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青客这个名词,李自强也不懂是什么意思,问道:“有劳姑娘为我解释下青官是什么意思。”
“噗噗!”牡丹轻笑,道:“这位爷,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调笑小女,只是陪客人喝酒,饮茶,唱曲,奏乐给客人解闷,不与客人过夜的就叫青官。
李自强这才弄懂,青官就艺妓的代名词,所谓的清高女子,有碰上自己喜欢的男子,那些女子也会自解罗裙,投怀送抱,他的心中最看不起那些,又做婊,子,又提牌坊,的女人,说道:“不需要请她过来,我是来求开心的,我不喜欢扮青高的女人。”
这时轻轻的敲门声响起,老鸨的声音在屋外传来,“爷,你们的酒菜来了。”
李成梁,喊道:“进来。”
老鸨带着3个小丫鬟提着食盒,进了房间,几人一进房间就开始忙碌开了,摆上一大桌菜,放好美酒,3丫鬟无声的退出去了。
老鸨说道:“二位爷你们先吃着,喝着,如果还需要什么招呼一声,我先退下了。”
几个美女为二人倒上了酒。
闻到酒香李成梁就来了神,举起酒杯,说道:“老大,几位美女来来我们干一杯。”
几人举杯而干,几杯美酒下肚之后,房间中气氛也变的随和起来,李自强,李成梁又不是柳下惠,那能坐怀不乱。
几个美女又不是什么良家妇女,酒力的熏陶下,面对着这两年轻英俊的爷,那能不春心荡漾,要不是老鸨,来时提醒着二位可是杀人魔王,早就投怀送抱了,如今只能眼带风情,不时的放出情光,要诱惑在坐的二位爷。
酒力侵入了大脑,李自强,李成梁有管不住自己了。
李自强轻拉牡丹的纤手,小美人顺势就投入他的怀中。
春桃见到李自强开始行动了,也靠到他的身上,娇喊道:“爷我也要。”
“好,爷来好好疼疼,你们两个人,”李自强的双手慢慢开始,在二人身上游走。
弄的二女,娇谛连连。
老大都上手开始玩了,李成梁也不甘心落后,已一对三毫不示弱,双手在粉腿,玉臂,之间翻转,嘴唇在三女脸上不停的亲吻。
房间的五女也完全放开了,早的忘记老鸨的提醒,纵情寻欢,以前整天面对的都是一些老男人,几时见到这样一对美少年,都尽情去讨好眼前的两位爷,心想着能和二人共度良宵,又不辜负此生。
悠悠琴声传来,琴声低沉,细听之下就能听出,操琴之人心中的烦闷和哀怨。
李自强听到琴音,心神突然醒觉,放下怀中的牡丹,问道:“是谁在弹琴。”
牡丹被放下,心有不甘的,说道:“爷,那是青官秀文在弹琴,爷,你不要理那琴声,我们喝酒寻欢。”
李自强,说道:“成梁,你们先玩着,我去外面看看。”
“老大,你早去早回,我等你一起来喝酒。”
李自强提着一瓶红酒,拿着一个酒杯走出了房间,寻着琴声,走到二楼的一个角落,到一小房间门前停下,细细一听,确定琴声是从房间中传出的。
他轻轻的敲了几下门。
门开了,见一个14-15岁的青衣小丫头,小丫头,说道:“先生,你敲错了门了,这里不找姑娘的地方。”
李自强,说道:“我没敲错门,我是听到琴声而来,弹琴之人在里面,我就没找错地方。”
“先生,今天我家小姐心里烦着,要听琴音,你改天再来。”
也不好再去勉强,李自强,说道:“打搅了,请小妹妹转告一声,说李自强改日再来聆听小姐,的天籁之音。”
小丫头回头走进房里关上门。
李自强站在门前也不愿意离去,听着琴声,一个人自酌自饮,当一曲落幕之后,他还站门口想听下一曲,久久不听到琴声传出,他刚准备离开。
门开了,青衣小丫头走出门来,笑着说道:“我真是佩服你了,大冬天的站在门口听琴,你不冷吗?好了现在小姐姐请你进去。”
进门之后,李自强观察到房间中的装饰,这那里像在青楼中,到像在那个才子的书房中,墙上挂满了字画,桌上按放着文房四宝,几样乐器整齐的放小桌之上,一个小桌上摆着一个棋盘,棋盘上星罗密布,黑白分明,一看就知道是一局没下完的残棋。
在小丫头的带领下,李自强走进了里屋。
一个青衣女子坐在一张古琴旁,李自强,一见此女眼前一亮,此女长发披肩,柳叶细眉,如星辰般的美眸,带着一丝丝的忧郁,水红的玉唇,清秀的小脸,身穿一件谈青色的高领旗袍,细细小蛮腰被旗袍裹的紧紧的,此女真是仪态万千,神韵之中带丝丝焦虑。
李自强,为之叹道:“看小姐犹如见到天人,小姐之姿,真所谓是,秋水为神,白玉做骨。”
