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天路长虹:“劈山开路先锋连”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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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世纪篇(6)

俺是炊事兵,你应该多了解那些操作手,连队要进入野战训练,听大队长讲,我们连队,是从战场转入筑路建设的,现在又转入面向战场啦,你一个野战机械连,不能面向未来战争,机械操作手不过硬,就等于你炮手、坦克手、飞行员不会在地面空中作战。不过我还是有点意见,我们都是野战工兵了,为什么不装备给我们野战炊事车,难道战争真的打起来了,同志们开着机械前进,让我们炊事兵背着行军锅跟着走不成?

意见归意见,装备还是上不来。你听说刘双林的号了吗?那是我们野战工兵的号角,他真幸运,今年就要上天安门去吹了。我们很想听到刘双林的号声,他的号真好听,我们营教导员说,听不到号,睡不觉了。

第4节 都市行动

我在写这部书稿的时候,受到的是光荣传统教育,得到的是革命精神鼓舞;过去的一去不复返,新时代正在召唤着我们,革命者永远是年轻!

99工程启动……漆黑的夜晚像一块幕布,把整个大地笼罩起来了。长空里划出几道火光,巨大的爆炸声把地球照亮。这是西方大国举行陆海空大规模军事演习。频频出动高空侦察机,电子战飞机和空中预警机对我沿海城市实施高空侦察和电子干扰。并对我进行军事挑衅。

我工程维护第一大队奉命随行工程保障。紧急启动99工程。为了检验99工程战术性能,确保战区首长机关战时实施安全稳定的指挥,根据战区司令部首长指示,对99工程的战术技术性能进行全面验收。检查工程设备,并试运行。工程随行保障,准备阶段,召集休假探亲人员到位,车辆保养,油料储备,连队接到任务,人员车辆油料各种器材准备,三级二级一级战备,根据上级指示下达命令,进行准备。司机、操作手启封车辆机械,加注基数油。一切进入临战状态。

乔玉明主任说,99工程启动,通往99工程道路受阻,坑道口遭到敌机破坏,军区首长机关,要进坑道,这一段路破坏了怎么办?首长遭到轰炸,敌对分子袭击怎么办?一条主要道路,一条辅助道路,战争中比较现实的问题。命令机械连火速抢修……高推平整速度快,我们有三台高新装备,战场用的上。

大队长齐树青说,我们搞99工程紧急启动,演习想定作业。战争打起来,工程随行保障,在开往战场途中,比如道路桥梁发生障碍,大队指挥部下达命令,机械连随时保障道路畅通。开辟战场,机械连在开辟通路中,配合野战军进入进攻出发阵地。

工程随行保障,通往前进战场,坑道口遭到破坏,机械连尽快把道口打通。在现代战争中,保障首长机关机动,直升机飞越战场,机械连迅速开辟机场,直接受领战场任务。在未来的战场上,机械连装备现代化高技术设备,对于保障战场指挥机动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副连长于晓光说,99工程启动,后勤保障,部队在前进过程中,有两个假设,多大炮弹,没法维修,人员车辆过不去,再开辟一条简易工程,打坑道。一个山头车辆上不去,机械连用上了。公路指挥,坡度,达到车辆过去性能。

一排长王波说,道路保障,奉山开路,遇水架桥。挖壕沟,野战战壕。这些装备都是用来备战的,并不是来搞有偿服务的,因为不打仗,机械要保养维修,暂时用来支援城市建设,执行施工任务,但不是长久。这些机械装备,和坦克装甲车一样,在未来战场上铸造辉煌!

99工程启动,机械连具有现代高技术装备,真正的目的是用在现代战争条件下,地面部队进攻战场上。在高技术条件下保障首长机关指挥机动,在向未来战场的质量建设,科技建军事业中,任重而道远。

古城大清淤……泉城,是一座以”家家泉水,户户垂杨“而闻名中外的城市。然而,美丽的护城河却遭受了严重的污染。整治护城河,迫在眉睫!紧急时刻,工程维护大队全体官兵和兄弟部队一起,在大明湖、趵突泉、小清河地段向污垢淤泥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机械连的勇士们首当其冲!

