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强觉得奇怪,说道:“余婆婆你谢我干吗?”
余婆婆也没回答他的话,说道:“李老大,我出去有事,明天一定赶回来。”
让她这一闹,李自强觉得这位余婆婆很神秘,她的身上一定有故事,这次和她有了接触,说不上在新年赌王大赛上她能帮到自己。
还在更深一步的考虑问题,黄完秋进来,说道:“自强,徐婉华打电话来,叫你去接电话。”
晚秋这一使让李自强,觉得有点对不起她,多好的老婆,难到她不知道我与徐婉华之间的事吗?那是不可能的,她的大度了,一切已我为中心,什么事情都顺着我。
李自强拉过黄晚秋,紧紧的抱着她,说:“晚秋你是我的好老婆,你想不想知道我与徐婉华之间的事情,我全可以告诉你。”
“自强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你只要不忘记晚秋就行了,现在有钱男人,那一个没有三妻四妾的,何况像你这样出色的男人,以后你有再多的女人,我不会去闹的,只你把晚秋,记在你的心中,我就满足了。”
放开怀中的黄晚秋,李自强,说:“我的小晚秋,我那里会把你忘记,你先在书房中坐下,我去接电话,马上就回来,记得不要走开。”
李自强来到客厅接了电话,电话里传来徐婉华稍带嘶哑的声音。
徐婉华也是控制不住对他的思念,才打电话过来,几次提起电话又放下了,最后才下定决心,打个电话试试,如果他真的不理我了,试过后就死心了。
当李自强一接电话,徐婉华听到了他的声,情绪就有点激动,说话的声音也变点有点嘶哑,“自强这段时间你还好吗?”
听到了她的声音,李自强就能了解到,此时她的心态不平静,说道:“我还好,婉华你过的好吗?”
听到李自强叫出“婉华,”这两个字,徐婉华心里高兴,情绪更加激动,流出点点热泪,拿着电话的手微微发抖,,她明白他能叫出“婉华”两个字,证明他的心里不记恨自己,轻声,说:“自强,我想你了,我很想你,我的真实身份你一定知道了,谢谢!你还能叫我一声婉华。”
此刻李自强的心也不平静,晓得两人之间,是到该摊牌的时候了,说道:“没错信田真子小姐,我知道你真实身份,但是我还是很感谢你,做为日本高级特工人员,你一直在维护我李自强的生命,我不后悔和你相认,相交,到相爱,只是你我两国之间民族仇恨太深,我们的缘分已经走到了尽途,你我就不必强求了。”
道理那个不知,真的有几个人能放的下,当信田真子听到李自强的话,眼泪止不住的流出,说:“好的!我尊重你的选择,其实这样做也是最好选择,早点分开也好,你我之间是没有前途的,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军部已经取消对你的刺杀令,你目前是安全了,希望将来你我不要成为对手,祝你一生幸福,”说到这里,徐婉华放下了手中电话。
李自强站痴痴在电话旁,此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心里在滴血,他对这段感情有很无奈,他恨战争,他更恨日本军国主义,随着时间的流逝,半个小时后,站在电话旁李自强这才恢复清醒。
他抬起无力的双腿,拖着疲倦的身心,向着后院中的书房走去。
李自强进了书房,无力的靠坐在沙发上,点燃一只香烟,狠狠的猛吸了一口,烟雾被吐进了腹腔中,再慢慢的吐出。
他的情绪有点不对,都被黄晚秋看在眼中。
她坐了过去,靠到李自强的怀中,轻声说道:“自强,发生了什么事,接个电话回来你就满脸的不开心,有什么事能对我说说吗?”
