粤明哲,我这才把你看清楚,喜新厌旧的人,你怎么这样对我?
小柔,我现在对你说,我们分手吧,你再去找个比我好的男人吧。粤明哲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很饱满。很难想象我这个小三心里能够好到哪里去,头上的那个血疱,也算是我对小柔的亏欠吧,我绝不会放弃粤明哲的。
小柔不罢休,她跑过去又一次抱住了粤明哲,这次我能够感觉到她抱的很使劲,阿哲,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我爱你,我不会再爱上别人。小柔哭得很伤心,眼泪直抵粤明哲的脸和颈部。他开始用手擦去小柔的眼泪,小柔,对不起,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你了解的迟了。
不,阿哲,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你还爱我,对不对。
小柔,你别骗自己了,我是个不会对女人认真的人,你还不明白吗?
阿哲,你有没有爱过我?
小柔,现在我们不适合谈论这个了,衍也在。我要带衍去趟医院,我怕会留下疤痕,你去收拾东西吧。
粤明哲说完,便示意我去换上新买的靴子和大衣,他拉起我的左手,出了门。
也许,这是我这个小三光荣“转正”的良机,我虽不怕,可毕竟同为女人的小柔又该怎样的诅咒我,夺她爱情,并恶狠狠的抢走了她最钟意的水晶凉拖的事实。
我记忆的很清楚,我那时候并没有对阿哲的偏袒而快乐,相反我很难受,看到小柔被抛弃,我也许就是她的延续罢了。
我们到了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出租司机用很顺畅的老北京话和粤明哲开始称兄道弟了,一路上,粤明哲没有和小柔爱情结束的伤感,反而和师傅谈论开北京倒卖房子赚钱的计划。粤明哲,你可真够铁石心肠的,我也会像小柔那样被你抛弃吗?你对爱情就那么满不在乎吗?
我的头没关系,只是小伤,我们不要进去了。
不行,留下一块疤痕怎么办,你还能嫁的出去吗?你怎么又流泪了?
我觉得你不该对小柔那样,毕竟你们在一起过,哲,我有点害怕你。
衍,我对小柔不是没有爱,但是,爱情这东西在结束的时候,必须快刀斩乱麻,不能够藕断丝连,否则对你是不公平的,你知道吗衍。
我不想去医院了,我们回家吧,小柔应该收拾东西呢,我们得好好安慰她,她肯定很伤心,你不怕她出什么状况吗?
你这样了,还替别人说话,走,快进去。他抓起我的肩膀的衣角,想要把我从医院门口拉进去。
我很狠心的挣脱了,粤明哲,你休想逃避责任,你对小柔说的话我记住了,你是个不会对女人认真的人,我不想做第二个小柔。
衍,我爱你,他抱住了我的腰。
你不要再欺骗我了,我不会那么傻了。
好,你等会,在这等着我,我会向你证明的。
大约二十分钟,我的眼睛流干的时候,一群坐着轮椅的穿着病号服的人,被监护人推着在门口很自然的排成了一个队伍。各位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大家听好,这是衍,我永远的女孩,当然也是我粤明哲最后的女人,我真的很爱他,粤明哲单腿着地,生生跪在医院门口,我的前面。我哭干的泪又很自然的挤出眼眶,他的“手段”的确高明,我真的感觉到粤明哲的魅力所在,那种不需掩饰的浪漫与不羁。
大家的目光照耀着我,我顿时像被电流侵袭,一股小潮流涌进我的右心室,我扶起粤明哲,在他的嘴角边留下了很厚重的印记,哲,我永远是你的女孩,也会是你最后的女人,我爱你!
这种极其平淡的戏路,我很满足,我不希望某天的风把风光毫不留情的吹尽……就像所有埋伏在书堆里却还经历着初恋的孩子们,我们的超负荷的头脑里,不能永远只为爱去高难度的运转着,但是,一但去触及过之后,请不要随意回收,若要爱,请深爱!
从医院检查出来,约摸四五点的样子,他带我去了南锣鼓巷,说要去喝咖啡。小巷很深,我们选择了一家环境幽雅的咖啡店。我是第一次喝咖啡,生怕被粤明哲取笑,所以不敢流露出来。粤明哲点了一杯卡布奇诺,问我要什么。我赶忙答应,和你一样。
衍,为什么在学校里不谈朋友呢?一定有喜欢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