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开篇就说过,在这之前我从不觉得自己的美貌有多么惊艳,(文章需要,不得不在我身上使用一些褒义词,我会尽量避免它,海涵!)因为,在我们那个穷乡僻壤、思想落后的小村里,是不会有人在意美丽的。在那些成天“背朝黄土面朝天”村民的意识里,一个女人若有一个大圆屁股和一对掐出汁儿的**,既是美了,将来在为男方生出一窝囝囝来,即是“德”了。这便是他们眼中完美的“贤妻良母”。而我的男人同样不例外,他认为我也是一个“美”“德”兼备的“贤妻良母”,记住,他的依据也完全是从屁股和**判断地,否则,他的父母早就断绝我和他继续交往了。
我的男人住在邻村,那个村子跟我们比起来,又是一番天壤之别。当然,他那里是天,我这里是地了。对于我们这个村儿来说,他们村的所有人都是大户人家,至少可以在过年过节时有猪杀、有肉吃,而我们吃上大米饭就知足了。我的男人虽说是那个村里罕见的独子,家里条件相对还不错,父母也宠着他,但他却舍弃了养尊处优的生活,一心勤勤恳恳劳作,踏踏实实做人,故从小就是家人的骄傲,外人称赞的楷模,自然,也是我托付终生的唯一人选。
那时候,不,确切地说是懂事起,就暗自庆幸,这样的男人能够看上我,真是我修来的福气。虽然我打心底厌恶祖祖辈辈把我们女人当成一头下仔的老母猪,但是,当我知道这头公猪是他的时候,就一点也不感觉有何不妥了。或许,男人们说我们女人“贱”可能就在此吧!
那天,我又在老地方等着他,等他给我送肉吃。我们的这个老地方,是横隔在两个村中间的一座平丘顶上,这平丘顶被郁郁葱葱的果林覆盖,放眼望去,犹如烟波浩淼的湖泊。一阵微风而过,果林全向一个方向偃倒,飘来几缕淡淡的清香。我伫立在丘顶上,俯瞰着平丘下一圈一圈缓缓而升的田野,每一小块的田野又插满了绿油油的禾苗,碧绿如翠,呈现一副如诗如烟的画卷。这时,我的男人怀揣着饭盒顺着一圈圈的田埂跑进了这副美不胜收的画卷。
欣喜的我捧着嘴巴,朝下面大声喊:“大福,小心点,别摔着了,我会心疼的!”
我的声音顿时回响在这旷野之间,像是一支为他加油的歌。大福仰视着“高高在上”的我,憨实一笑,擦了头上的汗,继续往上面冲。
终于,大福冲到了丘顶上。他还在那里喘着大气,一边擦汗一边冲我笑的时候,我奋不顾身地奔了过去,他快速撂下手里的饭盒迎接我,我就栽进了他那结实的怀里。
我听着他地心跳,撒娇道:“你怎么才来,我都看见蝴蝶飞来了三次,燕雀飞来了五次,就是没见你‘飞’来一次。你想急死我?你再不来,我就准备从这个‘柔情峰’跳下去,让你内疚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