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你以为谁啊?不就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嫖客吗?你以为袁诗郎是真的喜欢你吗?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的游戏罢了,他们这一行哪里有什么真感情所在!倒是你,看似是对他用情过深,殊不知他只是把你当成金主而已,别太自以为是了,袁诗郎他那么自私的男人,让他爱别人很难,他这辈子最爱的人估计就是他自己了——”
德吉梅朵当真是忍无可忍了,对于这番对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死丫头,自己才没有必要留有口德,与其说是奉劝他人,倒不如说是讽刺打击对方的积极性,我德吉梅朵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半分!
“切~说得跟你多了解他似的,你是他什么人啊?来这里的客人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即便用了真情也都知道这里的潜规则,牛郎的职业也不过如此罢了,他不会把心放在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上,一个用以职业性的词语怎么都不可能跟真情实感划等号,这点若是我不清楚的话,也不会频繁出入这里!我能够理解袁诗郎他不会只接我这一个客人,同样他也不会将所有的心都放在我的身上,而我来找他也只是一种所谓的感情寄托而已,至于你口中说的那些什么用情过深之类,我看倒是像你——若不是如此,为何要摆着一副全天下就你了解他的嘴脸似的。”
左倾城确然也不是一个善主,被对方这样说教自己又怎么可能坐以待毙的听之任之呢?
话说自己是明白袁诗郎的工作性质,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自己确实也动过真情,但是这样的话被这样一个自己压根就没有看在眼里的女人说出来,就觉得不是特别舒服,所以即便自己违背心意,也绝对不愿意让眼前这个女人说穿了自己心事——
自己明明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能,那些温柔,那些甜言蜜语仅仅只限于在金钱的基础上,可是为何自己对于袁诗郎就是这般的欲罢不能呢?
自己在感情上受挫不是一次两次的,自己早早就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再悲情所困了,所以才选择了用工作来麻痹自己的意识,即便是寂寞空虚之时,和朋友一般通过逛鸭店来打发无聊情绪——
逢场作戏,纸醉金迷,之时为了填补自己一时的空虚情感生活的的方式而已——
可是自己偏偏不应该,在这样错误的地方,用了真情……
夜场,这里的男女仅仅只是为了满足一时的欲望而创立的场所,或许今夜的无尽缠绵,天一亮便是分隔两地的陌生人——
或有意觉得意外投机,就会留下一丝弥留之意,长期维系的不稳定感情,却未曾想过要给他一个正当的名分。
这样不稳定的因素综合而创立的的感情,又何来保险系数可言呢?
再者,自己也真正怕了感情这样的字眼,受一次伤就要伤经动骨若干,久久不能平复的悸动,伤口即便一次次的愈合,却不能想从前那样的坦然面对自己的心——
因为胆怯,因为怕受伤,因为自己真的再一次伤不起了……
所以,感情这种东西,既然自己不能承受其中一切,索性就彻底得回避下去,不管其中的甜蜜与否,所带来的伤痛远远都要超过与其中的乐趣,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