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文字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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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巴黎梦寻

巴黎圣母院高高耸立着,雨果先生此刻在哪里?艾斯梅拉达、神父、卡西莫多又在哪里?

一辆破旧的马车,载着雨果的遗体,早已从凯旋门下过去了。近景的画摊空寂而忧郁,我没能找到一副雨果的脸。

机器人钟安装于1979年,由钢和铜制成,由电脑程序控制。每当钟敲整点时,机器人挥动剑和盾与龙、乌、蟹搏斗,并最后击败它们。

红磨坊

红磨坊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夜总会。长长的叶片,如翼般令人幻想羽化成仙。这里曾是艺术家心目中的圣地,艺术是他们生活的主要理由。取水的风磨之后成了舞场的商标,始祖司铎受难地成为狂欢之处。我通过一个中国留学生的中介,花了510法郎消费了一回。大型舞蹈的女演员大多裸着乳房,不时撩动裙子夸耀肥臀美腿。

《自由之神引导着人民》

在卢浮宫读到德拉克卢瓦的这幅名作。其用意是庆祝1930年7月28日巴黎人民发动的推翻波旁王朝封建统治的大起义。之后在街头上,我购买了一只印有女神局部画的打火机,事过三年,我偶尔想起,在书架上擎起它,还可以进出火苗。

艾菲尔铁塔

据说,艾菲尔铁塔是当初世界最高建筑物,超过了金字塔。它是活力,是生气,是现代性,以适应人类生活发展的新方向和新情感。罗兰巴特说它是对天空的征服,而莫泊桑不喜欢铁塔却常在铁塔餐厅用餐,说这是在巴黎惟一看不见铁塔的地方。

露天咖啡店

在巴黎,无处不见此景。咖啡加香味,在街头飘散,让你想到弗洛伊德、海明威、列宁、萨特、毕加索,他们曾在哪里喝过咖啡?巴黎喜欢咖啡,还有葡萄酒、时装和艺术、美女和金钱,不喜欢流浪汉。

《新大陆》2001年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