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出几步的九皇叔随意的扫来几眼,看见那青铜熠熠的虎符时,登时疾步冲上来就要抓过去,却被秀欣快了几步收起来。他眼底闪过一丝暗喜:“这是虎符!你怎么拿到的?”
秀欣撑着脸颊妩媚道:“君上前脚刚走,无意间落下就被我捡拾了。看九皇爷这神态,是很想要这虎符了?”她说着将手中的虎符展示出来,九皇爷伸手要拿,哪知道秀欣手一松,这虎符就恰巧掉在她胸前。
九皇叔危险地眯起眼。
秀欣身子又轻轻扭了下,这虎符就从她胸口滑入衣衫内,看不见了,她催促道:“九皇爷不是要这虎符吗?虎符如今就在臣妾身上,搓手可得,怎么反而不拿了?!”
九皇叔冷冷哼笑了声,不言不语,但还真将手直接探入她故意敞开的衣襟里摸索虎符的位置:“九皇爷……”
但这九皇叔还真是一心寻找虎符,上面摸不到就往下摸去。
“看来你是铁定要勾引本皇了?”
秀欣软绵绵的贴靠到九皇叔身上,呵气如兰:“九皇爷,你可是男人,臣妾这样勾引你都没有反应,难道你下面那……”
是男人都恼女人拿这事说话!九皇叔明知秀欣的挑衅,但也确实被挑起一点情欲,他抽出手将扯断自己腰间的缎带,在秀欣得意狂喜的眼神中,宽衣解带。
房门还大敞着,外面跪地的婢女就突然听见这一声高亢尖叫:“啊……九皇爷!”
个别婢女好奇地抬头朝屋内看了下,就只能看见九皇叔背影以及他压下去的整张椅子在剧烈晃荡。
这些婢女们个个面红耳赤地低头不敢看。
“哐当”一声,青铜虎符终于在某个时刻晃荡落地了。
即便此刻最是销魂蚀骨,但九皇叔还是再度恢复冷酷,他站直身子就要去拿那枚虎符,可尚未卯足达到目的的秀欣怎么轻易放他离开?九皇叔用虎符夺取权势,她就用身体争取地位,大家各有所需,各有手段。
秀欣伸手紧抱九皇子的脖子,整个身子悬空像只壁虎紧紧挂在他身上:“九皇爷,既然虎符都在这又不会长脚跑,你怎么就这么不懂风情呀?”
九皇叔懒得答应挂在身上的女人,继续伸手朝地面青铜虎符作势一抓,这虎符就飞入手中。
他掌控了全国兵权的三分之一,而这虎符能调动金陵城内约占全国兵分的三分之一,至于剩下的三分之一兵权则分散在边疆各地,根本就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有这虎符,他相当于掌控了整座金陵城的兵权调度,相当于整座金陵城在他掌控之中了。
想到这,九皇叔心情大悦,顺带着有种飘飘欲仙的醉感。
秀欣的表情越来越旖旎,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得意的魅惑神情:“那九皇叔就试试臣妾的技术如何?”她抱紧九皇叔的脖子,在九皇叔还拿着虎符沉浸在皇权幻想中时,主动缠绵起来。
幻想中的九皇叔感觉全身肌肉突然淋漓尽致的松开,秀欣的功夫确实让他爽慰:“有两下子。”他低头看着这个宠爱独步后宫的梅妃在自己身上媚态尽露,真是快美无比。
秀欣闻言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身体却黏他越紧,势必使出浑身解数要让这位九皇叔对她欲罢不能!
九皇叔细细享受着女人甘之如饴的纠缠,缓缓负手而立,好像巡礼那番举步走出房间,外面婢女成群从头到尾都鸦雀无声的头点地跪着,庭院数十盏华灯高照更是将这画面照得无所隐藏,可九皇叔毫无所动,而秀欣依旧像树藤般如痴如醉的紧紧挂在他脖子上。
九皇叔拍了拍手,台阶前庭院中央顿时出现三个屈膝跪地的黑衣蒙面者。
他将手中的虎符扔向其中一位,道:“迅速给本皇复造一枚假的虎符!”
“是,主人!”三人抱拳答道,身影瞬间变化黑雾消散。
九皇叔挺直着身子候在原地,良久以后,秀欣抑扬顿挫的叫喊声渐渐弱了下去,因为他光是站着被动享受却不主动配合,让悬空伺候的她消耗了很大的体力:“九皇爷……”
“继续!”无动于衷的二字。
这个男人的征服欲居然还没挑起来?
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攀附上他,只好拼命豁出去了!秀欣强打精神卖力伺候,她的头颅往后仰着,无意间窥见旁边跪地的婢女低头时眼睛却是偷望过来,那眼神里的羞耻、羡慕、还有燃起的情欲,这么多眼睛正盯着她与九皇叔,这种聚焦让她全身的肌肉忍不出绷紧,像攀爬高山似地越发疯狂。
这颤栗呻吟都快让遍地跪着的婢女满脸喷红的想钻地缝了。
不知道又持续了多久,反正秀欣已疲惫地从九皇爷身上滑落下去,那三名接过虎符的黑衣蒙面人再度出现,将两枚一模一样的虎符送到九皇叔面前。
复制出来的假虎符几乎快能以假乱真了,若不是下属说明,两名虎符放在他手中根本无法辨别。这也好,连他都险些着道,更别说那老眼昏花的老君主了!
九皇叔命令下属将真虎符带走,又将假虎符吊在秀欣面前:“找个机会放回老君主身边,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可秀欣此刻已累得趴在地面去了,怎么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九皇叔得意冷笑:“就这点能耐还想勾引本皇?!”
九皇叔用力抓起她扔到旁边趴地磕头的婢女背上,那些婢女顶着秀欣突然压下来的身体不敢出声,却万万没想到九皇爷也突然欺身压到秀欣身上,顺带着将重量一并压到下面承担重力的婢女们。
啊,好重呀!
可怜下面那些瘦弱的婢女们不得不双掌撑地承受着背部越来越强的撞击,不消片刻却也还是被重得统统压垮摔地,相比秀欣哼哼啊啊的叫喊,她们却痛得连哼一声都不敢,依旧面朝地不敢看。只知道躺在她们背上正春色无边的梅妃娘娘还在不停地叫喊,一会儿求饶,一会尖叫连连,一声高过一声,又一会儿乱抓乱蹭,直到最后满脸迷醉的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