98长江抗洪,他们摩拳擦掌,积极待命,最终未能如愿。为了古老的泉城开新花,这是英雄连队向人民表达忠诚的时候了。

战歌嘹亮,机车隆隆。天不亮机械连就开向施工地段。护城河年久失修,淤积严重。许多清淤机械只能望泥兴叹,战士们跳进齐腰深冰冷刺骨的淤泥中,高喊着老前辈大战雀儿山的口号:”山在高没有咱的脚板高,水再冷没有咱的热血热。“官兵们硬是用手刨、锹挖、一盆盆,一桶桶、一车车运送淤泥。往日的污泥浊流,正在被涤荡,新砌的护城河坝象一条玉带,正在向前伸延……这是一个风柔气爽的日子。当一对对情侣在大明湖上泛舟荡桨的时候,机械连战士张志钢正在火车站上,向依依难舍的新婚妻子告别。妻子哭了,小秦的眼睛也潮湿了,是啊,离别难,新婚之别更难,何况他俩昨天晚上才刚刚举行过婚礼,身上还散发着花烛的香气呢!但是建设好美丽的城市是战士的责任,他不得不送爱妻走了。贤惠的妻子默默无语,只有瞅着墙角流泪。连长让小高先在家留守,让妻子过两天再走。这那行啊,工程上要用机械,班里的战士都是新手,我一定要到工地上去。妻子恋恋不舍地走了,她知道这是光荣的连队。当人们在趵突泉公园看见一面鲜红的旗帜,挂在小秦操作的挖掘机上,顿时欢乎起来,你们看啦,”劈山开路先锋连“!他们修过康藏公路,现在实现机械化了。

这一天,细雨霏霏。担负护城河清淤任务的连队战士们干得格外起劲。这天,山东大学的女大学生们把一面写有”英雄连队,再立新功“的锦旗送给连队;她们走到浑身污泥的战士们面前,打出一条标语:”我爱你,新一代最可爱的人!“在施工的紧张时刻,济南市委书记悄悄来到工地。他察看了战士们用以遮雨避风的帐篷,目堵了战士们挥汗奋战在污流中的场面。市委书记有些激动了,当即通知有关新闻单位,对解放军的先进事迹,要好好宣传。尤其是”劈山开路先锋连“。

默默地倾洒着汗水的同志们是经得起这样赞誉的。请先看看小兵王志伟吧。他今年刚满十七岁,人小个矮,下到河里水漫过了腰,弯腰挖泥要贴在水面。长时间的污水刺激,使他的面颊长起了一个个红疙瘩,整个脸部都红肿起来。连里让他在家休息治疗。别人前脚走,他后脚跟。连长下命令竟也不起作用。他还说,比老前辈我这算得了什么。战士张涛出发前被木头砸了头,医生诊断是轻微脑震荡,给他开了全休十天病假条,他随手把病假条装进衣兜,天天和战友一起在水下作业。臭气熏得他头婚脑胀,好几次差点晕倒在污水里。班长多次把他从工地上撵回去,可不只什么时候他又溜了回来。这就是新时代的士兵。

请留一组英雄群像吧。4月8日,冷风嗖嗖,气温骤降。第一阶段清淤任务已进入关键时刻,指挥部决定拦河筑坝,将施工段污水抽尽,以便次日全线展开大突击。机械连把这个任务抢到手。连长单既友带令30人的突击队,跳进冰凉刺骨的水中,筑坝截流。冷水浸骨,浊臭熏人,但没有一人后退。天黑了,挑灯夜战;手脚冻僵了,身上起了红疙瘩,群众点起一堆柴火,谁也没有上岸。突然,坝的两端被冲开两道大口子,如不及时堵住,将前功尽弃。紧要关头班长秦先平一头潜进污水里,堵上了草包。等上来时,连闷加累,人已说不出话来了。

在整个清淤河坝上,到处闪烁着绿色的迷彩,机械连官兵和兄弟部队一道,用推土机,挖掘机这些现代化的工具,推土铲路;也用铁掀、脸盆下到河底,在凉冰冰,臭烘烘的污水里端稀泥。共产党员肖广东患了眼病,医生让他住院治疗。他却藏在车后头,偷着来到工地上。上点眼药膏就干。不巧后脑勺又生疮,他忍着病痛坚持在工地上。这就是新一代的二郎山人,他们用辛勤的汗水赢得了泉城人民的赞誉,当环城公园告成之日,当游人漫步泛舟之时,才看到这个城市比昨天更美丽。

在煤城救火……是啊,在今天的城市建设中,同样需要献身精神,在英雄连队的历史上,又有多少次为了人民的利益,他们赴汤蹈火,义无返顾呢!

这是发生在并不遥远的昨天,一个大型煤矿突然起火,一阵刺耳的警报把酣睡的士兵惊醒,火光就是命令,红旗三排的同志首先来到井口。战士们奋不顾身就要往下跳,工人们死死抓住不让下井。他们大喊,不行啊,同志们,里边有毒,除开救护队,谁也不能下。战士们急的头上冒汗,我们都是娘生肉长,怎能看着人民受难而贪生怕死呢呢?他们什么也顾不得了冲过人们的阻挡,连防险帽,防毒湿毛巾也顾不得带就下去了。一排二排的同志下不去,就参加了打密闭的突击队。在与毒炎列火持续搏斗中,战士们表现出二郎山后代的大无畏英雄气概。新战士王保平,在战斗中被毒气熏倒。救护队把他送到医院,刚苏醒过来,就要返回现场,医生不让,说他中毒很重。他说,我本来是来救群众的,怎能躺在这里让医生护理呢?他偷偷爬回一辆救护车,又战斗在扑火的人群里,直到又一次倒下。小兵王玉正,只有十七岁,一连背出好几个群众,当他又背起一个工人往外跑的时候,只觉眼前一阵发黑,金花乱冒,摔倒在地。班长孟先会赶忙从他身上接过群众,要他到安全港歇口气。他想,时间就是生命,又踉跄着冲进浓烟烈火中。

