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强喝了几口茶水,吃了一块点心,这时老远就传来黄金贵的声音“李老弟你可是稀客。”
李自强起身相迎,这时黄金贵的大胖身躯才出现在客厅的门口。
黄金贵进了客厅,说:“李老弟你先坐,有事我们慢慢谈。”
俩人都坐下之后,黄金贵,说道:“李老弟你可是稀客,不知今天来我家有什么事吗?”
这个黄胖子真会做人,搞的李自强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说道:“黄老,你在大上海帮会中辈分最高的,你一句一个李老弟,自强不敢当啊!自强在你老面前只是个晚辈,叫你一声黄叔,晚辈那都造次了。”
黄金贵听李自强这一喊,觉得的此人了不得,有礼有节是个干大事的人,说:“自强你我又不同帮,如果你看的起金贵以后就喊我一大哥,太去讲辈分也不好,现在大上海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要比一浪高啊!金贵我是不敢妄自称大。”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这个黄金贵难怪能成为大上海的常青树,他做人很有一套,对强不怕,对弱不压,在李自强的心里真的佩服起他了,李自强,说道:“既然你老都这样说了,自强就托大了,以后就喊你一声大哥。”
“哈哈!”黄金贵大笑几声,说:“我也跟你自强老弟把话挑明了说,大上海找钱是不难,大家都可以找啊!只要人家不动我的东西,我是不会轻易去犯他人的。”
“自强知道你黄大哥做人的原则,我这才上门拜访,昨晚的事老哥你可能听说了,那是张啸林他要我命,我这才出打伤了他的几个兄弟。”
黄金贵听他这一说,在肚中暗笑,小狐狸你这在骗谁啊!昨晚明明就是你摆了套等着人去钻,那个要张啸林傻偏偏他就上了当,他也不好说明,笑道:“这事我知道,那不过是点小误会,只是你老弟还扣着他的东西,能不能给我个面子把东西还他。”
李自强他也知道留着那些东西烫手,搞不好和张啸林为了这些东西,闹出一场大火拼,怕到一点都不怕他,只是自己现在的家底还薄耗不起,也就来个顺水推舟,说道:“既然你老哥说情,明天你叫他带人来我家取,放心他人到了东西就还他,我一点都不给他出难题。”
这么快就能做出答复,黄金贵的心里把李自强当成了一个人物,在他心里在大上海看成人物的钟发白算上一个,这个小兄弟靠着一把水果刀,和女人的裙带关系能爬到这么高是个人物,王天雄以前也是一个人物,现在只能算上半个,这家伙有点狂的过头,什么不好动,他去动老蒋,虽然老蒋没有确切的证据,暂时不好动他,他在大上海的日子也不会呆的太久,老蒋总会向他动手的,现在这个李自强算的上半个人物,张啸林在他眼中不过就是一条狗,有时还需要他去咬人。
黄金贵喝了一口茶,道:“自强既然你这样给老哥的面子,明天我就和张啸林一起去你家取东西,完事以后我再去醉仙楼摆上一桌,帮你们两了结这段恩怨。”
“那自强就先谢过了,还有一事先跟老哥你打个招呼,再过20来天我,准备在大上海开香堂手弟子,正式成立正气堂。”李自强这先给你面子,再点出来的目的。
这话入了黄金贵的耳中,让他震撼啊!这小子真的是要开宗立派了,他也没急着回李自强的话,抱头细想着,凭这小子做事的面面俱到,就能看出他的心机颇深,他这么突然提出开香堂,他一定是准备好,他准备好了,我再怎么压都是压不下来的,先看下以后再做打算。
想明白了黄金贵,说:“年轻人做是有冲劲是好的,我也不支持,我也不反对,能走的多远靠你自己,在这我只能说预祝你能成功。”
李自强见话都挑明了,想给黄金贵先留想法,说:“金贵大哥,你过我准备去美租界开一家赌场,如果你又兴趣,在年前和我说一声,我也想找你这样的合伙人,现在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明天在家等着你老哥的驾临。”
黄金贵做出再三留他的样子,李自强一再推辞,他送李自强上的车。
当李自强一出门,黄金贵,就给钟发白,张啸林去了电话,告诉他们来府上有要事商量。
李自强上了车,到了路上就在想,等下黄公馆有的忙了,几只老狐狸商量准备如何对付自己,让自己开不成香堂,不过他感觉到黄金贵这值得交,以后赌场,妓,院,军火的生意拉他进来,会少了许多麻烦,有他在青帮的人不会乱来,今天把诱饵丢下了,明天就知道老狐狸咬不咬钩。
没到半个小时,钟发白,张啸林同时都赶到了黄公馆,在大门口俩人刚好碰上,都相互问起来了,“今天黄老大急找我们来有什么要事。”问过之后才知道对方也不晓得。
二进了客厅黄金贵早在客厅中等着二人,还没等他们开口问,黄金贵,就说道:“你们知道不知道有人要在大上海,开香堂收弟子了。”
