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片神秘的绿洲。从远古时的翼龙翱翔,到今天的绿洲文明;从汉唐旗帜的猎猎而动,到如今繁华都市的兴起,都是一道道自然与文化的无声轮回。几千年来,每一场风的刮起,都在空气中溢满着浓郁的香甜,这特有的味道,代表了哈密这片绿洲厚重的积淀,也代表着作为一片绿洲应有的祥和与宁静。
循着玄奘大师的坚实脚步从这里走过,站在丝绸古道上,心情自是无法平复。有时,穿越并非仅仅意味着用双脚去行进,而是要用心去体味双眼所触及的一切,或是一个在路边卖瓜的小摊,或是一个被甜瓜蜜瓤凝固住微笑的孩子。
这里拥有着太多的故事和传说,在历史与文化中沉浮相传,经久不息。古丝绸之路有多长,哈密的故事就有多长;古丝绸之路有多远,哈密瓜的瓜香就飘了有多远。
与绿洲的平静形成强烈视觉反差的,就是那座充满诡异气息的雅丹地貌魔鬼城。如是你是第一次来,定会惊得不能言语,之后会感叹着天公造物的神奇。据说,哈密王曾在魔鬼城内埋了两大坛金子,直到现在,很多人仍然相信这个传说的存在,他们常常穿行在魔鬼城中,扛着锄头四处寻找着那些黄灿灿的金子。
东天山的冰川之水滋润着这片草原和松杉林的根系,也孕育出了哈密特有的绿洲文明,使这片厚重的土地焕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活力。无论岁月更迭,无论世事变迁,这里的山,这里的水,依旧清秀如初。
回顾往昔,曾经的战事烽烟,曾经的香烟缭绕,曾经的繁华古城,都在如明镜般美丽的蒲类海的默默注视下,延续着一种和谐安宁的草原生活。
白色的毡房点缀在巴里坤大草原上,勤劳勇敢的哈萨克人在马背上向世人诠释着黑走马舞蹈的精神,他们离不开这片草原,草原也离不开哈萨克人悠扬的弹唱。夕阳下,一位哈萨克母亲燃起炉火,为她的家人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她抬起头,仿佛聆听到了草原上渐近的马蹄声。
那草原中央的鸣沙山,如仙鬼移物般令人不解,无人知晓能发出巨大轰鸣声的沙山是从何而来,怎能与草原有着如此奇特的融合?金黄色的油菜花恬静地开放着,似乎在用素雅的色彩怀念那些被风沙掩埋的营盘。
每个人都会赞叹生命的坚韧,如哈密的胡杨在戈壁深处彰显着自己的性格,这被称之为三千岁的古老树种,亿万年间完成了生命形式中一次次阵痛后的涅槃——生,一千年不死;死,一千年不倒;倒,一千年不朽。这是对古老胡杨的赞誉,赞誉中升华出了一种精神,它属于在这方热土繁衍生息,辛勤耕耘的哈密人!
“远方的客人快下马,请您尝块哈密瓜……”这是一首在哈密家喻户晓的歌曲,此刻,优美的歌声正伴着瓜香飘散在草原、戈壁、雪峰和城市之间,并久久萦绕在了这片最甜的绿洲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