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是在江城口院的学术厅,有个交流学者来做报告,此时尚在德国的安德鲁教授特意嘱咐家乐过来学习。不得不说,大学医院就是这点好,坐拥主场之便,学点什么不用跑来跑去。
既然是导师嘱咐,楼上楼下也不远,家乐就以编外学员的身份过来听。这天刚好是艾文迪来兼职的工作日,当然他也没错过这个机会,此刻就坐在家乐旁边的位子。
座位比较挤,他们去的时候只剩角落。
家乐本来也是半听报告半想心事,倒是无所谓。
想完心事,打算看看学者的病例展示,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胳膊被旁边那人贴的紧紧。
家乐以为是他个子高坐的不舒服,于是往旁边让了让。
但并没让出多少空间,那只胳膊迅速的贴了上来。
因为正在放PPT的病例图片,会场关了灯一片黑暗,仿佛电影放映厅,根本没人注意到这个不起眼角落里的小动静。
家乐看了某人的侧脸,他正聚精会神的盯着PPT,若无其事。
黑暗中,他的胳膊却实实在在的贴住家乐。
家乐冷静的判断了一下形势。
她左手边是个陌生的研究生,再往那边移动一定会影响别人。
何况她又是江城的编外学员,实在不宜在这么严肃的会场因个人私事闹出太大动静。
于是她只能隐忍。
容忍是罪孽的温床。
艾文迪不光胳膊贴了上来,甚至若无其事的抓住了她的手。
家乐不动声色的挣扎了两下,当然是挣不脱。
不但挣不脱,还被他更进一步,分开指缝十指相扣。
不但十指相扣,还被他捉着手,绕过座位中间的障碍,放到了他自己的膝盖上。
不但放到了他的膝盖上,还被他带着往上移动,直到腿根……
黑暗中,触觉被放大了无数倍。
家乐从一开始就失去了主动权,此刻也只能僵着胳膊,被他牵制着,在他腿上摩挲。
好吧,他是穿了医师制服,下面的裤子整整齐齐,也没有移到真正让人羞耻的位置,但家乐却感觉自己在摸一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
她根本听不清台上的人在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