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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对你牵挂一生,忧伤的爱

谢普

我接到你的电话,就在昨天。我有些意外,我们好久没联系了。你说你关于过去的一切,包括点点滴滴的往事都不再记得了。你只想着我一个人,其他的同学、朋友都已经忘却。你说的话语字字敲打在我的心田上,如同秋后跌落在狂风中的落叶,被吹得没有了踪迹,刚刚平静的心湖又泛起阵阵旖旎。

与你相遇、相识、相知是我一生难以忘记的事,倘若没有与你的相遇,就谈不上与你的相知,还有对你一生的难以忘怀,它却常常勾起我淡淡的思念,淡淡的忧伤。我喜欢听你在电话中的说话声,哪怕是只言片语,哪怕在你心中是违背你的意愿而欺骗我的话,在我听来竟是那样的娓娓动听,如莺声燕语浸润着我早已疲惫不堪的心。

与你的初次相见,是今生难以忘怀而又缠绕我终生的记忆。那时你留着一头飘逸的长发,散发着你特有的幽幽暗香,戴着大大的眼镜,眼镜后面是那双会说话的双眸。最让我铭记心间的是你甜甜的笑,你的笑朗爽而轻柔,像久旱的稻田灌溉进了清洌的泉水一般滋润着我的心。

我也是在无意间忆起你,忆起我的初恋和我最爱的你。对你的牵挂万千,若即若离,柔情似水,这不过是我心中一个难以实现的美梦。随着岁月无情地流逝,随着年龄渐渐增长,还有我心中对你无限温柔的暇想,会渐渐地离我而去。消失了,像冬天的雪落在你刚刚伸出的留有温度手掌上,瞬间和你的纤纤玉指融为一体,滴在你纯洁而又清高的心田里。

对你的思念,源于对你心中留有的爱,对你的爱是我此生永远无法释怀的悲哀。正如那首你曾经给我点播过的刘德华的歌《真永远》一样:哪一个人,哪一双眼不需要爱人的安慰。哪一颗心,哪一份情不想要牵手到明天……我又何尝不是如此?这是十年以后你给我打的一个电话,却让我的回忆慢慢铺开,让我想起了对你甜蜜的初恋,让我回到了年少时的天真烂漫,让我沉浸在对你无限迷恋的遐想里,还有对你一往情深永无言悔的爱恋!

不知你还是否记起我和你一起在汶河畔游玩的情景,夕阳西下,照出你我长长而又清晰的影子。你靠在我的肩上,轻轻问我,你喜欢我什么?我被你问得有点懵,我喜欢你的一笑一颦,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在我看来你做什么事情都是那么的完美。到底喜欢你的哪一方面,我没有具体答案,我喜欢着你的喜欢,忧伤着你的忧伤。

也许我不该认识你,这个世界如果没有与你的邂逅相遇,就没有后来对你的忧伤,也许是你不愿打破我心中的美梦。多年前你对我说过的话依然回响在我的耳边,“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是你在我面前常常提及的一句话。也许你早就知道我们的结果,只是你不愿意过早地让我感受到痛苦,也许你是为了让我能够在这个多变的世界中学会保护自我,不要让有刺的玫瑰刺破我娇嫩的皮肤,还有那颗对你无比真诚,一生相随,永不后悔的心。你说过我们是没有秋天的果实,只有夏天漫长而又毫无意义的过程,你头也不回地走了,没有留给我一句承诺,哪怕是一句谎言。

对你的忧伤,源于对你心中留有的思念。你的离别也曾经让我痛哭不已,肝破胆裂,整日以泪洗面,沉溺在一种无法自拨而又神情恍惚的日子中,可是随着你离我越来越远,和我越来越少的联系,心也在一团乱麻中渐渐清醒,慢慢复苏。我心中的你已走远,这是一个不可争议的事实,触手可及的你已在我熟悉的视野中,慢慢远行,直到我的眼内溢满泪水,我眼前的你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遥不可及……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乾,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人成名,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这首唐婉回陆游的《钗凤头》是我多年来感情的寄托,多少个难眠之夜,我总是在默默地低吟着这首在我心中早已熟稔千遍的悲凉之词,我也习惯在深夜无眠的时候,静静地点上一支烟,随着烟的吐出,让这袅绕的烟雾带着我的思绪慢慢来到你的身边,不知远方的你可否感觉到,我对你的想念,零星的回忆依然如我多年以前对你的浪漫,对你的爱恋。

虽然这些痛源于对你的忧伤,虽然这些痛源自对你的思念,可对你淡淡的思念,淡淡的忧伤是我一生一道永远美丽的风景线,我的生命因为有了对你的爱而生动,就算这其中有酸楚,有无奈,也是有了一种别样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