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梅莉不可能有人可以办得到吧。
这句话实在是刺痛了博丽,他恼怒了起来,全身的魔力汇聚直接就是朝着拉普拉斯攻击了过去。
一个巨大的圆球携带着千万之力,在这个没有星辰之力作为引导的地方,博丽依旧有办法发挥出自己的实力,即便不能是黄金化,他现在的攻击手段也是多种多样。
狂躁暴戾的风,陪同圆球一鼓作气轰然而上,若是在外面,地动山摇之类的波动也不在话下,不过在这里,这一切就要显得收敛的多了。
不过,穿透而过。
不知所踪。
这个东西的移动速度可以达到每秒数千米,速度很快,自然一眨眼的功夫就可以冲出视野,博丽含怒出手,当然不会留情,如果轰出去,毁灭一座几公里的岛不在话下。
可是就是这样的东西,就从拉普拉斯那里穿过了。
这是什么能力?
博丽当然知道拉普拉斯有吞噬能力,但是吞噬能力和这个又有区别,如果是吞噬,那么这股力量应该消失才对,而且博丽觉得,既然从原理上来说,自己既然无法使用黄金化的侵蚀能力,对方的这个能力应该也无法使用才对,而且事实就是如此。
此时此刻的这个拉普拉斯也不再是过去的样子,只不过是一个如同梅莉一般无二的少女,只是这是一个冰冷冷的工具。
博丽忽然冷静了下来,而拉普拉斯也不为所动:“我啊,已经死了,根本就不能被选中,我的力量和意识也正在慢慢的想消失。”
“……”
博丽无言,看起来这个事情是真的,否则的话真的解释不过去,不过能够在弥留状态下弄出这样的事情,拉普拉斯还真是了得:“这里到底是哪里?”
“这里是空间,我的临时空间,将时间停止……类似的能力,但是解释起来很复杂,我想你不会喜欢听的。”
“继续说下去。”
“这个空间存在的意义就是我有必要要和你说明一下,以及交代接下来的事情。”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听见了拉普拉斯的话之后,博丽愣了而且笑了,他为什么要听拉普拉斯的话,这个人又不是他什么人,为什么要听?
“你不是想要知道真相吗?”
“你知道?哪怕是未来的事情?”博丽还真的的不信拉普拉斯所说的事情,特别是在现在扯到梅莉的时候,那个人是莲子和他心中的隗宝,真的不容许人侮辱,还是这个一直感染了她的人。
“我不知道,未来的一切在我眼中都是待定,今天是这样,明天或许就变成了那样,能够看到的未来只不过是暂时的既定未来,但是即便是如此也没有几个人可以做得到,因为这个太难了。”拉普拉斯摇了摇头,不过看起来这种程度她是做得到的,“我可以看到这些未来,但是这没有用,因为它们每时每刻都在改变,这也就是所谓的命运的多重性,一条路线走出一个新的世界,也许在这个世界里你和莲子是恋人,在另外世界里,你的恋人就是梅莉或者其他人。”
“……”
这个东西不难理解,只不过博丽依旧是保持着怀疑的态度,不喜欢灵梦,博丽可不认为自己会有这种心情。
“你或许不信,但是在其他的事情里,恐怕你也是同样的想法,不喜欢谁根本不可能……”拉普拉斯很淡定的说道,“而且也有可能有一个世界你开了一个后宫呢?”
“……”
卧槽,这个提议怎么听起来不错,我怎么没想到!
等等,差点就上当了,博丽擦了一把冷汗,只觉得拉普拉斯蛊惑人心的能力好厉害,居然可以达到这种程度。
不过拉普拉斯自己倒是根本没那个意思,只是继续慢慢的说道:“世界线的事情你应该也有所领悟,毕竟你也是在改变的基础上尽可能的让世界按照原来的轨迹走,为此你接近了辉夜,帮助了白莲,也认识了幽幽子,做了这么多事情的目的自然也就不言而喻。”拉普拉斯很清楚,因为她也在旁边,博丽以为她一无所知,却不知道她看着所有的一切。
她可以用梅莉的眼睛看世界……虽然说梅莉和博丽都不知道,她当然也不会去通知两个人。
所谓的五百年只是一个概念,是一个提醒,也是一次重要的转折,在命运线上扭动的重要机会。
“你所做的事情是必要的,而我在执行的和你目的其实并不冲突。”
拉普拉斯淡淡的说道。
“NTM在逗我?”
博丽真的想要骂人了,什么叫做目的一样的,这都是不死不休的仇敌了,怎么叫做一样。
“我没有逗你,我说过,我的主人是梅莉,我是按照梅莉的意愿做事。”
“哈?”博丽才不相信,“我不认为梅莉会想要杀了莲子。”
那是她最重要的伙伴和朋友,那个人,怎么可能会想要伤害莲子?
她宁愿自己死也不会希望那样的结果,这一点,博丽深深的相信着。
“是,的确是如此,但是……梅莉的愿望并非是如此,她的愿望,是希望你们三个人可以在以后永远在一起。”
“……”这个愿望很美好啊,博丽可不认为这样的愿望有什么错误,实际上,如果这样,对他来说也是最好的。
“可是,你忘记了吗,你们三个人都只不过是人类而已。”拉普拉斯很淡定的看着博丽,然后说道,“如果不是因为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恐怕你也不会走出人和妖,还有人和神明中央的这一步吧,你也会像普通人一样苍老死去吧。”
“……”
“梅莉的愿望正是如此,而我也正是这个愿望的执行者,不论你如何看待我的手段,我的目的都始终不变,只不过我即将要死去,下一任的拉普拉斯也会按照我的意志行事,只不过……这其中,恐怕有些事情仍然需要你来出力。”
“……我……”博丽有些混乱,“我不明白,杀人和命运到底有什么关系,难道那不是祭品吗?”
“祭品?”拉普拉斯想了想,摇了摇头,“我并不需要什么祭品,我只是在‘达成目的’,而为什么世界会变成你脑海之中的样子,我只能够认为,有人想要借此来完成自己的目的……也就是从侧面在协助我,但是我却觉得,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只有一个。”
“谁?”博丽死死地咬着牙问道。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拉普拉斯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她的笑容依旧,面容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