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打的去深圳码头,早有人接引,上了一条游船,不大,看样子一点旧,船舱里面有两个房间,房间里面有双层的床,看起来还干净,天气不冷,彭鑫给钱船家,诺言看着彭鑫点了五十张百元钞票。
天气很好,大家一起在船头看海,这几个人之中,也就诺言见过海,大家充满好奇,指指点点,看风景,船使离口岸,出了珠江口,海面一条线那样,风平浪静,夕阳血红,彩霞满天,海面上海鸥飞过,一派祥和。
看着平静的海面上,落日渐渐的没入海里,那落寞的美,叫人沉醉。船家是夫妇两个,中年人,皮肤给阳光亲近的多,黝黑黝黑的,看着天快黑了,船妇做好饭菜,招呼大家吃饭。
任重看着白米饭,几条清蒸鱼,一盘咸鱼,一盘榄角,还有一瓶酒,看牌子,九江双蒸,任重说:“大哥,就这饭菜啊”。“系啊,吃饭啰”。船大哥说。“你这饭菜里,”任重指着说,“没有放昏睡药吧”。船妇说:“说什么呀,我们在这里混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害人,真是,不怕告诉你们几个小孩子,我们两个,出去一趟海,随便打两天鱼,够吃一个月的伙食,再说了,你们几个年轻人口袋里能有几个钱啊,系呱”。女人说话,气愤愤的,露出自己家乡的口音。
男人说:“老婆,他们怕我们,我们就先吃饭吧,你们等我们吃完再吃,好么”。
于是,夫妇放开一些饭菜,先吃饭。还倒了两杯酒,夫妇两个推杯换盏,任由船自个飘着。
彭鑫看着任重,说:“你这么小心,等我们吃饱了,睡觉的时候,你再吃,看着我们,诺言,金秋,思琪,咱们还是吃饭吧”。
船家夫妇,吃完饭,一个回到驾驶室,一个提着桶,装了水,到卫生间去洗澡。
看着她们夫妇两个吃了没事,任重这才放心,觉得刚才的话说的有点过,不过,思琪还是拿出一根银针探一下饭菜,看看没有异样,说:“没事了,吃饭”。
吃了饭,天色已晚,看外面四周围黑漆漆一片,大家洗洗睡了。诺言现在身体有点变化,闭上眼睛,修炼几个个周天,精神就来了,看看时间,凌晨三点,听听外面,只有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
诺言去船头,看海,海风湿湿的,带着咸味,天全黑,前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只有船舱上面的一个灯亮着,这样,看外面更加看不清楚。
诺言突然听到远处传来呼叫的声音。接着,是呼应的声音,此起彼伏,诺言心里有些不安,过去驾驶室,问船大哥:“大哥,远处的声音,你听到没”?船大哥侧着耳朵听一会,说:“没有啊,不用怕,我在这海面上混了二十年”。感情他以为诺言一个女孩子,晚上恐惧,心里害怕,才听到那个声音。
诺言哪里是害怕,分明是一种动物的声音,由远而近,过了几分钟时间,声音更加近,这次,船大哥确实听到了。“啊,真的是有声音,好像是鲸鱼,不得了,是鱼群经过,你不要出声啊,回去躺着”。说着关了发动机,和船舱所有的灯光,自己钻进自己的房间,任由船自己飘。
诺言不知道他怎么会这样。不过,既然船大哥都这样,诺言也就上床,躺着。没有多久,鲸鱼的呼叫声在附近出现,跟着,船摇摇摆摆,把大伙都惊醒了,彭鑫说:“什么情况“?诺言嘘一声:”不要说话,有鲸鱼经过”。思琪说:“咱们会不会翻船啊”。诺言说:“不会,别说话,船大哥说别理,不要说话,继续睡觉”。
思琪好奇的小声说:“有鲸鱼,咱们悄悄的出去看看吧。彭鑫跟着说:“好哇”。
此时,诺言的眼睛黑夜里能够看到,外面的海面上,依稀有庞然大物一浮一沉的经过船附近,诺言说:“不要啊,咱们船旁边就有鲸鱼游过,小心点,咱们就在鲸鱼身边”。任重说:“哎呀,要是有枪炮就好,给他来两炮”。思琪心里突然闪过个念头,说:“你们说,咱们的船会不会给鲸鱼撞到”。金秋说:“不会的,不要说那些不好听的话”。
话刚刚说完,船突然升起,大家就像坐电梯那样的上升,诺言说:“大家抓住扶好”。思琪惊叫:“哎呀,要死了”。诺言扶着她的胳膊,说:“叫你别说话”。船突然停住,然后忽然坠下,接着,听到水拍船身的声音。船剧烈的摆动着。听到隔壁船大哥夫妇两个在说话:“妈祖娘娘,保佑我们平安无事。妈祖娘娘保佑”。
过了好一会,船摇摆的没有那么厉害,鲸鱼的呼叫声慢慢的远去,船大哥叫:“大家快点出来,帮忙倒水,船进水啦”。任重说:“诺言,咱们出去帮忙,船进水好麻烦的”。大家一声应,拿着瓢盆出去,船大哥打着灯光,船舱里,夫妇两个在不停的把船舱里的水往外面倒。看看水平线,还差一点点,就要淹没船身,如果过了,船就会淹没。
诺言,思琪,金秋,彭鑫,任重,五个人帮忙,把船舱的水倒出去海面,人多力量大,一个小时不用,终于把水倒出去,船身里海面高了几寸。
船大哥和他老婆说:“真是,好在有妈祖娘娘保佑,不然,咱们就麻烦大,阿哥,我的回去要好好的烧几柱香,拜祭拜祭妈祖娘娘”。“是的啰,多谢妈祖娘娘”。
大家收拾好,船大哥叫大家去睡觉,他也准备去睡觉,让他老婆开船。这时候,彭鑫指着前面说:“大家看,远处有光,船大哥,那里是不是有个岛”。船大哥看了看,说:“看起来不是明火,是磷火,不能过去”。“为什么”?船大哥说:“哎呀,你们系大学生,磷火都不晓得,不是吧”。说着,叫老婆避开岛屿,远远的绕过去。船大哥才说:“那里好像就是乌鸦岛,我听说以前有渔民晚上上去过那个岛,后来没有回来,我们一般是避开的,晚上看到闪闪烁烁的,不是好东西
这时候你过去后,就找不到回家的路,听说有鬼神在哪里”。思琪胆子小,叫:“船大哥,别说了,我怕”。船大哥笑说:“哦,不怕,不怕,我们现在绕过去了,到时候,回来就记得绕过去就行了”。
看着船离开乌鸦岛很远,船大哥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