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近学校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一个教授,要开为期半个月的讲座,专讲儿童遗传类的讲题,每周三节,都是定在晚上八点到十点间,一共六节课。
这种讲座,何西当然不会放过。
容纳两百人的中厅里,灯光全开,明明亮亮的,而讲台摆着一个桌子,放了一盘花,一个话筒,墙壁上挂着一个大大的投影幕布,上面打出讲题,以及讲题人:娴朗。
“喂赵双阳,你也太粘我们家何西了吧。”坐在何西右手边的阿路调侃坐在何西左手边的赵双阳。
何西被两人夹在中间。
赵双阳拔下耳塞切了一声:“我只是来确认一些东西,不是的话我立刻走。”
坐在第三排的赵双阳穿着一件黄色的外套,医学系的人都很奇怪,穿的都是清一色淡素色,所以她的黄色外套夹在中间,很是显眼。
“确认什么?”阿路八卦。
赵双阳没理他。继续盯着投影上娴朗那两个字。如果赵双阳没记错的话,她记得安天沉的妈妈安母有个哥哥就叫娴朗,而且还是学什么基因类的,不知道会不会这么巧,刚好来这里授课。
当不久前何西跟她说起这件事,她看到授课人的名字时,就立刻让何西给她报一个名,也不管自己这个外系的人来这里上课合不合适。
等了一会,到了晚上八点的时间,中厅里除了舞台上的灯光亮起来,其他灯光暗下去。
赵双阳紧紧盯着舞台的两侧,下一秒,一个风度非凡年约40的男子从幕布的右手边缓缓走出,每一步,都带着不凡的气质,他上身穿着一件灰色毛衣,下身一条西裤。
一看那脸,赵双阳的手不经意握成了拳头,因为这是三年来,她第一次跟姓安有关的事物有近距离的接触……
而台上的娴朗也一眼看坐在人群中的赵双阳,似乎也并不惊讶,无息朝着赵双阳点头笑笑,赵双阳回应,没想到只见过一面的安天沉的舅舅竟然对她还有印象。
何西察觉到两人似乎认识,转过头看了一眼赵双阳,希望她可以‘介绍’一下。
“这是天沉的舅舅。”赵双阳压低声音。
“所以你说的确认,是指这个?”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安天沉这三个字,何西有些紧张。
似乎以前那种抓狂和无可奈何的感觉,又回来了。
娴朗气宇轩昂的气质与好看的面容,一下子俘虏了医学系大部份女生的心,每个人都刻意压低声音赞叹。
连阿路盯着娴朗,都忍不住爆粗了:“靠,我还以为教授都长一个样。要么老,要么残。”
赵双阳没有回答何西的话,安静听讲台上娴朗的讲课。娴朗讲课生动有趣,赵双阳记得安天沉说过,小时候由于父母对他很严,所以小时候有一段时间他特别粘舅舅。
看来安天沉身上有部分气质,是受到了娴朗的影响。
讲了一会,娴朗发问:“请问一下在座的各位女士,有谁幻想过自己未来的宝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