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韶州车站下了车,诺言出站吃饭,吃了饭又买了到雄南县的车票,没等多久,就上车走了,又坐了两个小时后,车子经过山山洼洼,辗转走进一片山区,到了一个县城的车站。
诺言走出车站,此时天色已晚,看样子已经是下午,诺言估计不够时间了,只能在县城住一晚再说。
迎面来了好几辆摩托车,问诺言去哪里。诺言说:“去独王山远不远,要多少钱?”一个人回答说:“远,还有二十公里路程,去那里干嘛。”“要多久才能到山脚下?”那些人哄一下子散开了,只剩下两个人没走,一个黑黑的汉子说:“大概一个半小时就到,你去那里干嘛,那里没人敢去的。”诺言算计一下,照这个人说的,一个多小时到,到了山脚下都快天黑了,还是明天去算了,于是,就问:“为什么?”这人摇摇头,不说,诺言说:“这里有没有便宜的旅馆,带我去吧。”这人一听,来了精神,说:“有,三十块一晚,上车吧,带你去。”这个汉子带着诺言找到一个小小旅馆,诺言上前看看,还干净,就住下。
第二天一早,诺言就出来,吃了早餐,走到车站去,昨天那个汉子见到诺言,说:“小姑娘,去哪。”诺言见到他,就跟他说:“去独王山,要多少钱?”“五十。”“少点吧。”“那就四十五吧。”“四十,去不去。”汉子笑眯眯的看着诺言,说:“哎,好吧,看你这么漂亮,就便宜你了,上车,上车。”诺言坐上去。虽然那十块不是很多,但是诺言现在没有收入,手里那些钱,要拿来买药修炼,还要吃饭,现在爸妈这样,她都不知道问谁拿钱用。
摩托车在山路上弯弯曲曲的走了一个多小时,路旁的树木高的遮天蔽日的,看不到方向,走着走着,走到了泥路,而且是小路,只能走一辆摩托车那么小的路,诺言发现,这一段路走了这么久,就没碰到过一个人,简直就是荒山野岭,路旁的树木密密麻麻的,看见远处有一座高山,好像还很远。
摩托车突然停着,那个汉子让诺言下来,然后,把车子放好,说:“小姑娘,让老子享受享受,把衣服脱了。”诺言一下子就明白了,怪不得这里一路上都没见到人,原来他把路走偏了,就是为了干坏事。可是,毕竟诺言还没有杀人那么狠的心,就说:“你这么大年纪的人,你的女儿也有我这么大了吧,你说你玷污一个你女儿那样的人,你还是人吗?”
汉子是个狡猾的人,他可不是第一次干这事,诺言这么年轻,他觉得就像捏死一个蚂蚁那么容易,不由分说,伸手来拉诺言,诺言一巴掌挥过去,把他的牙齿都打下来两颗,这个家伙还不知道利害,捂着嘴巴,挥拳来打诺言,他准备把诺言打晕先,刚才,只是想占诺言的便宜而已,现在他可是想把诺言弄死,不留活口了,诺言一把抓着汉子的手,脚踢过去,手一拖,把汉子扔在地下,诺言用腿踢他的大腿,汉子痛的哇哇大叫。
此地荒山野岭,就是叫破嗓子也没人听到,诺言力气大,把他的大腿踢得快半生熟了,才停下,诺言说:“还想不想害人了?”“不想了,不想了,姑奶奶,放过我吧,是我不好,不应该害人,以后再也不敢了,饶命。”诺言喝他:“说,你是不是绕了弯路,我说这么久还没到,原来你这个畜生心黑,在捣鬼,是不是?”“是是是,是我不对。”“你信不信,我弄死你也没人知道。”诺言吓唬他说。“我信,我信,姑奶奶,不要弄死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说着,给诺言跪下,求诺言放过自己,诺言叉着双手,看着这个畜生,想起自己的事情,说:“快起来,带我都独王山脚去,这次我看你再捣鬼,就杀了你。”“不要,不要,我这就带你去。”说着颤抖着爬起来,扶着摩托车,艰难的调转头,大腿痛的都抬不起来,跨了三次才跨过另一边去,呲牙咧嘴的,还差点翻了车子,诺言看着他这样子,心里都觉得好笑。活该你这样,谁叫你心这么黑。
车子又走了一个小时,来到一个地方,这里是一个草坪,一边是一条河,河水清澈见底,叮叮咚咚的流淌着,河边的青草长得茂盛,前面再没有路,诺言让他另觅路径,他说:“姑奶奶,我老实跟你说吧,过了这条河,那边那个山坳叫贼过坳,这从来没有人敢过那个山坳的,听说过了贼过坳,那边有神秘的东西,你要去你自己去,我是不敢过去。”诺言听他这么说,就下车来,说:“滚吧,你。”这个畜生就像见了鬼一样,把摩托车开的逃命似得。
诺言站在河边,遥望不远处的那坐高山,山上青烟缭绕,山下给贼过坳那两坐小山挡着,看不到,看来,只有过了贼过坳才能看到梦中的那个地方,此时太阳高照,气温升高,诺言脱去一件外套,拿在手上,去河边摘一片树叶子,折个锥形,舀河水喝了几口,但觉得入口清甜,沁人心脾,不觉心神一震,天空飞过一只白鹤,叫了几声,仿佛在说:欢迎光临,欢迎光临。诺言给它一个飞吻,对它笑笑。
诺言趟过河,朝着贼过坳的方向走去,渐渐地进入树林茂密的山坳,但觉凉风习习,寂静异常,你说,人在这样的地方修炼,那不是最好的地方吗?诺言心里欢喜,正好这里没人敢来,心里想着事情,慢慢的山路往上走,上到两山交接的地方时,这里的树木更加茂密,阳光都照不进来,远远看那上面过山背后的地方,仿佛就是一个山洞,黑黑的,上面的树叶遮盖着,看起来就像一个山洞,怪不得叫贼过坳,原来是有原因的,此时诺言已经上的这个山洞口,只见山洞里面有一条粗粗的像树木一样的东西,在蠕动着。