人就是她那日在客栈见到的,掌柜口中专掳男孩的三个恶人。
她慌忙环顾四周,只见自己已经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古色古香的屋子,珠花纸窗,红木桌椅,上等的紫砂壶,青花瓷花瓶,仕女图屏风,还有头顶上的薄纱帘......
衣服衣服,她低头看,还好,还是自己的破布衣服,只不过胸口上沾满了油渍。
那是包子的味道。
娘亲,娘亲,你究竟在哪里?是真的不要四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