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简单”夜阳健和夜问道互相对望了一眼,用眼神交流道。
“作为第一家为了抢占资源立足于国外的集团,本人与下属集团感觉非常惶恐,不瞒诸位,目前本集团的处境其实相当不妙,国外的资本势力一再要求我们妥协,合作共同开发。我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去******!这是不可能的事!到嘴的肉怎么可能有偷吐出来的道理!’”集团执行总裁宋超一边说,一边握着拳头,狠狠的砸在主会台上。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瞬间浑身上下充满了一种气魄。或者说是一种狂热!
“资本的积累本来就是血腥的,对此我绝不加以美化和修饰。在这片土地上,我说白了就是来抢资源的!假如有人说我强权,那么我宁愿强权一万年!我们今天小小的努力看似都微不足道,但却在会中国的现代历史上留下的浓墨重彩的一笔,终有一天我要骄傲的告诉全世界,中国人不是好欺负的。今天你们为国家,为集团,为我流血流汗,三百年后你们会成为传奇。诸位让我们一起努力,开创一个属于中国的时代,我们的最好!最强的时代!好了,散会……”超越集团掌门人宋超说完之后,浑身的气息猛的消散,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留下会场上的众人,而他自己微微一笑,带头搂着刚才那个女人走出会议室。
时间停留在十点零三分……
“此子绝非池中之物,没准以后会成为一个极为强势,铁腕的领导人……”夜阳健望着宋超离开的方向,心中暗自想到。
出了会议室的门,各自开始忙各自的事情了,夜问道嘱咐夜阳健先去休息,他要去先审问一下俘虏,需要行动的时候自然会通知他们。纷纷飘落的雨像一层迷离、温柔的薄雾笼罩在半空,洒得让人心头惆怅。超越集团驻地的上空笼罩著一片朦胧的迷离。凝视著那条雨中的平原,延伸著消失在白茫茫的地平线後面,顺著这条平原,通过巍峨神秘的山脉,通往他的家乡。
面对著东方,夜阳健站在房间门口的走廊上静静的出神。这一刻他有点寂寞了,或者说有点想家了……
“真想来几笼小笼包吃啊……”夜阳健叼着香烟,感叹道。
“是啊!我也想吃了,最好再来点醋……”一个声音在夜阳健的身边响起。
“额?!……”夜阳健扭头一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超越集团的二代掌门人宋超。只见他趴在宿舍边的走廊上,望着雨中的集团驻地微笑着发愣。风夹杂着细雨打湿了他的长发,他却浑然不觉。
“你好,真巧啊……”夜阳健笑了笑打了个招呼。
“你好,夜阳健是吧,可以给我一支烟吗?我自己的没带”宋超笑了笑,开口找夜阳健要了支烟抽。
“没问题……”夜阳健拿出特供烟盒,递上一支给宋超。宋超接过香烟礼貌的点头致谢,掏出随身的打火机点燃了,和夜阳健一起趴在宿舍的走到栏杆上抽烟。酷似两个小流氓。
“你怎么跑这来了,下来视察我们的居住条件?”烟酒不分家,夜阳健叼着烟问道。
“我也住这里啊,就在你隔壁一间……”宋超随手一指夜阳健的隔壁说道。
“呵呵,体验生活?像你这种大人物哪天不是一秒钟几千万上下,怎么住这里来了?”夜阳健瞄了一眼宋超说道。住宿楼的条件虽然不错,可是像宋超这样的身份完全可以把自己的条件弄的再好一些。
“狗屁,看你这个莫西干发型,我觉得咱两因该有共同语言,怎么你也这么势力?我一直都是和所有员工同吃同住的。老总怎么了,老总也是个人……”宋超冲夜阳健比出一个中指。丝毫没有一点老总的派头。
“抱歉,我不了解情况。失礼了……”夜阳健真诚的道歉。他看得出宋超眼中深深的疲倦。
“没事,习惯了,大家都觉得我因该是个二世祖,整天左拥右抱,环肥燕瘦,其实我巴不得和你一样当个普通的大头兵,扛着枪上战场,为国杀敌。那是我儿时的理想……”宋超摆了摆手,示意无妨。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到。
“当兵有啥好的,又苦又累,到老一身伤~……”夜阳健摸了摸脸上的十字伤,摇头笑了笑。外人都只知道他们神秘,勇猛,却有谁知道他们背后的酸楚,一身的弹孔,无数的伤疤。近乎变.态的训练,以及脆弱的心灵……
“当老总有啥好的,勾心斗角,到老一身膘~……”宋超指了指楼下一个看似是某项目负责人的中年男人,那大腹便便样子引得两人一起哈哈大笑。两人都明白那一行都不好做,每个人看似光鲜的外表下,都埋藏着深深的痛苦,努力和奋斗成了年轻人的世界里永恒不变的主旋律……
“那你当时为啥不当兵?”夜阳健丢掉烟头,看着宋超问道。
“我近视眼……”宋超耸了耸肩膀,一脸无奈的样子。
“这个理由不成立吧~找到人问题不大啊,你家大业大找关系很容易~……”夜阳健掏出一盒特供送给宋超。
“烟不错我收下了,我屋里有好酒,没事的时候欢迎一起来喝点~其实主要是军营里没有女人…所以,嘿嘿~你知道的!~…”宋超乐呵呵的收下烟,吐了吐舌头说道。
“这倒是……”夜阳健摸着下巴,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宿舍外面瞎侃,都是年轻人熟悉起来比较快,不多时就把关系拉近了不少。
就在两人打屁聊天的时候,离基地不远的一片树林中……
焦钢艰辛地爬起起来,活动着自己麻木的双脚,使得它们变得活络起来。可以感觉得到,伤口又在流血了,但没有人给他包扎,也没有东西可用来包扎。他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一头载进了装满雨水的树坑里,又赶紧挣扎地爬了出来,浑身湿漉漉的。连脚上的靴子早已经丢了,受伤的赤脚踩在遍布荆棘的地面上,那密密匝匝的枝条仿佛有意识地直往身上腐烂、发炎的伤口里钻,每一步都伴随着刺骨的疼痛。他不得不咬住自己的衣裳,免得喊出声来,面上肌肉抽搐着,即使是铁骨铮铮的英雄也难以忍受这样可怕的酷刑,每前进一步都要在尖锐的荆棘从中留下淡淡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