二人听这话大吃一惊,张啸林沉不住起,问道:“是谁有怎么大的胆子,敢在我们眼皮底下做这件大事。”
黄金贵只是轻轻一笑,道:“这人你们自去猜。”
老狐狸钟发白眼睛一亮,心里猜出了几分。
张啸林好像还是满雾水,半天猜不出是谁来。
钟发白也不再买关子,说到“这人一定就是李自强,看他昨天的举动就是摆明了在试探我们的反映,不会有其他人了”
黄金贵点了一下头,道:“钟老弟你说的没错,这人就是李自强,他准备再过20来天就开香堂,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火爆脾气的张啸林一听他们说的,说:“还有什么办不办的开打啊!我们三个打他们和王天雄还是有把握胜的,搞的不好这次把王天雄的斧头,也给端掉了,以后大上海就没人再敢和我们兄弟做对了。”
黄金贵一脸的不满,道:“就你能,你去打啊!要是能消灭斧头帮,我们早就动手了,我们还能让它在大上海存在这么多年吗?不是没打过,打了好几次,打的王天九的势力越来越大了,不是打打杀杀能解决问题的,啸林你要多动动脑。”
3个老鬼在客厅中来回的走动,每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想法,一时都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来阻止李自强开香堂收弟子。
黄金贵突然想起一事,说:“啸林,在你们没来之前李自强来过我这,我和他谈起你扣在他手里东西,他买了个人情给我,叫你明天去他公馆去取东西,你只要去了他就还你东西。”
“老大,我去他家取东西,你不感觉着里面有问题吗?昨晚我才去动他,我去他家,他会给我什么好果子吃吗?万一这小子发了狠心,只怕我这一去是走着进去,抬着出来。”
张啸林又想拿回东西,给自己争点面子,又怕李自强发狠心动了杀机,这一去就回不来了。
钟发白见黄金贵有意调和此事,他又说李自强到过他的府上,难免心里不起猜忌,难到是黄老鬼收了李自强什么好处,在暗中帮他,也为张啸林担心起来,说道:“此事怕是要从长计议,啸林老弟切不可已身犯险。”
这俩人的想法,黄金贵在心里早了想到了,说:“你们说说李自强现在有什么理由就对啸林下手,凭他做是事的滴水不漏,现在他就不可能对啸林动手,动手就是和青帮全面开战,我们要不记消耗和他们打下去吃亏的还是他们,他们财力暂时还是拼不过我们的,反之我们也会元气大伤,这样拼下来难保以后不会有别的帮会,取代青帮在大上海的统治地位,如果啸林老弟你有点担心,我明天陪你走一趟,他如真要了你的命,也会连我的老命一起收了,一方二便。”老狐狸又故意提出自己陪他在李公馆,捞了人情,又显示自己讲义气。
张啸林心底里佩服起黄金贵了,说:“谢谢老大,明天陪我走一趟,这份情啸林记下了。”
3个老鬼也没商量出个结果怎么对付李自强,到了晚上就各自回家了。
这一天李自强这名字,在大上海的帮会时常被人提起,昨晚的事都已传开,张啸林都被他整了,到了下午又传来李自强近期就要开香堂收弟子的消息,让大上海所有的帮会都震惊了,这个消息是李自强故意要手下的兄弟放出的,一时间大上海的,茶楼,酒馆,只要黑道人员在的地方都在议论他,大多数人都不认识他,可是这个名字确记进了他们心中,老资格的黑道人物都知道大上海要变天了,由4强争霸演变成5雄并立了。
李自强回到家里,就进入了书房,安心冥想,希望早日学习听心术。
日本人驻大上海特务机关,特务机关长的办公室里,在大上海最有权势的3个日本人又在聚会了,田中正雄,日本军部驻大上海特务机关长,头山无信,黑龙会上海分会长,信田真子,上海日本特务梅机关负责人。
这3个人今天见面是为了大上海突然冒出的第5方势力李自强,这个势力出现的太突然,让3人都还没有察觉到。
田中正雄,说:“李自强这个人,真子小姐你和他接触最多,你来说说他的情况。”
“李自强这人一年前突然出现在大上海,我也派人去南京调查过此人,南京方面没有半点他的消息,可能此人和南京方面没有一点瓜葛,要不就此人听命南京的最高层,我们的情报员查不出此人的消息,此人现在在大上海和王天雄,刘天九,美国领事史密斯走的很近,几个月前在他身边发生了一件怪事,他最得力的助手李成梁,带着10多个人去一趟欧洲也不知道去干什么,在回的轮船上和黑龙会的人员打了一架,这一行人中有个老人大败黑龙会的高手,此人目前在大上海有产业,新国电影院,新国电影公司,此人还会一口流利的英语,听他本说,他是来自南洋的华侨,此人觉不像他表面上的那样简单,此人很仇视大日本帝,还有一点此人很风流,舞跳的超一流的好。”说道李自强风流,信田真子露出一丝很难察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