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这称呼是不是有些另类?其实,这原本不是俺的自称,而是一些旅游业内朋友,先给俺“安装”上,俺自己觉得很舒服,也很贴切,就听其自然了。然后,也就糊里糊涂地心安理得了。
“老鬼”从1982年开始,干起了旅游工作。那是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老鬼”被调到了自治区旅游局。后来,国有旅行社、民营旅行社……“老鬼”都跌跌撞撞干过。这真好比瞌睡了就有人塞了个软花枕头、口渴了就有人递了壶龙井香茶一样——“老鬼”这一辈子好的,可就是这一口哟!
“老鬼”2006年退休后至今,仍然没有离开偏爱的旅游行当。除了接受各地邀请考察、研究之外,“老鬼”每年还至少得参加一次特种旅游活动,不断填补“鬼脚印儿”未踩到之空白。嗯,走遍新疆、游遍新疆,是“老鬼”多年的夙愿;触摸新疆、发现新疆,是“老鬼”终生的爱好。
其实,从4岁那年开始,“老鬼”——那时还是“小鬼”,就已经和旅游,结下了不解之缘。那天,“小鬼”趁奶奶不留神,偷偷溜出家门,无向导,无后援,孤身一人,跑跑颠颠两公里多路,到公园去——看猴儿。害得妈妈、奶奶急坏了,动员了所有能动员到的人马,满丹东市寻找……
从小学到大学,“老鬼”的脚步,几乎踏遍了家乡四周直到北京郊区的山山水水。“老鬼”一直最爱津津乐道的就是,当年和另一位同学喜欢“找刺激”,经常专拣半夜时分或者下毛毛雨的清晨,只带窝头咸菜,没有雨具;只有一把手电,再没有任何装备;只俺俩“不逞之徒”,或许再纠合另几位“好事者”,从学校出发,徒步走到香山,登上顶峰“鬼见愁”,再沿山脊走到“八大处”,下山之后徒步走回学校。整个行程大约70多公里,基本得走一个对时。呵呵,山上蘑菇多、黄花菜也挺多。俺们采上满满一大尿素袋儿加一小网兜儿。京密运河是必经之地,俺们再潜水从河底淤泥中摸一网兜儿河蚌。嗨,最辉煌的战果就是,一个“猛子”扎到2米多深的水中,两只手各能摸到4个大河蚌!俺俩还在校园种了约两分地的大白菜,壮硕而瓷实。拔出一棵,再买上两三毛钱的肥肉,借哪位老师家一口锅——当然喽,得给老师留一些蘑菇、河蚌什么的。然后呢,嘻嘻,热腾腾一大锅“乱炖”,真香啊!
……
1970年,“老鬼”“自投罗网”来到新疆,鬼使神差地就离不开这个“鬼地方”喽!进入旅游行当30年以来,“老鬼”喜爱旅游,也深思旅游;“老鬼”迷恋新疆,也细品新疆。期望自己能深度、再深度体验旅游、阅读新疆。无论讲旅游“鬼话”,还是写旅游文章,抑或是上高山、进大漠、下罗布泊实地旅游,“老鬼”抽着烟儿——抽的可不是“寂寞”。不知不觉中,也就“奇谈”、“怪论”加“痴行”了起来。
多年来,“老鬼”还每每在媒体上或在公众场合上“被学家”、“被泰斗”、“被教授”、“被……”。对虚名,“老鬼”一概不认账。“老鬼”嘛,只承认自己是一个“老”一点儿的好奇、好学、好动的“鬼”而已。其他的“光环儿”呢——咳,“哥只是个传说”……
“高声说话,低调做人”,是“老鬼”多年遵循的行为准则。
2006年4月,著名女作家、新疆日报资深记者——肖廉,曾满怀激情地写了“老鬼”一篇文章,发表在《新疆日报》上。尽管也有些溢美之辞,但“老鬼”还是非常喜爱这篇文章,看做是“老鬼”花甲之年收到的最丰厚贺礼。这次征得肖廉老太太同意,《逍遥游毕亚丁》作为“前言”,也被引入本书之中,以便阁下能比较全面地看透“老鬼”这副“鬼嘴脸”。
借此机会,“老鬼”要诚恳而免不了俗地道一声:感谢肖廉老太太!
青年摄影家孟胜利、谢龙,积极热心踊跃地为“老鬼”此书提供部分图片作品,令“老鬼”十分感动。而年轻的美术编辑、插画家罗罗,十分精心地设计了此书封面和版式,非常合乎“老鬼”的喜好和预想……
唉,对朋友们的帮助,岂一个“谢”字了得哟!
哈哈,“老鬼”每天坐在电脑前“说鬼话”时,旁边墙上挂着的却是钟馗的画像。那是名气虽不大,但才气功力俱不俗的女画家——彭静环所赠。而双目炯炯、神威正气的钟馗嘛,却丝毫没有要捉俺这个“老鬼”的任何举动。从来也没有过……
钟馗,不揣冒昧——其实是“老鬼”好友。请问阁下,这是得叫做“物以类聚”好乎,还是须称为“相得益彰”爽也?
一笑了之。
毕亚丁(“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