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小，何时学得人间赌法？”
“公子敢还是不敢？”
“赌什么？”
“这个……”小小戳戳下巴，“输的人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个要求，就一个！”
“这赌法甚有趣。”上华颔首，“怕只怕你输。”
“输了也不要紧，公子定不会让我做为难的事，如果我赢了的话……”后面没说完，小小得意笑起来，哼哼，“用什么方法都可以？”
“自然。”
“好！”话音落，小小一个飞身飞到半空中拿书，废了半天劲发现书根本纹丝不动。看看软榻上上华怡然自得已经拿起另一本书开始看了，小小心里着急。
落地站定，又想了想法子，可怜兮兮凑到上华面前：“公子，你用了哪种咒法，我都没学过……”
“你若想学以后学也可，现在我不会说。”
“说说嘛——”故意拖长了声音，拉住他的袖子使劲晃了晃。
“你若承认你输，我教给你都无妨。”
“哼。”小小一把甩下她的袖子，脸转到另一边开始生气。
上华不理，仍是捧了书看。
可书中半字半句都看不进去。
满脑都是她在他耳畔软软说话，拉住衣袖撒娇的样子。她嘴角微微嘟起，双颊鼓起带点红晕的样子最是可爱……
一念心动，心口的猩红悄然转黑。
上华暗自吐出一口气，不过这般程度也要毒发么？
体内悄悄运了真气压制。
“咳咳——”小小突然头埋在地上抱住双膝，“好痛！”
一听得她呼痛，他什么都不顾得跳下软榻奔到她身边一把抱住：“小小！”
“公子……”小小上气不接下气，“痛！”
“何处痛？！”
小小一只手覆上上华的心口：“这里会痛！”一说完，趁上华放松警惕，半空中的书已经瞬间坠落，另一只手稳稳接住它。
手握住书，她洋洋得意：“书拿到了！”
知道她不是真痛。
他瞬间放松。
毒却趁机肆虐。
小手还覆在他心上，一旁是她笑意灿然的脸，一边是悄然发作的情毒。他苦笑，果真如她所言，心会痛。
见他表情不对，小小连忙问：“公子？”
他即刻换上轻松脸色，说道：“你这个滑头。”
“是公子你同意了用什么方法都行……”
“以后不能这样吓我，我真以为你的伤还没好，或是又头疼了。”
小小愧疚起来：“以后再不这样了，公子……”
抱住她的手因疼痛不觉收紧，他忙转移注意说道：“不知你想要什么？”
“这个……暂时想不出，以后想到了告诉公子。”小小笑，灿烂之极。
“好，想到了记得告诉我。”他扶她站起身。
一边突然传来声音：“上华，小小，你们是在……”
两人回头一看，凌瑶站在阶前，神色不明。
小小垂头，连忙解释：“刚才和公子闹着玩儿，不小心跌倒了，公子就……”
上华拍拍她的肩，对着凌瑶说道：“只是小事而已。”
凌瑶笑：“小小妹妹贪玩，上华你也跟着她疯，你们一个万年修为，一个也是几百年，真是没长大……”
小小耷拉着脑袋，没再说话。
“今日我去太上老君处，老君说过几日我父君会来看我，上华到时候你与我一同去可好？”
迟疑片刻，上华点头。
“真是好！我父君早便盼着见你一面……”说完，凌瑶忽然噤声，身体软软往下滑。
上华小小见状，即刻奔过去。
趴在上华手臂上，凌瑶弱弱道：“上华，我头晕……”
“带你回房间休息。”上华扶起凌瑶往房间走，走时看到小小有些黯淡的眼神，什么都没有说。
小小看着两人渐渐消失的背影发会儿呆，回身去收拾院中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