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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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在搞什么

粤明哲用一种很老道的目光看我半天,一个很娇弱身躯的女孩,穿着一件大领白衬衫,衬衫淹没膝盖,短发凌乱,小柔精致的蓝色水晶拖鞋很合脚,浅色内衣有外露的迹象。我突然感觉手脚冰凉,一种不太对劲的气氛,慌乱中我会想,他该不会是个大色狼吧。不过,稍冷静后,像我这样的女孩,也不会引起他的注意的,不要再随便做梦了。

我想所有的故事的开始都是自己的心灵造成的后果,你心灵拼命抓住的东西,便是日后你千疮百孔的证据。我想,再猛烈的暴风雨都是上帝设计好的,我尽力承受着。我在那个时候被火烧过的魂魄直到所有故事结束还生涩的疼痛着……

寒冬的天气停息得很早,我坐在粤明哲的床上,用他递过来的毛巾擦着短发上的水,粤明哲换上了睡衣,并按亮了床前的灯,第一时间觉得房间鲜活了许多,任何情景我都不愿抬头,我的心脏像个兔子一般乱蹦,是这种微弱的灯光害的。

地板上不停积水,我做错了。

丫头,你应该擦干头发再出来的,你瞧你搞什么呢?

我去拿拖布擦掉吧。

我的起身和冲出卧室应该是很理智的做法,这样的空气很压抑。我终于做错了。我的脚踩在积水的仿木地板上,出现了一道水色的划痕,一个踉跄,我把站在旁边的粤明哲扑倒在地板上。我的脚踝部分很强烈的疼痛,我起初那咸水乱涌。

我用一个欧美电影里才常见的姿势骑在了粤明哲的身上。丫头,伤到没?倒在地上的粤明哲用手,顺势摸到了我的脚。我很清楚自己那时候分泌的物质纯属史无前例的东西,我的周身因为一个男孩右手的触摸而忽隐忽现的错觉。

丫头,你这柔弱的身体还很重的。粤明哲用被我称为诡异的眼神看着我,微弱的灯光下,他左手摸过我的短发。我从跌在他身上的那刻,明显感觉所有的动作笨拙的一发不可收。我们谁都没有能力再站起来。

丫头,别哭了,还疼吗?我渐渐听到了粤明哲粗旷的喘息声音,我周围的炎热气流,难以再回到我的肺里,变成二氧化碳,我呼吸困难。

我能够感觉到粤明哲的手在我的身体上开始变换队形,急促的喘息已经叫我身体融化了一半。丫头,你叫我无法控制了。他边说,边用几百度高温的怀抱将我拦在怀里,我究竟还是没有反抗,因为我看到了粤明哲当时目光的坚定。他很温柔地抚摸我瘦弱的身体,我脑子里的空白成分叫我很舒服地接受这个隐藏多年的潮流,我真得就此与爱相宿相生了吗?粤明哲,不要迟疑,让所有暴风骤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他把我抱到床上,用左手按灭了微弱的灯,我们就此在花前月下沉沦去。

他说,我说老大,你不要像一块温柔的木头,做爱是一项减肥运动,你跟着我来,慢慢的……

我没有出声也不会动弹。只是在小潮流逼近的时候,认真的思想过,为何此刻自己头脑发达的特长施展不开了呢?我在这种情急下,还是宁做软木,不当****。

丫头,你爱上我了吗?

粤明哲,我想杀了你,真的!这是我的真实想法,我不能看到眼前这个胜利者赢得我的身体后,还将占领我的心脏。我将脸颊转过墙裙那头,他裸露的上半身还停留在很灼热的气氛里。

丫头,别这么决绝,我们既然这样了,我知道这是你的第一次,我是不是伤着你了?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过白色床单上血红印痕。

我的泪水瞬间泛滥。粤明哲使劲抱住了我,很紧很紧,没有一丝疏忽的地方,直到我平静熟睡的那刻。在我充满怨恨的心灵世界里,爱是唯一接近我的主宰者。我可以暂时忘记那早已不属于我的亲人和伤害,我将不再孤独的享有窗外灯红酒绿的繁华,而我的身体里流动的不只是自己,还有粤和粤的无辜的脸。

我是个不曾想象过被爱施舍的孤苦无依的衍,我甚至在这种状况下,还是不顾一切。我要离开衍的生命,去追求很奇妙的潮流。

也许,这就是我在电影剧集里见过的那种近乎完美的恋情,我知道,我把自己的所有在一瞬间就统统打包给这个男孩,也许,事情完全有另一种方式进行,而我却心甘情愿地纵容了十九年来的第一场躁动不停。这股潮流也许是无形下的语言,它将进一步加速我新生命的欢跃时分的提前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