对着这善解人意的老婆,李自强,强露出几份笑容,说:“晚秋我没什么,只觉得有点太累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那好吧!自强你就在书房中躺着休息一下,我去前院还有一点事,晚饭到时我帮你送来。”
黄晚秋走了,李自强坐在安静的躺在沙发谁,闭上双眼,回想着和徐婉华在一起的日子,想了太多,真让人心累,慢慢的他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时间,李自强在睡梦之中,见到徐婉华一身是血的,站在身边痛哭,他想去抓住她就是抓不住,哭声慢慢的远去,徐婉的身影也消失了。
睡梦中的李自强,大声喊道:“婉华你不要离开我。”
“自强你怎么了,”黄晚秋的声音,在李自强的耳边响起。
李自强由睡梦中被叫醒,他满头汗,双手紧紧的抓着黄晚秋的手。
“自强,你刚才做恶梦,”黄晚秋一边说话,一边用手绢擦拭着他头上的汗珠。
“是啊!做了个恶梦,见到徐婉华满身是血。”
“自强那是你太想她了,所以才会在梦中才会见到她,要不你去见下她。”
李自强用力撑起半边身体,把头压到黄晚秋的双腿上,说:“不去见她,不比见她要比到她好,我和她之间是没有一个好结果的。”
黄晚秋梳理着他的头发,说道:“自强你先起来吃饭,我把饭菜的端来了,等放凉了就不好吃了,吃过饭我帮你松下骨,你放松一下心情。”
吃过了饭,黄晚秋帮着李自强,松了一下骨。
李自强觉得心情舒服多了,就是有点累了,一大早就回卧室睡觉了。
第二天中午,李自强在书房中练在练习麻将术。
“咚咚!”有在敲门。
李自强说道:“进来。”
游管家走了进来,说:“自强,余婆婆带着一个中年男子来了,没有你允许,我不敢带他们来书房,他们人在客厅都着你。”
“哦!余婆婆这么早就回来,游大哥麻烦你回客厅说一声,轻余婆婆带着那个中年男子来书房。”
没过多久,余婆婆带着那个中年男子就到了书房,当第一眼看到了那个男子时,李自强就觉得惊讶,此人的相貌长的在是太英俊了,一头乌黑的短发,卧蚕之眉,一双大眼中神采洋溢,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清秀的面庞,白皙的皮肤,稍显不足之处,此人多了几分书生气,有点女人味。
李自强,问道:“余婆婆,请问一下,这位先生的高名。”
那中年男子,笑道:“早就听说过,李老大的威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我叫余不同,是余婆婆的亲侄子。”
李自强一时只去注意,这位中年男子的容貌,忘记请他们坐下,只到那男子介绍完他的身份,李自强想起没清人家坐,笑道:“你们看,我都忘记请二位坐下了,失礼了,请二位先坐下。”
二人坐下之后,余不同,说道:“昨天,我家姑姑赶到我家,说李老大准备参加新年赌王的比赛,叫我来帮你,我着人也有个怪脾气,如果我觉得,你有能力让我信服,我一个大洋不要都会帮你,要是你没有本事,就是刀架到我脖子,要我死,我也不会帮你。”
他这是在故意击怒,李自强,想早点见到他的真才实学,姑姑把李自强赌技说的天花乱坠,他又没有见到过,耳听为虚,眼见才为实。
李自强在他一进门就看出他的不凡,他的双眼中,有常人没有的神采,此人的心境极为高深,对他说出的话,也极为赞同,说道:“余不同先生,你说的很对,是真龙会飞天,是阿斗扶也扶不起来,请先生出题,自强接受考试。”
余不同,手伸入兜里,拿出一副纸牌,单手拆开牌盒,把牌放到桌上,说道:“李老大,你现在要看清楚每一张牌,等下我就要洗牌了。”
他单手把牌放在桌上摊开,让李自强一一看清楚,之后他单手在桌上反复抽插,洗弄牌,手法非常快捷,做好了之后,把牌整齐的放在桌上,他问道:“李老大你可记清楚了吗?如果记清楚了,请把我放在桌上的牌,按顺序以笔写下来。”
李自强以不说话,拿笔就写,写好了之把纸放在桌上。
余姑姑,走到桌前翻开了牌,和纸上写的顺序一对照,说:“只错了两张牌。”
一听错了两张牌,李自强吃惊不小,明明我记的一清二楚的怎么会错了?带着不相信的心态走过去看,一看是错了两张牌,第一张和最后一张的顺序弄反了。
余不同对李自强的表现相当满意,说道:“李老大你的记忆力很强,眼力也不差,我只是玩了一个棉里藏针的小手法,把最上面的一张牌和最下面的一张牌对换了,你就没有看出来,你是太不注意了,我在洗牌插牌阶段,你的心,眼,神都放在我手和牌上,但是我洗好牌,把牌放到桌上那一瞬间,你的精神一放松,我就乘机换了两张牌,这个错误看是小事,如果是在赌桌,就有可能输掉性命。”
轻轻的几句话,听入了李自强耳中,就如重千斤一般,压的他大汗淋漓,赌坛高手是不能有半点失误,师傅张宝成就是前车之鉴。
李自强的惊容,全部落入了余不同眼中,他欣慰的点了一下头,说:“李老大,你知错了,马上就心惊,很难得,做为高手是不容许出点错误,赌术之学,你还需任重道远,你的表现我很满意,我决定留下来帮你,但是也希望你要上进,一定要拿回新年赌王的名称。”
直觉告诉他,这个余不同是一位了不起的高人,李自强,想进一步的去了解他,调节心神,让自己进入最佳状态,集合精神于双眼,双眼死死的盯住余不同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