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烟在一旁捏紧了手,今日,他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护着她了。
明了笑笑道:“敢怀疑我的人,少爷还是第一个。”
江楼道:“道长如何打算?”
明了道:“既然是妖,我必收了她!”
小雾暗暗运气,她发觉门口也设了极厉害的阵法。以她一人之力脱身不难,可要带上黄雀,那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黄雀心里也自暗暗着急,自己的身份还是大白于天下了。她看着江楼,哪怕是从他眼中看出一丝情愫,死了心也安了。可自始至终他都沉静如水,不温不火,黄雀心道:“你真的不喜欢我,我可是要死了,你都不能看我一眼吗?”
玉烟再没有说话,她知道,江楼是孝子,江父极反感这妖魔一类,如果今日的结果不能使她满意,她也自有法子让黄雀死无葬身之地。
先前就觉得黄雀来历不明,可当时没心思想到这上面来,到江楼认出她,玉烟都没有想到此处上。直到那日回家探亲,路上遇到明了。
“这位夫人,你和你的侍从周身黑气缭绕,家中,怕是有不详之物。”
玉烟掀起轿帘,看到一人身穿道袍,手拿拂尘。玉烟心里先是咯噔一下,便问道:“请道长明示。”
那道长道:“夫人,最近,你家中可来了什么生人?”
玉烟想了想江府那个大院子,平日里人来人往的,不知多少生人进出呢,便道:“我夫家还算殷实,平日里,倒也有好些生人进进出出的。”
那道长道:“这妖,克的是夫人。”
玉烟第一个就想到了黄雀,难道是她?
那道长见玉烟若有所思,便道:“夫人可是想到了什么?”
玉烟道:“先前,庄里新来了一批丫头,其中一个,叫做黄雀……”
那道长听了事情的经过道:“夫人,除妖,我倒可以试一试。”
玉烟道:“可是,我的公爹不喜这修道中人,我一介妇人,如何敢做主让道长进庄呢。不如,想个法子,让公爹信了这鬼神之说,定能事半功倍。”
那道士就是明了,他道心本就不纯,虽是修道者,却是个贪财之辈,见玉烟衣着华丽,满头珠翠。心里先乐了三分。此时又听玉烟这么说,便道:“我这有一粒丹药,你拿回去与你公爹服下,他定能信。”
玉烟听了,便接过药来,道:“多谢道长,只是,这药有没有什么不好的作用?他是我的公爹,我自是要万分小心。”明了见玉烟不信他,便冷笑一声道:“夫人不信,把那药丢了便是,何必来问我。”
玉烟脸一红,咬了咬牙,向明了施了一礼道:“我知道该怎么做,只是,公爹犯病时,我去哪里寻道长?”
明了道:“我就在山脚下等着你。”
江老庄主果然生了大病,金石无效。一家人都急得不得了,管家这时说道:“庄主莫不是中了邪吧?”
一句话惊醒了众人,由此情景看来,庄主,怕是真的中邪了。
江父不信鬼神,拒请道士,江楼不顾江父阻拦,硬是派人下山寻高人。此时,明了正在山下喝茶。
明了上山后,江父就一天天好了起来。
明了本想一举擒下黄雀的,可是,他发现这庄中还有另一股妖气(小珊),这妖气不弱,明了也不敢轻举妄动,便在庄中各处设了阵法,有了这些阵法,捉妖还不是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