“噗噗!”那女子天籁之声笑出,她,说道:“先生取笑小女了,刚才听到小青说先生站在门外听琴,久久不愿离去,以为知音,所以才请先生进来坐坐。”
李自强,自认对女人的免疫力很深,见到此女就乱了方寸,半天才回过神来,说道:“我只是觉得的小姐的琴声悦耳动听,我其实根本就不懂音律。”
“小青,帮先生搬把椅子过来,再给先生上茶。”
坐下之李自强,说道:“茶就不用上了,我喝酒就行了,我又不是什么文人墨客,只是是粗野汉子,”接着为自己倒满了一杯。
那女子看李自强言语之中比较豪气,和他的衣着打扮有点不对称,到觉得有点意外,说道:“先生来了多时,看我的忘记请叫你的大名,我叫席秀文。”
听到这李自强才算知道,自己进了谁的房了,这不就是,前面牡丹姑娘提到的青官秀文吗?说道:“我也不是什么先生,我叫李自强。”
席秀文听到他的名字,那是一点都不害怕,她整天呆在房间里,房门不出,大门不迈,大上海再乱她有不知道,李自己强的名字她就没谁提到过。
“咚咚!”的敲门声传来,小丫头小青去开了门,领着一个身材瘦矮,面色饥黄的青年人走了进来。
那个青年人见到李自强坐在房间中,就是一脸不爽,双眼之中露出敌意,问道:“秀文,他是谁啊!他怎么可以进你的房间,快请他出去,我有事情要和你谈。”
面对他的无理,席秀文的心中有火,站起身,说道:“这位李先生,是我的客人,是我请他来的,你又什么权利去赶他走,要走的是你,现在我请你马上出去。”
那黄青年人,好想很害怕她生气,只是狠狠的盯了一眼,李自强,就无声的退出了门。
当他出门之后,席秀文长长的叹了一口七,无力的坐下来了,眼神更加忧郁了,说道:“李先生,今晚秀文再无心情,抚琴,唱曲,不能陪先生尽兴了,请先生离开。”
她的心情李自强很理解,说道:“打搅姑娘了,自己告辞了,改日再来聆听姑娘的天籁之声。
“先生以后不用再来了,明天秀文就要离开这里了。”
对她的话,李自强觉得莫名其妙,又不好深究,说了一声“告辞,”提上酒,就走了出去。
走在走廊上,李自强听到有人在哭,走近一看个是席秀文的小丫头小青,她蹲在地上在哭。
李自强上前扶起小青,说:“小青你在哭什么,又什么难事,跟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的上忙。”
小青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小姐明天就要嫁人了。”
青楼女从良是好事,李自强就弄不明白小青要哭什么,说道:“小青,你家小姐嫁人是好事,你哭什么?”
“什么好事,先生刚才进到小姐房间的男子,你也是见到的,他叫刘玉,家里很有钱,就是他要为小姐赎身,他得了一身肺痨,又很好色,娶小姐进他家去做四姨太,看他身体就,知道他活不了几年的,他死了叫小姐怎么活,那不是叫小姐去受活寡吗?”
李自强现在明白,这姐俩为什么才难过,说道:“那叫你家小姐不嫁他,不就行了。”
小青擦干眼泪,长叹一口气,说道:“小姐不嫁他,妈妈就要逼她去接客,小姐为了肯接客,不知道挨了多少次的毒打,要不小姐性子太烈,几次寻死都没成,妈妈怕她再去找死路,要不早就要她去接客了,怎么舍得把她卖掉,牡丹做头牌,她比小姐差远了。”
知道是这回事,晓得这位席秀文是位奇女,李自强就打算要管管这事,说道:“小青,你下楼把老鸨叫到小姐房中来,说我李自强找她有事,我要帮你家小姐赎身。”
小青是个懂事的孩子,听到李自强的话,她一下就跪到地上,不停的给李自强磕头,说:“谢谢!先生了,谢谢先生。”
李自强扶起她,说:“小青,不要再谢谢了,先去叫老鸨上来,我在小姐房中等着她。”
提上酒,李自强又走回了席秀文的房间。
进了里屋,听到席秀文在轻声的哭泣。
席秀文见他又回了,擦着眼泪,说道:“先生你怎么又回来了,今晚秀文没有心情言欢,请先生快快离去。”
也不回她的话,倒上了一杯酒,李自强慢慢的喝着。
心情不好的席秀文,那见的他现在的样子,就好像在嘲笑自己,站起身拉着他的手,说:“你快快起来,马上离开我的房间。”
“不可以小姐,”小青刚好跑回来,见到了这一幕,出言制止席秀文赶李自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