老战士张天强裹着湿棉被几次冲向毒烟,正在抢救中,他发现一个检查毒瓦斯的工人没戴防毒面具,他立即把自己的放毒器材取下来,给那位工人戴上。工人不肯,他说,工人同志你比我更需要这个。毒烟滚滚袭来,救护队员发现张天强脸上没有东西,就把仅有的一个备用品给了他。当他发现一个刚撤离险区的老工人走在后头很吃力,就又把这个自动呼吸气给了老人。他冲进烈火中背出一个又一个群众。第三次冲进的时候,他实在没有力气了,跑到半路就昏倒了,同志们把他救到通风的地方,他苏醒了,这时烈炎中仍然传出呼救声,他像听到自己的父老兄弟在呼唤,他的心一阵难过,眼泪止不住往下淌。他一轱辘爬起来,又冲了上去,但是头重脚轻,说不出话来,身子也不听使唤了,但他仍然从浓烟中摸到一个工人,就往外拖,每往前一步都十分艰难,身后不断传来爆炸身,火光冲天。这时,假如他不顾别人,还可以冲出去,但他死死抱住那名工人,顺着小道轨一点一点往外爬,就在人们眼看着张天强爬出道轨的一刹那,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瓦斯爆炸了,红色的火焰把他吞没了。张天强像火中的凤凰,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英雄的”劈山开路先锋连“,用他们的青春和热血染红了一面面鲜艳的战旗!1965年命名以来,荣获各种奖状、锦旗160面;二十八次被军区和全军评为先进集体;十六次派人出席全国人大和全军全国英模代表会议;荣立集体一等功二次,二等功四次,三等功十二次;特等功臣一人,一等功臣九人,二等功臣十二人,三等功臣二百八十六人。共有十四名官兵的热血洒在高山大海,他们的英名将与世长存!

第5节 二郎山传人

大队长齐树青说,我们大队党委对这个连队历来关注,它是人民解放军的一个英雄群体,历史上比较辉煌,每届领导交接时都强调,通过抓这个连队,让二郎山精神在新时期发挥作用,连队更加辉煌,推动大队全面建设。这个连队,以前是劈山开路打坑道,新时期随着军队建设的不断变化,连队由土工建筑工兵,建成机械化野战工兵部队,把我军优良的工种补充到连对去,也说明军队建设的变化。但是官兵的思想没有变化。没有忘记我军的宗旨任务。以前是钢钎铁锤十字镐,现在是装备精良的机械设备。但是在大型设备执行机动任务时,需要人去操作,在实际工作中也有许多新的问题和矛盾,所以必须保持和发扬二郎山精神。我们大队经常教育这个连队,辉煌是老一代留下的,二郎山精神是传家宝,我们不能吃老本,要创造新的辉煌!

新任指导员门桂仓说,在这个连队,保他第一很难,连队不进步就是倒退。99年支部要上一个新台阶。连队要上拳头项目。我和连长千思万想,一是小值日讲评。每天以班为单位,班长主持,小值日讲评,所属战士一人一遍,一是加强管理,二是给战士一个锻炼的机会。提高战士的总结和表达能力。搞十个讲评动作,作为领导对我们的期望质很高,对名誉单位,全靠我们自身很难,把旗子打出去,很难。和平时期,没有什么施工任务,这二年没有任务,平常就是训练学习,教育。97年小清和施工,趵突泉清淤泥,机械挖土。再就是有偿服务,战士全是义务劳动,还到维北靶场施工,去的低推和挖掘机,挖土方,出车率很高,也没闲着,但没有大的任务,轰动效应不大。

新任连长贾延奎说,机械连干部战士素质,比其它连队高的多,历史悠久,传统多,在维护大队当兵,怕吃苦不原到机械连来,想上进到机械连来。干部是大队经过慎重挑选的,战士来的都是好的,个别差的也变的好了。我理解,咱们的二郎山精神,运用到实际工作中去,渗入到血液中去。

新一代的机械连党支部,更加珍视二郎山精神,因为他们有过辉煌,走过弯路;懂得这种精神的价值所在。虽然连队的番号在不断变化,党支部领导人在不断更换,士兵们在不断流动;但是二郎山精神却在不断发扬广大,代代相传。在此,仅摄几幅镜头告慰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